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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六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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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覺按照鎹鴉的建議,回到鍛刀村略作修整。

她原本為圖方便、用的還是煉獄憲壽郎的那柄舊刀,直到她被伊藤當主強烈推薦了鍛刀村的藥浴溫泉後第一次踏進了這個由各類刀匠聚居而成的專門為鬼殺隊鍛造日輪刀的隐秘村落。

大概無論是哪個世界、這些将一生專注于某一道的匠人們都有相似的強迫症和富有浪漫的想象力,為她鍛造龍骨切的刀刀齋是這樣、鍛刀村的匠人們亦如是。

于是在得知白鳥覺多年不改仍用着故去友人的舊刀時,便有位匠人當場痛哭出聲。

那個頭戴着挂滿了風鈴的奇特鬥笠的刀匠不知是腦補了些什麼,在征得白鳥覺同意後執意要将這柄煉獄憲壽郎的舊刀回爐重造,變成削鐵如泥的寶刃。

白鳥覺很想告訴他什麼樣的刀刃對她這樣的人已經意義不大,但見對方那仿佛鍛不出來就切腹自盡的樣子還是沒忍心拂了對方好意。

于是就這樣,白鳥覺最後得到了一柄黑紅雙彩的特殊日輪刀。

黑色是她自己令這柄變色之刃散發出的顔色,那散發着烏光的墨黑色長而筆直地劃過原本鮮紅色的刀刃,讓這柄日輪刀看上去頗有抽象派藝術風格。

但匠人們卻覺得這配色更像是繼國緣一紅黑交雜的發尾,因此好一陣唏噓,認為白鳥覺真是個再重情重義不過的五好劍士(大霧)。

就這樣,從不會令刀鋒折斷的白鳥覺深受鍛刀村匠人們的喜愛,從入村起便此起彼伏地受到了衆多人群的歡迎與簇擁——

才怪。

一踏入鍛刀村的地界,就有戴着醜角面具的匠人們争先恐後地擠到白鳥覺身邊,然後在一個大鞠躬後,伸出雙手果斷地抓住了——

繼國緣一的手。

“這次請一定麻煩您了!拜托!!!”

他們說着,因狂熱而發亮的眼睛幾乎能從面具的小小眼洞裡放出光來。

白鳥覺面露同情地拍了拍身旁僵在原地的緣一少年的肩膀,很沒義氣地果斷溜之大吉。

她當然知道這群匠人們找緣一是幹什麼。

這事情說來也好笑。

鍛刀村雖然名義上是專門為鬼殺隊鍛造日輪刀的村子,但實際上卻也精研各類武器與器械甚至是農具的鍛造,且各個流派也不相同。

其中就有一個流派、說不清是機械降神還是什麼的,好巧不巧研究的是機關傀儡術。

這門據說傳承自遠洋另一端諸子百家中的技術很是神乎其技,在匠人們口耳相傳的記載中更是恨不得有起死回生、通天徹地之能。

而緣一……好吧,基因尤其出衆的繼國緣一少年因其超絕的容貌、超絕的身高和超絕的腱子肉三項并罰,在第一次泡溫泉後便果斷榮獲所有匠人的一緻同意,成為了鍛刀村機關傀儡術當之無愧的人體制作模版。

白鳥覺還記得在剛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笑得打跌:“我宣布、戰國選美大賽鍛刀村分賽場冠軍!非緣一你莫屬!哈哈哈哈哈!”

而繼國緣一幽幽地向她望來、偏頭跟圍着他的刀匠講:“阿覺也很高。”

“白鳥大人願意的話當然是……”

那匠人剛想說話,在對上了白鳥覺似笑非笑的眼睛後果斷把後半句又吞了回去,轉向繼國緣一雙掌一和道:

“總之拜托了!您的身體數據真的對我們很重要!!!緣一大人!!!”

