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大嫂你肯定是看錯了!”沈拂年矢口否認,整個人忍不住都躲到了他爹的身後。
沈良磊沒好氣地擡手拍了小兒子後腦勺一掌,“臭小子,就你這反應還好意思說你心裡沒想着不該想的!”
“嘶!冤枉啊,爹,我真什麼都沒想!”沈拂年打死都不能承認,否則他就真的要被打死了。
這還什麼都不知道呢,他爹對他下手就那麼不留情,真要知道了他的打算,那還得了?
沈拂筠想了想,“要不還是把你也給帶上好了。”
“!!!别!我保證乖乖的,絕不惹事!”沈拂年眼露驚恐,誰要大冷天的出遠門啊!
沈拂筠直勾勾盯着沈拂年,直把他盯到頭皮發麻,忍不住想要再張口時,先一步故作被說服的樣子說:“姑且信你這一回。”
“你大哥的意思是說這次你如果辜負他對你的信任,那麼下次就不會信你了。”雲照灼語氣泛涼地補充說明。
沈拂年噎住,他所有的想法都被堵住了前路!
“聽見了嗎?”沈拂筠拍了拍弟弟的肩。
沈拂年感覺到肩上傳來的疼痛感,頓時蔫蔫地點頭,“聽見了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兩家長輩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爾後開口問:“明日就要出發,可有什麼需要我們準備的?”
“沒有,我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沈拂筠有能力了之後,就沒想過在任何方面委屈自己和阿灼。
尤其現在是冬日,他們要出遠門,自然要想法子讓自己在路上的時間過得舒适。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要做給張如等人看。
張如能用自己是相府姑爺這個身份營造出一種叫人不敢輕易得罪的假象,他自然也能。
畢竟他手上可是擁有聖上賜下的兩位匠人,除了聖上和他之外,誰還會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受皇上重用才得此殊榮呢?
聖上親賜匠人,這說法放哪兒都得讓人忌憚。
雲照灼沒得到沈拂筠的答案,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他們去津興也沒什麼不好。
如果有機會,她甚至都想去這個世界各處走走。
來都來了,不把這個世界看遍,豈不虧了?
翌日。
沈拂筠和雲照灼跟家人道别後,就和肖雨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津興的路。
低調的馬車,内裡實則布置得相當舒适,雲照灼拉着沈拂筠靠在馬車裡準備的軟枕上,馬車行進時的搖晃感像是催眠一般,叫她困意不斷襲來,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
胡越帶人跟在馬車旁邊,将馬車跟肖雨等人隔開來,而肖洛的馬車就跟在沈拂筠二人的馬車之後被一起護着。
“掌事,他們這陣仗不像是帶人前去給張大人幫忙,倒像是去拆張大人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