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成順着rh-2所說的方向看去，窗口隻有兩個人，沒了？

“是誰？”皿成再次問道。

“右邊。”

皿成的視線立即追過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不由深深蹙眉。

“你确定有人盯着我？”

“是的。”

“我看不到。”皿成不認為RH-2會在這種地方騙他，不過為什麼會有人盯着他？因為他先前的幾番出手？還是因為那佛腳中藏着的東西？

“身高一米89.2346，雙目間距4.689厘米，耳間距25.566厘米，體寬109.781厘米……臂長……臀圍——”

“打住，你繼續盯着他，如果過半個小時他還在看我，就告訴我一聲。”

“好的先生。”

……

結果就是——

“老衛想開點，不就是個物件嗎，見過即是擁有，這話雖然挺俗，可也算那麼回事，這天下好東西多了，哪有個個都能捧懷裡的。”

“你說的對，不過最後落在那張東廣手裡怕是要被拆成原料了，哎！暴殄天物。”李老最後還是忍不住歎了長長一口氣。準備了這麼久，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李老明顯情緒低落。

皿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跟着寬慰兩句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走，走，這天都快亮了，咱們也該回去了，小顧你家在哪，一會把你送回去，這點出租都不好打。咱們一會坐老錢的車回去。”幾人邊說邊往外走，皿成也沒問先頭那王老闆的車去哪了，隻借機往後錯了兩步。

“那個人還在？”皿成在心裡問。

“就在我們身後。”rh-2道。

皿成往後掃了幾眼，還是分辨不出來，“這一晚上都在盯着咱們？”

“是的，先生。”

“能看出有什麼意圖嗎？”按說他不過拍出去四十幾萬，在那些幾百萬的藏品前根本就是個零頭，何以就盯上自己了呢，該不會真那麼巧，是為那羅漢吧？不能吧，這事上哪有怕什麼就真來什麼的，寫話本呢？

“無法判斷意圖。”

皿成無法，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時候付瑞正好過來。

“一起走吧，正好同路。”付瑞表達了同行的意願，其實從這裡出來，大家基本上都是要回城的，按說都順路。

剛剛借了人家四十多萬，現在哪好意思還蹭人家車，皿成忙道：“我坐朋友的車來的，不麻煩了。”又道：“今天真是多虧你在，要不然我還真買不了那尊羅漢像，我回去就把錢給你打過去，你賬号是多少？”

“不急。”付瑞道。

“怎麼能不急，好借好還再借不難，要不，我給你送家裡去也成，你現在住哪？”

“車上說吧。”付瑞又看了一眼跟在皿成身後搬東西的兩人，道：“那輛車放不下這佛像吧。”

皿成回頭一瞧，還真是，這尊佛像幾乎有真人大小，後備箱是放不下的，隻能放後座，還要後座的人抱着才行。

“我車上有專門的置物架。”付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