宮九?
楚留香也是一愣,當今聖上姓朱,太平王世子也合該姓朱才對啊。
轉念一想,楚留香道,“或許是化名,據說這太平王世子幼年時便随師父四處遊曆,在江湖上行走,有個化名也是正常。”
“哦,原來如此。”顧長亭手中折扇“啪”的一下合上了,笑眯眯地道,“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既然宮九這麼有錢……顧長亭想着最近青衣樓改.革,正好缺少一些項目啟動資金,說不定能從宮九這兒薅……咳,拉一些投資呢。
昏迷不醒的宮九無端的打了個寒顫。
沒辦法,當初雖然青衣樓的具體位置沒被陸小鳳發現,但有心人已經察覺到了一些端倪來。
導緻顧長亭連夜就将青衣第一樓換了個地方,再加上其他地方收尾的時候,對于霍休原本的财産有一部分不得不斷尾求生,也是損失了不少。而收斂的珠光寶氣閣的東西。顧長亭撇了撇嘴,同樣是金鵬王朝舊臣,閻鐵珊那點兒東西還不夠塞牙縫呢。
“得益于”霍休對青衣樓的經營,顧長亭接手之後要改的東西不少。既然要改東西,那自然就要花銀子。
所以最近青衣樓的财政收支狀況一直都是支出大于收入,但持續性的财政赤字是顧長亭不想看到的。
“小道長又是為何會來這裡?”從羅刹牌一事穿出來到如今的時間,也不夠人從少林寺那邊趕到這裡的呀?
顧長亭聳了聳肩,“聽說了銀鈎賭坊在江湖上的鼎鼎大名,就想來見識見識。”
他總不能說他是被玉羅刹威逼利誘過來的吧?
話說……玉羅刹又跑哪去了?明明自己來都來了,搞那什麼飛天玉虎搞就搞呗,還讓他來。
“小道長?”楚留香看着明顯神遊天外的顧長亭,無奈道,“這銀鈎賭坊并不簡單,它背後靠的可不是藍胡子一個人,還有整個黑虎堂,小道長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顧長亭連連點頭,乖巧的不得了,“嗯嗯嗯,等我見識完了肯定走。”
這一點兒肯定是的,玉羅刹肯定不會留活口的。
楚留香無奈地點了點頭。
“嗯……”
床上突然傳來一聲呻.吟。
宮九扶着後頸,意識悠悠轉醒。
方才發生的事情一幀幀、一幕幕地在他腦中又過了一邊。
他的臉色由白到青,又由青到黑,跟臉譜似的變換不停。
顧長亭一個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
宮九眼底劃過一絲幽暗,顧長亭這個人,留不得……
“哎呀,九公子醒了!”顧長亭走過去,笑眯眯地道,“方才九公子突然暈倒可是吓了貧道一.大跳呢。”
宮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難道不是你打暈的嗎?”
“怎麼會呢?”顧長亭狡辯道,“剛剛九公子病發,然後很突然的就暈倒了,怎麼會是貧道打的?”
“顧長亭!”宮九的面色黑了下來。
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九公子!”顧長亭的聲音比他的還大,一臉的痛心疾首,“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已經是在用微笑掩蓋痛苦了嗎?你對我做出那種事你竟然還好意思說我打暈了你!”
宮九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系統在空間裡拍手,好好好,當真是好一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偷梁換柱。如果不是顧長亭是真的想抽宮九一頓的話,它還真就信了。
那種事兒又是哪種事兒?
楚留香表示他現在聽的很懵,所以說,太平王世子到底對顧小道長做了什麼?
楚留香上前一步将顧長亭拉到了身後,他看向宮九,“九公子這又是什麼意思?”
就目前狀況來看,這個太平王世子也不像是會有理的樣子。肯定是他對顧小道長做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才讓顧小道長對他出手的。
宮九眯了眯眼,看向來人,“盜帥楚留香?”
“盜帥不敢當,九公子喚我名字即可。”見自己被他認出來了,楚留香也不隐瞞,揭下了臉上的□□。
宮九冷笑一聲,“好一個楚留香!”
楚留香皺了皺眉,“在下并無惡意,隻是希望九公子還是把事情說清楚的好,我相信小道長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你出手。”
“沒什麼好說的!我隻要他的命就夠了。”宮九冷冷的看向顧長亭。
顧長亭害怕似的後退了兩步,滿臉的不屈服,他“堅強”的回視宮九,“九公子,我是不會屈服于你的!我知道我很完美,你隻是得不到我就想毀掉我而已。”
他閉了閉眼,一起滄桑,“我懂的!”
聽罷,楚留香滿臉的驚愕。竟然……是這麼一回事嗎?
“你放屁!”宮九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來。
他一手重重地拍在被子上,暴虐的内力将被子震碎。
然後……露出了他被子下淩亂的衣服和依舊沒有消散的欲/望。
宮九:“……”
他連忙将身下鋪的被子卷過來蓋在身上。
楚留香的視線在他要脫不脫的褲子上一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