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愣了一下,也牽住了沈庭的手。
他喜歡牽着手的感覺。
“庭庭。”
他突然道,沈庭聞言怔住了。
“嗯。”沈庭沒敢去看他,心中雖有千言萬語,但卻在這風兒浸進咽喉時突然語塞。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怎麼了庭庭?”宋川問。
這時風兒又突然向他襲來,他的思考再次被風兒侵蝕。
風兒吹過,也把他想說的話帶走了。
“沒事。”
沈庭和宋川去赴宴時,皇帝正和其他嫔妃說着話。
“父皇。”宋川帶着沈庭向衆人行了禮,“兒臣來遲了。”
“不遲不遲……”皇帝向來是寵着兒子的,“還沒開始。”
“謝父皇。”宋川又帶着沈庭給他們行了禮,随後便入了座,皇帝才開始了宴會。
宴會時,就沈庭是個外人。
他握着酒杯,時而和其他的嫔妃交談一下,時而又一個勁兒的喝酒。
宋川也要應付這麼多人,沒注意到沈庭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
“嗯……”沈庭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的宋川,“殿下……”
“庭庭,怎麼了?”宋川伸出了手,準備摸摸對方的頭。
“殿下……”沈庭從床上坐起,他向宋川貼了過去。
“唔……庭庭。”沈庭抱着宋川,坐在宋川的腿上。
“嗯……”沈庭看了一會兒他。
他吻上對方的唇。
“唔嗯……啊啊啊啊……”沈庭輕輕的喘着。
“庭庭。”宋川抱起了他,“你好軟,好燙……”他沖了又沖,沈庭疼的伸長了脖子,身子晃蕩。
“庭庭,疼不疼?”宋川到了對方的敏感點。
“疼……啊……”沈庭的臉變得潮紅,合了又分分了又合的唇瓣被宋川吮的如玫瑰般紅潤。
“疼就對了。”宋川埋頭苦幹,“這是我帶給你的疼,以後也隻能讓我帶給你。”
“嗯唔……”
小栀子花的身子被水浸着,風兒撩撥着他的花瓣,玩弄着他的枝葉,他的全身被水潤的發光。
他随着這陣和風輕輕的搖來搖去,花瓣似乎要被染得绯紅。
突然,狂風大作,他被風兒吹的水色盡無,吹的沈腰摧折。
等風兒停歇之時,他花瓣上有半抹水色。
無邊春色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