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能問您為什麼誇獎我嗎?”
“這個你不用知道。”
皿成決定不再理會這大部分時間都聽不懂他在說啥的Rh-2同志。他們的交流完全不在一個星系内。
“你在那陣簽上到底畫的什麼符?”
“不過一個銀符文中‘寶’字的簡畫。”
皿成明顯沒聽懂,真君也不以為意,解釋道:“最始符文是根據天地規則演化而來,生于天地初誕的靈根之上,被大能者錄下,流傳後世,具有莫大法力,可生萬物之靈,演化山川河流,世界生滅。但天地久遠,道消命隕,所流傳下來的符文已經與初始之時大變模樣,所蘊藏靈力亦大大消弱,不複當初。據說上界還有最類天地初始之時所得符文的上古符文流傳,也不知是真是假。”真君頗為感歎的說道。
“銀符文是本君在殘篇裡找到的一種符文,與外界流傳的符文想比,更類上古符文,用來繪制靈符事半功倍,你若有興趣,本君也可傳你,隻不過你身無靈力,即便畫出來也隻是幾道筆墨罷了。”
“符文還有好幾種?”皿成感覺自己在聽神話故事。
“那是自然,符文從上古流傳至今,型類型異早不是最初的模樣,其中演化萬千,銀符文以及衆人所用的符文不過是其中一種罷了。”
張宗的理解是符文類同甲骨文,是種罕見失傳的文字,區别是甲骨文不含有靈力。
“你也說符文流傳到現在已經大變模樣,這裡又和你那裡不知道離了多少個十萬八千裡,這符文估計也不一樣吧,地球上真有符文嗎?不會是湊巧吧?”
真君搖了搖頭,兩指撚起昨天那塊竹木道:“這塊竹木用靈液之類的靈物澆灌過。”
“一次是湊巧,那麼兩次呢?”
“若不是對方也起了疑,怎會把這竹木給你?”
真君一連說的兩句話把皿成徹底弄蒙了,結巴道:“你是說付瑞是在試探我?”
“對方很可能是修真之人,你那隻簽不是正好指着他嗎?”
皿成猛然想起,那大刺刺的紅頭可不是就正巧指着付瑞嗎,他當時還為差點扔他身上道歉呢。
“你說付瑞身有靈根,他也是修真之人?”皿成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又想起對方溫和卻又不失籠絡的行為,還有那不時劃過陣簽的眼睛,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冷靜下來道:“你說他給我這些東西都是有目的的?”又道:“我們怎麼辦?他既然試探了,必然起疑了。”
“那簽雖說是尋寶,可究竟是不入流的東西,練氣中期以上的人已然可以隐藏體内靈氣,是不會被它探測出來的。”
“你是說他在練氣中期以下嗎?”
“是。”
“練氣中期是第幾層?”
“過了練氣四層就是中期。”
“我不是連練氣一層的都打不過嗎?”皿成覺得這簡直太坑爹了。
“沒錯。”
“那怎麼辦?”
“小心付瑞。”
“喂,即便付瑞真是修真的人,也不至于對我有什麼傷害吧。”“頂多是我嫉妒他。”皿成在心裡默道。
“你不了解修真界。”真君隻說了一句。
“好吧,我不了解,那麼咱們換個話題,反正對方懷疑都已經懷疑了,試探也已經試探了,現在咱們再想掩蓋也沒用,頂多我下次小心點就是了。”
“你那個什麼陣盤做好了吧?”他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尋寶了,大部分原因還是被真君那袋子可看可摸卻得不到的珍珠寶玉古玩字畫還有各種功用的法器刺激的。
“在這裡。”真君從袖中取出一件東西。
皿成舌頭打了個卷,道:“你确定我捧着這東西上街,别人不會當我是要飯的?”
“你現在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