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韓風墨點頭。
“噢~你說東方夜辛啊!”言語中白澤對她很不尊重,“她自己離開天絕峰了,不知道那去了。”
韓風墨:“離開?”
哦,對了,每到十五号,東方夜辛都要下山去,聽她自己說要去一家客棧住上幾天,以此來思念她的朋友們,她和她的朋友都是孤兒,客棧老闆見他們可憐便留下了他們打雜,後來她的朋友死了,自己又來到了天絕峰,所以每到十五号這天都會下山去這家客棧。
話說,繹景和天穆為什麼還沒回來,難道是出事了。
韓風墨真是頭大的很,失蹤兩個,傷了兩個,還有一隻倉鼠昏迷不醒,這仙門沒他藥仙峰得散。
白澤看着床上的東方梵漓,心裡莫名燃起一種想法:如果東方梵漓因蠱毒而死,那接管天絕峰的就隻有自己了。
但是很快這種想法又被他給磨滅了,他怎麼能這麼想呢?這可是他的師兄啊!
為了避免自己的尴尬,白澤匆匆忙忙的跑走了,這給韓風墨整疑惑了,這是幾個意思,敢情把這爛攤子留給他收拾呗?
白澤跑回自己房間,打了一盆水用手捧起水澆在自己臉上,讓自己冷靜冷靜,他怎麼能夠有那樣的想法呢?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并且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再出現這樣的想法了,絕對不能!
*****
幾日之後,魔界大殿。
祁淵被秋夜凝如此威脅戲耍的事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妖魔界,這次他的面子可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整個大殿上都死氣沉沉的,無一人敢說話生怕給尊上火上澆油,高位之上的祁淵手裡捏着一個布偶,模樣神似秋夜凝,身體被戳了好幾個針孔,這都是祁淵在養傷期間氣不過拿針戳的。
并且嘴裡還咒罵着:“該死的秋夜凝,最好别讓本尊逮到機會,否則本尊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本尊祝你事事不如你所願,氣死你!”
“阿嚏!”正悠閑喝着茶的秋夜凝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怎麼感覺有人在罵我?”疑惑了一會兒又沒在意了,畢竟罵自己的多了去了,随便罵吧。
祁淵罵也罵夠了,看着這個布偶心也煩得很,直接一把火給它燒成灰了,這才心情好點,露出了一絲笑容。
冥幽族長和白骨長老見了你推我推的讓對方先說話,可兩人在下面搗鼓了半天也不敢站出來,若不是魔瞳紫煞帶領那群野鬼屠殺他們的族人,他們才不會冒着風險進言。
一旁的白發男人見他們畏畏縮縮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勉為其難做個好人,施法推他們兩個人出去。
“哎呦!”兩人沒站穩,一個踉跄出去喊了一聲,其他人都将視線轉向二人,二人尴尬的笑了笑,轉頭看向白發男人。
白發男隻是微微一笑,表示不用謝。
冥幽和白骨心中咬牙切齒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封子洛,你還真是損友啊!
“你倆有事嗎?”祁淵嚴肅問道二人,眼神像是再說:你倆最好是有急事要說,不然就去死!
冥幽尴尬一笑,然後開始訴苦:“尊上,你得要為我們做主啊,那鬼界真是欺人太甚,趁你養傷之際居然帶人屠殺我族族人,還拿我族族人的魔髓練法。”
于骨也附和道:“是啊,而且因為魔瞳紫煞的屠殺,六界中凡是她看不順眼的都逃過被殺的下場,更有些人為保命直接投靠了她,屬下擔心萬一她哪天直接攻入魔殿·······那不就慘了嗎?”
随着二人的說法越說越離譜,其他領主也紛紛擔心起來。
祁淵一個眼神過去,于骨和冥幽立即停下了哭訴:“放心好了,她不會這麼做的,她暫時還吃不了魔界,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給六界的人一個下馬威,想告訴我們,她魔瞳紫煞回來了。”
像她這麼嚣張的人一定會比他先死的,畢竟現在六界最大的敵人可是她魔瞳紫煞,而不是魔界,最好碎屍萬段,魂飛魄散。
“雖然鬼界不能有所行動,那仙門呢?本來想着趁那次大婚将天絕峰那群人一網打盡的,但是沒想到跑出來一個魔瞳紫煞攪局,若是等貿宇他們恢複了法力,絕對會攻打我們魔界的。”
是啊!這也是個令人堪憂的事情啊,仙們如今有貿宇坐鎮實力絕對遠超以前。
“尊上,我有一個計劃或許能再次抓住東方梵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