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丹陽老兒近期湊了一副古方,據說有小化神之效,師兄到時往上丹門走上一遭,或可為你求一粒。”
“如此你還執意要去嗎?”
“師兄,師弟已經一千四百歲了,困在元嬰中期八百載,師弟有預感,若是此次不去,怕是這一生都無望進階了。”
良久一聲長歎響起,道:“既然你意已決……
“喂!他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不醒?”皿成氣急敗壞的詢問RH-2,伸着手指在真君肩膀上擮了又擮。
又道:“他這樣真的沒事嗎?”
“醒過來就沒事。”
“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皿成恨不得尖叫一聲,天知道對于這個隻能自己看的見的人他有多為難,如果是任何一個正常人他可以叫救護車,叫醫生,買藥吃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
“該死的,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把他弄醒。”
“目前沒有辦法,隻能等他自己醒來。”
“那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自己醒過來?”
“等心魔消逝他就會醒過來。”
“那該死的心魔要多長時間才退散?嗯?”
“無法判定,這要看他自己,不過情況不太樂觀。”
“都一天一夜了,我也知道不樂觀,”皿成氣急敗壞的恨不能掐死罪魁禍首,“除了看他自己,靠他自己,我們到底能做些什麼?”
“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給他喂點藥?感冒藥大概不會管用,管他呢,來乖張嘴,寶貝,吃下去你就好了。”皿成真誠的拿手去撬真君的嘴,把一堆彩色小顆粒倒了進去。
他每一個動作都伴随着一陣隐約可見的藍色光照閃動,閃動的多了,即便是皿成也有所發覺。
“這是什麼?”
“能量罩。”回答他的自然是RH-2
“真君的?”
“不是,是您的。”
“我的?”
“是的,在您受到攻擊或者傷害時,它會自動開啟。”
“……”
“我剛才有受到攻擊傷害嗎?”
“您要試試嗎?”
“試什麼?”皿成不以為意道,他拿着一根針,糾結的看着真君的手指,不确定到底要不要紮他一下。
十指連心,渣滓洞似乎就有往指甲蓋底下插鋼針,然後把指甲蓋整個挑起來的酷刑,那是用來折磨革命烈士的,他——還是紮手指肚吧。
皿成小心撚起縫衣針,一手執起真君骨節修長如玉似竹的仙掌,挑了中指指肚揉了揉,舔了舔唇吭哧給了他一下,血珠一下就冒了出來,真君卻還是沒有反應,皿成不由皺眉,狠心瞧了瞧真君的下巴,決定在人中來一下狠的。
不想針尖才碰到真君的皮膚,霎時繃斷化為齑粉,皿成隻覺得手臂一麻,整個身體如同受到巨力撞擊一般倒飛出去。
他甚至沒有來得及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