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清晨最适合人們一展自己的歌喉了。
這個唱歌組合分别是由男女老少組成的三人歌唱隊。
玉羅刹面無表情的拽着缰繩趕路,他已經開始考慮着要不要把他們三個都打暈了丢到馬上讓馬匹自己進行無人駕駛式趕路了。
就在剛才,三個想睡覺想到腦子都要迷糊了的人終于睡醒了。
睡醒了要幹什麼呢?
顧長亭百無聊賴的跟着馬蹄踩在地上的韻律哼起了小調。
都說歌聲是會感染人的。
于是黃蓉還有周伯通就被他給傳染了。
以緻于現在玉羅刹滿腦子的都是“哒哒哒哒哒”的聲音,他都不知道哪個是他們“哒”出來的,哪個又是馬“哒”出來的了,心中那點熱血都快被他們幾個給“哒”沒了。
馬:“……”要不這個馬給你們來當?有病似的!
一般有病的是不會吸引人去看的,但是像能唱出來這種歌的人,白玉堂是死活都要去看上一眼的。
他用胳肢窩夾着懷裡的狸花貓,輕身從山溝溝裡飛了出來。
“看!有飛人!”顧長亭一臉驚奇的指給玉羅刹看。
玉羅刹:“……”我看你也想當飛人!
白·胳肢窩夾着貓·玉·飛人·堂:“……”飛人?是在說我嗎?
黃蓉停下“馬蹄哒哒哒”,看向飛人的方向,她驚歎:“哇塞!他飛的好高呀!”
“小黃蓉哒哒哒,那是輕功呀哒哒哒哒哒……”周伯通“哒”道。
黃蓉:“……”這個說話方式好奇怪呀。
白玉堂夾着貓落地,他也沒想到他一出來他們就不“哒”了,這……還怪尴尬的嘞。
他摸了摸貓頭,“剛才是你們唱的?”
趙祯:“……”朕可以是一個有禮貌的人,但我現在也可以是一個沒禮貌的貓!所以,摸你自己的頭不行嗎?!!!
白玉堂聽到貓對着他“喵喵”亂叫,以為自己剛剛飛起來把他給吓到了,連忙又摸了幾把安撫安撫他。
趙祯:“……”算了,這次朕說的是貓話,姑且原諒你一次,下次朕說人話的時候,你要再聽不懂那可就原諒不了一點兒了!
顧長亭眨了眨眼,“不能唱嗎?”
白玉堂看着他們四個沉吟片刻,“當然可以唱,我隻是覺得你們唱的實在太好了,特意過來誇一誇。”
嘿!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這樣不就不尴尬了嗎!
“有眼光!”顧長亭對他大為贊賞,語氣感歎輕的拍了拍馬屁/股,“我這一首歌,充分表達了人與自然的和諧共生,你聽,那‘哒哒哒’的馬蹄聲!就是對大自然的歌頌啊!”
衆人:“……”你最好是在玩抽象。
白玉堂被他的自誇說的尴尬,掩唇輕咳兩聲,“那什麼,你們好好唱啊,哈哈哈好好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就運起輕功跑路了。
天呐,怎麼有人嘴裡可以說出這種讓人腳趾扣地的話?
顧長亭沒意思的撇了撇嘴,孤芳自賞的哀歎一聲,“難道我的才華,注定不被世人接受嗎?”
玉羅刹:“……再說你也去當飛人。”
顧長亭再感歎下去,他都不敢想象以後自己的臉皮會有多厚。
——
小插曲終究隻是小插曲,一行四人很快就到了開封的地界。
有的時候,緣分就是這麼的妙不可言。
顧長亭與白玉堂四目相對,他十分熱情的跟白玉堂打了個招呼,“哈喽,飛人兄。”
哈不了一點喽!
還有,他不叫飛人兄!
白玉堂氣憤的捏了捏貓爪子,然後成功的收獲了幾道抓痕。
白玉堂:“……”難道就是因為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嗎?
他幽幽出聲,“我不叫飛人兄。”
顧長亭攤了攤手,“你也沒說你叫什麼啊?”
白玉堂張了張嘴,正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轉念又想到了自己來開封是幹什麼的,隻能把話咽回去,“算了,随你怎麼叫。”
顧長亭看了看他胳肢窩裡的那隻貓,“我感覺你的貓好像快死了。”
白玉堂皺了皺眉,用手把貓從胳肢窩裡提溜出來。
趙祯……趙祯轉動貓眼對着白玉堂翻了個白眼。
反正他現在是貓,形象什麼的都不重要!
“看!都翻白眼了!”顧長亭從馬上彎腰湊過去。
白玉堂抿了抿唇,把貓抱在懷裡,斟酌着道,“他應該是餓了。”
顧長亭好心的給他建議,“貓吃老鼠,你給它抓一隻老鼠。”
趙祯立馬彈騰了起來:我不吃老鼠!不吃老鼠!
“看,都快餓瘋了。”顧長亭憐惜的看了一眼狸花貓。
此時白玉堂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有些焦急,“可街上沒有賣老鼠的啊!”
說完之後,他就覺得這話怪怪的,為什麼這種話會從他嘴裡說出來?好違和啊。
顧長亭四下看了看,指着一處攤子,“實在不行你買一條魚?”
聽了他的建議,半刻鐘後。
顧長亭看着地上那條大魚陷入了沉思,“你是突然該變主意了想養魚了嗎?”
所以才買這麼大一條魚,讓魚把貓吃了?
很好,邏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