就這樣,繼國緣一每次來鍛刀村時便會被狂熱的匠人們拉去調試他們的機關傀儡。

聽聞那副照着緣一模樣的戰鬥傀儡現在已經初具規模,被命名為——

「緣一零式」。

零式,倒是個好名字。

白鳥覺心中想着下次要去刀匠們的試驗場參觀一下那副倒黴傀儡,腳下卻已經走到了安排休憩的屋舍旁。

見她來了,裡面正在灑掃的老婦人忙恭敬迎出門來:“白鳥大人回來了,這次還是老樣子?”

白鳥覺點頭:“是,麻煩您了。現在沒有劍士在泡藥浴吧?”

老婦人笑着搖了搖頭:“沒有沒有,白鳥大人您請放心。”那表情就差把哪怕是有也要把人立刻轟出來給寫在臉上。

白鳥覺便跟着人走進安排好的屋子,解下日輪刀、徑自穿過長廊,向後院的藥浴溫泉走去。

她這些年還保持着僧侶的身份在外行走。因此大概是初見之後也沒多做解釋的原因,目前她在鬼殺隊衆人的認知中當然還是男性。

其實隻要出行方便,白鳥覺并無意隐瞞自身的性别,然而都到了這種時候她也做不出突然到處和其他人宣揚自己的女性身份這種怪事情;

再加之現在這個時代的溫泉基本都為喪心病狂的男女混浴,——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白鳥覺幹脆難得地動用了些鬼殺隊内的特權,确保她在泡藥浴的過程中不被打擾。

畢竟鬼殺隊的「白鳥大人」喜好獨自享用溫泉這種事真是再小不過,甚至連怪癖都算不上。

鬼殺隊的仆婦們的準備工作安靜又迅速,幾乎是在白鳥覺放下東西步行進入溫泉旁的隔間時所有東西便已備齊。

白鳥覺在木質的栅格屏風後略微擦洗了一下身體、将挽起的頭發卸下,便拎起布巾邁入了溫泉池中。

身體全浸入藥物和礦物質共同滋養的天然溫泉,放松每一塊酸脹的肌肉或是骨頭,全心全意地洗去一身疲憊,和自然與水流共鳴……

水氣氤氲,模糊了時間的面目。

白鳥覺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最後全然放松地靠在池邊的一塊赤石上、仰頭看薄暮掩映下的天空——鍛刀村正坐落在半山腰,雲霞實在是很好;

封魔時刻,金光轉成瑰紅,最後如燃燼的炭火一般緩緩熄滅。

不多時,暮色四合、背後燈火亮起。

屏風外仆婦規律地敲了三下,垂首推入一隻盛着清酒與小食的湯盤。

白鳥覺笑着道了聲謝,展臂一撈便将湯盤放入水中。

她久違地喝起酒來。

明月升起入高空,亘古的星辰随着呼吸此起彼伏地閃爍。

如果見到此情此景的是位詩人,大概免不了要念上一通思鄉。

可白鳥覺自诩自己是個俗人,因此隻灌下了整壺的清酒,假裝自己醉了。

突然流落到這個世界這許多年,說不擔心現世肯定是假的。

白鳥覺無時無刻不在隐憂着,那針對她刻下的咒術,那以夏油傑為誘餌的陷阱,還有那重重的謎團與陰雲……都仿佛預示着些什麼。

她還能回去嗎?等她回去時又會是什麼時候了?悠仁怎麼辦?

這些問題總在不經意間冒出來,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但作為一位曆經大千世界的退休老人,白鳥覺又明确的清楚——人力終究猶有盡時。

于是一切的一切在如水如練的月華下,隻得化作一聲歎息。

半晌,

就在白鳥覺正傷春悲秋的時候,忽聽屏風“叩叩”兩聲輕響和着仆婦們口中呼喚出的「緣一大人」前後腳傳入耳朵。

少年人的清瘦高挺的影子順着燭光從水汽氤氲的屏風另一邊斜斜地透過來,依稀能看見繼國緣一垂着頭規矩地跪坐在那一邊,比京都的貴女還要娴靜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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