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
他側身讓開,一道身影極快的穿過他,打開艙門,直接跳了下去。
“千間偵探!!!”
“她好像等不了那麼久……”太宰慢悠悠的補完剩下的話。
毛利小五郎的衣服飄起,白色滑翔傘救下千間婆婆。
“怪,怪盜基德?!”
太陽初生時分,牆壁的漆脫落後露出裡頭的黃金,絢麗的晨曦照在黃金上,把天空渲染成金黃色的日暮,這也是為什麼城堡會被稱為黃昏之館的原因。
毛利蘭暫時沒空思考那麼多,現在當務之急是:“不是,那我爸爸在現在在那裡啊!”
再次踏上地面,白馬探落後衆人幾步,壓低聲線,确定隻有江戶川柯南能聽見他的聲音,“小朋友,如果可以的話離那家夥遠一點吧!”
不遠處,太宰治不知說了什麼毛利蘭贊同的點點頭,急急忙忙朝一處奔跑。
英倫紳士眼神晦暗的看着太宰治,陽光照在他蓬松易折的頭發渲染成幾道淺淺的金色光暈,光線照亮臉部輪廓陰影,他整個人看上去暖烘烘的。
——這是個極度危險不可控的天才。
*
太宰治的畫展并不是開玩笑的,江戶川柯南以為這就是個和好的台階,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真的會畫畫。
“是當代知名畫師rose,擅長油畫,畫風多變,總是以溫暖的畫作揭露殘酷的現實真相,被很多人譽為‘英國最後的批評家’,她的畫在國際享有盛名,一票千金難求,你是從那弄來的票。”灰原哀在他旁邊放下餐盤,見他走神湊近一看。
“啊?這張票是太宰哥哥送給我的。”江戶川柯南放下這張價值千金的票。
好吧,他不該輕視太宰治給他的任何東西。
聽到那個熟悉的姓氏灰原哀懶洋洋的擡了下眼,“這張票可以帶一個人一起去,你打算帶誰去,你的小蘭姐姐嗎?”
“不是,小蘭她已經被太宰哥哥特别邀請了,壓根不需要用票——”他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小到幾乎聽不見,灰原哀後背發涼。
“灰原同學,請問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
熟悉的發色站在她面前,銀發碧眼的女孩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們,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細邊眼鏡,穿着漂亮的裙子,打扮的好似洋娃娃。
這個配色太特麼熟悉了,熟悉的灰原哀下意識繃緊身體,“不”字還沒說出口,對面三個熱情的同伴就招呼她坐下。
女孩笑眯眯的繞路把餐盤放到灰原哀旁邊,她是一個月前來的轉校生,從踏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就成功達成讓兩個假小孩摔下椅子的成就。
這個女孩叫小野美子,擁有琴酒同款配色的神奇女生,她特别喜歡灰原哀,總是想和她坐在一起,甚至有想過偷溜到博士家和灰原同床共枕的可怕念頭,但是因為她不小心認錯牌子溜進工藤家,和借住在工藤宅的沖矢昴大眼瞪小眼,後來被警察平安送回家。
她很好,但是架不住灰原哀每次看見她都想起琴酒,然後起應激反應,于是她幹脆和工藤聊起要不要多向太宰治要兩張票把孩子們一起帶去看畫展——最近他們實在太鬧騰了些,他們和太宰治也算得上朋友。
“那個,我能去嗎?”小野美子默默聽了一會小聲說道,“灰原同學也要去吧?”
看着她亮閃閃的可憐目光,灰原哀瞬間回想起放學路上那隻隻愛對她吱吱叫喚的小鳥。
灰原哀捅捅身邊人的胳膊,江戶川柯南假裝自己眼瞎什麼都看不見,他最不擅長應付這些了。
茶發女生看着小野美子那雙隐藏在鏡片後面的熟悉眼睛——那雙和她姐姐有五分相似的眼睛輪廓——無助的閉上眼,重重點頭!
小野美子歡呼雀躍,激動的抱住灰原哀,“太謝謝你了小哀,最喜歡你了。”
灰原哀先是為突如其來的擁抱怔住,手臂在半空舉着完全不知道放在哪裡,女孩情感熱烈,她慢慢平複心情,把手撫上她的背,嗯了一聲,“我也……最喜歡你了。”
周末,江戶川柯南帶着孩子們來到舉辦畫展的地點,灰原哀則嚴肅的告訴孩子們不可以大吵大鬧這樣會影響到别人。
他們都是小孩子,腳程有些慢,到的時候展館外面已經彙聚一群人,裡三層外三層的把門口堵的水洩不通。
“奇怪,他們為什麼不進去呢?”步美疑惑開口。
江戶川柯南他們也很奇怪,然而,灰原哀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想把人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可惜沒等到這個機會。
不一會從展館裡擡出一副擔架,救護車早就在門口候着,人一到就把車開走,搖搖望去救護車的隊伍連綿不斷。
江戶川柯南:“…………”
小野美子看看眼神呆滞的衆人,替所有人發出靈魂拷問,“……這個畫展我們一定要看嗎?”
它不太想要我們的錢,它好像更想要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