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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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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廳堂,諾穆齊正滿頭大汗地親自給太子和四阿哥倒茶,一邊倒茶一邊試探着問:“不知兩位爺親自登門,有何貴幹?”

太子沒接話,拿眼看四阿哥,四阿哥無奈開口:“貴幹談不上,隻想跟你的福晉打聽點事。”

不過為了一個山裡的田莊,也值得太子親自登門,随便找個索黨的人就能把事辦了。

四阿哥不理解。

然而讓他更不理解的事還在後頭,太子親自登門也就罷了,對着家主諾穆齊不肯說,非要當面問人家的福晉。

不過太子從來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四阿哥雖然不贊成,卻并不想勸太子改掉這個習慣。

畢竟太子身上的壞習慣越多,越令皇上失望,距離皇位也就越遠。

這事換成四阿哥來做,他才不會親力親為,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因為在四阿哥心裡,有太多需要花時間去做的更加有意義的事。

可跟在太子身邊,肆意揮霍時間,做一件仗勢欺人,極有可能被禦史彈劾的事,四阿哥又覺得物超所值。

皇上對太子的态度已經有了明顯的松動,不然不會動手教訓。可太子仍然在作死的路上,發足狂奔。

四阿哥不介意幫他跑得再快一些,甚至在背後推着他跑,直到塵埃落定。

“有什麼事,兩位爺不如直接問在下,在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光四阿哥不理解,諾穆齊也想不明白,什麼大事不能跟他這個家主說,非要讓人去請福晉。

去請福晉也沒問題,可太子爺說他們是微服私訪,不想在人前暴露身份。諾穆齊還能怎麼辦,隻得含含糊糊說有貴客登門,又怕福晉不明就裡慢待了兩位貴人,便讓人給福晉帶話,讓她趕緊過來磕頭。

福晉為人雖然刻薄寡恩,但腦子還是很靈活的,與他做了這麼多年夫妻,一聽就該知道出了大事,趕緊過來。

結果沒等來福晉,卻等來了半身淋濕的小丫鬟,和福晉讓小丫鬟帶來的那句話。

這給諾穆齊氣的,抓起茶碗也想砸,卻不敢。

沖撞儲君,罪加一等。

他趕緊跪下請罪:“内子不知情,還請兩位爺恕罪。”

太子并沒叫起,而是對那個小丫鬟說:“你再跑一趟,就說你們家大爺被罰跪了,問一問大福晉是否願意前來搭救。”

小丫鬟不清楚兩人的真實身份,聞言看向大爺,被大爺吼道心慌:“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

小丫鬟連滾帶爬地去了,又連滾帶爬地回來,還是隻帶了一句福晉的口信:“大爺願意跪,就一直跪着吧。”

“……”

諾穆齊氣得七竅生煙,他知道索綽羅氏心狠,卻天真地以為索綽羅氏隻對别人心狠,在他面前是不一樣的。

這回可讓他看清楚了,毒婦就是毒婦!

還又蠢又毒。

“兩位爺稍安,在下親自去找人。活見人,死見屍。”說到最後,諾穆齊都開始磨牙了。

太子含笑擺手:“你這福晉還真難請,竟是連夫君的死活都不顧了。你去吧,好好說話,到底是女流之輩。”

四阿哥算是看出來了,太子這回過來不是單純索要田莊,還有給小丫頭出氣的意思在。

來都來了,他也願意幫忙撩撥一下火氣:“敢讓二哥等這麼久的人,不多見。”

太子看他一眼,接話:“那是你見識少,今天不就瞧見一回。”

四阿哥哼笑:“長見識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諾穆齊哪兒敢逗留,慌忙腳踩風火輪往後院去了,見到索綽羅氏二話不說揚手就是一巴掌。

索綽羅氏也不是省油的燈,以為諾穆齊是為了青樓的娼婦打她,在第一個巴掌落下的時候就還了手。

兩人打做一團,吓得舒蘭哇哇大哭,想勸架,又怕被波及。

另一邊太子和四阿哥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太子叫來管事,問他二爺費揚古是否在家。管事說在,二人便讓管事叫了二爺費揚古過來說話。

費揚古此時正與覺羅氏坐在一起為長女的親事發愁,他不能理解女兒的反應:“給太子做側妃怎麼了,雖然是側妃,等太子繼承大統,那舒心就是潛邸從龍的娘娘。以咱們家的家世,和你的關系,至少能封個一宮主位。若是得寵,生下一兒半女,封妃也不是沒指望。”

