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亭聞言給氣愣了!一時都不知道這人霸占着自己的辦公室還倒打一耙更讓自己生氣還是要繼續追究他罵自己的事情。
就這兩秒,奧伯蘭還要加火。
隻見他朝艾津說道:“你看吧,我說什麼來着,這麼點事他腦子就宕機了,啧,也沒人跟我說還有這副作用啊?!”
聽着奧伯蘭真心實意納悶的語氣,艾津都不用帶入葆亭也感到氣人了。
“你少說兩句!”艾津看着立馬就要暴走的葆亭,故意朝奧伯蘭斥道。
葆亭氣得眼睛通紅,他半點沒被艾津的态度安慰到。
他不可思議地反問:“他故意罵人你居然隻是讓他少說兩句?氣死我了!他就是故意罵人的!”
奧伯蘭聞言不滿地闆起臉對葆亭道:“艾津幫你,你還兇他,你怎麼這樣?!”
葆亭覺得自己此刻就是個火爐,哪哪都急着冒火想要出氣!
“你!你!”葆亭指着奧伯蘭,手指直打哆嗦。
“這都什麼事兒!”艾津徹底無語了。
他不管奧伯蘭用力拽着自己的力氣,直接站了起來,看着奧伯蘭道:“能不能不說了?”
奧伯蘭察覺到艾津生氣了,别的也不管就直接點頭認錯,麻溜的樣子看得葆亭嘴直抽抽。
不等他反應,隻見奧伯蘭故意瞥了過來,眼裡滿是挑釁。
葆亭一時之間都氣得意識分離了,情緒單獨飛出了腦子,理智還能正常工作。
換平常葆亭是不屑幹告狀的事的,有什麼當場就解決,但現在這個情況很顯然不能按常規路數處理。
葆亭咳了咳清嗓,在艾津看過來後,他說道:“剛剛奧伯蘭瞪我,瞧着很不爽,也不知道是沖着我發脾氣還是不高興你說公道話。”
奧伯蘭聞言眼睛都瞪大了,他扭頭就看向艾津說道:“那小子胡說!”
葆亭語氣越發平穩,他拿起自己的光腦轉身道:“我覺得是不爽,奧伯蘭特别讨厭被人管,以前經常因為這事發脾氣。”
“葆亭!”
葆亭聽着奧伯蘭真動火了的語氣笑嘻嘻地轉頭看向奧伯蘭說道:“你想說你沒有是嗎?那你就證明看看?”
奧伯蘭氣笑了,合着是拿剛剛和他說的和前線交談的邏輯來堵自己。
“滾滾滾。”奧伯蘭罵道。
葆亭自覺扳回了一場,離開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老大你去哪兒?”刀疤看着又下來的葆亭随口問道。
葆亭聞言動作一頓,是啊,那是自己的辦公室,要離開也是他們走,自己走什麼?!
葆亭下意識就想轉身去罵人,但擡起的腳又沒能邁出去。艾津肯定是幫奧伯蘭的,自己怎麼都吃虧。
但就這麼離開了吧,他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刀疤看着葆亭這麼一會兒擡腳一會兒轉身的樣子迷糊着問道:“這是什麼新型訓練嗎?能練到哪兒啊老大。”
葆亭聞言猛地擡頭,再看刀疤的眼神都不對勁了,他的後背升起一陣涼意,難道真被奧伯蘭那破嘴說對了?
不行不行不行!
葆亭撒腿就朝醫務室跑去,跑到一半又折回辦公室的方向,朝着緊閉着的門喊着:“等艾津殺海獸去了,誰理你!”
說完就跑。
辦公室裡的氣氛本來因為艾津提出該離開繼續去殺海獸的事而安靜,這麼一鬧,奧伯蘭都不知道該先生哪個的氣!
他咬牙切齒道:“個死小子!”
艾津幸災樂禍道:“誰叫你那麼欺負他。”
“你還替他說話!你哪兒邊的!”奧伯蘭揚眉道。
艾津狠狠搓了搓奧伯蘭細軟的頭發,笑罵道:“幼不幼稚?!好玩?”
奧伯蘭咬牙将人扯到自己懷裡狠狠揉搓了一陣,最後用力咬了咬艾津的耳垂,啞聲道:“别死命去拼,活着最重要。”
艾津本來想推開這個憑自己心情動手動腳的家夥,聽到這話又心軟地回擁,悶聲嗯了一聲。
奧伯蘭笑道:“知道葆亭為什麼那麼容易炸毛嗎?”
“嗯?”
奧伯蘭語氣裡滿是得意:“因為沒人寵,孩子缺愛!”
艾津一頭黑線,但同情葆亭的同時心裡也有些高興,自己能夠給奧伯蘭安全感,讓他和自己呆着的時候不用故意保持成熟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