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艾津走後奧伯蘭也不怎麼回卧室休息,實在是兩人黑燈幹了不少事情,隻要一躺在那床上奧伯蘭就覺得燥得慌。
辦公室相對來說要好些,雖然也承載了一些暧昧記憶,但一件件待處理的文件堆滿了案頭,奧伯蘭也起不了什麼心思,加上墨白和赤黑也頻繁出入,一忙起來什麼他也就顧不上了。
“老闆。”這晚就在奧伯蘭準備休息時,墨白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怎麼了?”奧伯蘭的聲音因為過度勞累而有些沙啞。
墨白:“三皇子府的事鬧大了。”
奧伯蘭一時沒反應過來。
鬧大了,什麼鬧大了?
墨白見老闆的神情知道他應該還沒看到前兩天交上去的報告,并沒有标注加急,對于當時來說也确實隻是小事。
墨白重新将當時自己整理的事件報告找出來遞給了老闆。
奧伯蘭擰了擰眉心,接過光腦後就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覽了起來,他邊看邊說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墨白:“鮑提議員提出您——三皇子的死有蹊跷,希望君帝調查。鮑提議員是蘭古爾議長的直屬學弟。”
“蘭古爾。”奧伯蘭輕聲喃道:“是孤臣呐。”
墨白垂頭沉默。
奧伯蘭自己卻沒有那麼忌諱,他問道:“這兩天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君帝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兒子了?”
墨白:“有人扒出了艾津和您的關系。”
奧伯蘭聞聲一愣,腦子沒反應過來問:“艾津?和艾津有什麼關系?是藍穗最近出什麼事了?”
奧伯蘭說了不管藍穗的事情,是以從艾津走後他再也沒關注過。彼此都忙,兩人上一次聯系還停留在艾津發來平安,奧伯蘭回複注意安全的對話上。
奧伯蘭怕艾津分心并不主動聯系他,畢竟機甲也沒有造出來,他需要花更多的注意力在保護自己上。
墨白說道:“艾津最近頻繁活躍在前線的戰場上,軍隊巡邏的時候多次發現了他的蹤迹,有兩次他還救了軍隊的人。”
奧伯蘭擰眉聽着。
墨白:“軍隊派出去人調查發現了前線方圓千裡的地方頻繁出現藍穗隊員在活動,經過調查證實,藍穗的人都在有目的性地殺大型海獸,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前線的壓力,所以前線也就空得出精力去深究,現在初步的結論是藍穗内部在以此方式選拔新的隊長。”
“儲君試圖插手藍穗新隊長的選拔,但是剛想借輿論的力量操作就被群衆抵制,因為不管怎麼樣,藍穗在前線之前殺海獸,就是在履行他們的責任。”
奧伯蘭緩緩點頭,不用墨白繼續說他大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無非就是前線的人留心軍功排在前面的人,本來不一定覺得能做什麼,但看到艾津時心裡又活泛了起來。
因為艾津曾經是第一軍校的學生。
他們也不傻,知道第一軍校學生身份跟競争藍穗隊長完全沒有可比性。但不知道他們查出了什麼,總歸現在是把“死了”的三皇子當成了突破口。
三皇子是真死還是假死看起來就變得重要起來,如果三皇子是假死,又假如和他們調查猜想的結果一樣,艾津和三皇子真的有不淺的關系,那可操作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奧伯蘭出神回想,一時也想不出在下福區之前到底有什麼事能夠讓他們摸出這層關系的苗頭,況且他們本來也是在下福區才開始暧昧,所有的親密都是在房間裡,知情的般念他們也都.....
“他們抓住了什麼證據?”奧伯蘭問道。
墨白:“您在第一軍校多次為艾津出頭的事情,以及他們找到了當時被安全遷出下福區的石頭強子和盼盼,他們什麼都沒說,但就是因為什麼都沒說反而被他們做文章。他們派去的人故意給你們的潑髒水,強子受不得激,就急忙給你們證明清白,其實也沒說什麼,但——”
奧伯蘭瞥了墨白一眼,墨白悻悻道:“他們仗着沒有當事人可以出來反駁,所以在薩利城内,你們的關系已經傳開了。”
奧伯蘭沒什麼語氣的嗯了一聲,徹底明白了他們的打算。
墨白在一旁欲言又止,奧伯蘭沒好氣道:“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