康莊大道就在眼前,舒心得知卻吓出一場大病來,死活不願意。

女兒是這個反應,覺羅氏哪敢應承太子的話,生怕結親不成反結仇。

在與皇室結親這件事上,覺羅氏知道的更多,也比費揚古謹慎許多。

以當今的性情,在太子大婚之前,是不可能給太子指側妃的。

而太子妃的人選,到現在還沒着落,天知道要等多久。

與其委屈女兒以侍妾的身份留在太子身邊,倒不如嫁給四阿哥做嫡福晉來得自在。

衆多皇子之中,覺羅氏最看好四阿哥,即便與皇位無緣,将來至少能封個親王,保女兒一世榮華。

她把心中所想都與女兒說了,舒心笑容凄涼:“何止一世榮華,那是……能做大事的人。額娘,您權當女兒不配。女兒這輩子無意攀龍附鳳,隻想嫁一平凡男子,琴瑟和鳴,恩愛到老。”

上輩子她倒是母儀天下了,最後又得到了什麼?不過是相看兩厭,孤寡半生,最後被人扔在行宮自生自滅罷了。

無趣,無趣得緊!

“讓太子這一攪和,德妃那邊也沒了消息。”覺羅氏一通操作猛如虎,回頭一看二百五。

想起舒心病倒之後,長房那邊的反應,覺羅氏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跟費揚古抱怨:“大嫂和舒蘭那丫頭看着親熱,其實都是口蜜腹劍的主兒。”

覺羅氏皇族出身,母家也是一大家子人。林子大了,什麼品種的鳥雀沒見過。

從前二房沒事,長房那對母女演得多好,她竟然都沒看出來。

直到舒心病倒,覺羅氏才品出些别樣的滋味。

“說舒心的親事就說舒心的親事,沒必要遷怒旁人。舒心病倒之後,長房派人送了多少補藥過來,你心裡沒數?”大嫂索綽羅氏精明能幹,侄女舒蘭乖巧可愛,費揚古對她們的印象一直都很好。

覺羅氏現在看着丈夫,就好像看見了從前的自己:“二爺還不知道吧,舒心絕食那段時間,長房天天吃香喝辣,舒蘭那丫頭胖了一圈不止。舒心病倒之後,我沒空出府應酬,索綽羅氏帶着舒蘭可是一場沒落下。”

要不是回娘家的路上,剛好遇見手帕交,聽對方說起索綽羅氏和舒蘭外出赴宴時喜氣洋洋的模樣,覺羅氏還被蒙在鼓裡呢。

有些事就是這樣,你不懷疑的時候,或者沒空懷疑的時候,一切正常,什麼都是好好的。

但凡萌發了懷疑的種子,再回頭看,就會發現美好的表象之下,其實漏洞百出。

“還有這事?”費揚古将信将疑。

大哥雖然是嫡長子,卻資質平庸,别說光宗耀祖了,就連支應門庭都費勁兒。

大哥不行就得他上,帶着全族人的希望,費揚古從小讀書就比别人用功,到最後幸不辱命。

付出自然要有回報,回報給費揚古的,不止有高官厚祿和光耀門楣,還有來自長房一家的馬屁。

長房很會拍他馬屁,把他和福晉拍得極舒服。

這會兒聽說怎麼着,舒心鬧絕食的時候,他與福晉急得吃不下睡不着,長房不跟着難受,居然胡吃海塞,好似在慶祝一般。

舒心病倒,大嫂和舒蘭不說過來幫把手,還敢代替福晉參加宴請,與人言笑晏晏。

前後反差也太大了。

覺羅氏讓人拿來竈上的賬本,遞給費揚古:“當初大嫂為了防着常媽媽,讓竈上每日記賬,二爺看看日子和長房的飯菜就知道了。”

建賬的時候,大嫂說長房每月給足了霧隐山那邊月例,吃食上也沒虧待過,可常媽媽那老貨不知足,總仗着先福晉多吃多占。

烏拉那拉家能有今日,全靠二房苦苦支撐,長房不過幫忙管管庶務。覺羅氏雖然心疼舒月那丫頭,但家裡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而且聽索綽羅氏的意思,常媽媽多吃多占并沒有用在舒月身上,全都拿去給她那讀書的兒子補身體了。

覺羅氏最恨這種欺上瞞下的奴才,見索綽羅氏出手了,她便沒言語。

哪知道正是這本賬簿,讓她看清了長房一家子的嘴臉。

平時做小伏低,奉承拍馬全是假的,氣人有笑人無才是真。

若非沒有那個能耐,保不齊還會落井下石。

費揚古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福晉,而是長房反差太大,讓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女兒從什麼時候開始鬧絕食,他記不得了,隻記得女兒病倒的時間。

對照一看,長房那天中午吃肘子,晚上烤肉,還取了兩壇好酒。

二房為了舒心的親事雞飛狗跳,長房一邊假裝愁眉苦臉,一邊吃香喝辣,暗中慶祝,還不忘美滋滋代替他的福晉參加宴請。

這時門外有人禀報:“爺,福晉,長房大爺有請。”

聽見外頭的禀報,費揚古沉着臉沒說話,覺羅氏替他回答:“就說二爺有事,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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