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東方梵漓就是死活不肯走,跟攝魂了一樣呆呆地跪在那裡。
秋夜凝真是被纏的煩了,手掌朝上,身邊出現數不盡的紫花瓣,接着轉身之際将花瓣引向下面的兩人。
花瓣想針刺一樣如雨而下,祁淵光顧着東方梵漓并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貿宇真是覺得秋夜凝好歹毒啊!
來不及多想直接快速沖下去,形成防禦罩擋住花瓣。
并對祁淵說道:“快去攔着秋夜凝。”
祁淵看着秋夜凝朝出口方向飛去,誤以為貿宇的意思是秋夜凝想自己出去然後毀掉出口将他們困死在這裡。
一口答應:“好,注意保護阿漓。”
然後直徑向秋夜凝追去。
秋夜凝露出了笑容,眼看就要出去了,突然腳被拉住了。
回頭一看是祁淵,與自己有好幾米遠,施法拉住自己的腳。
祁淵一臉得意的笑道:“秋夜凝,你以為本尊會讓你破壞出口嗎?”
秋夜凝皺眉疑惑:“什麼?”
不及她反應就被祁淵一拉甩出去離出口好遠。
另一邊,花瓣攻擊完了,貿宇起身沖向秋夜凝,秋夜凝一個紫霧藏身,來到他背後給了他一劍。
貿宇沒躲過去,肩頭受了一劍。
“去死!”憤怒的秋夜凝狠狠一腳把他踢下去。
貿宇還沒回過神來,秋夜凝又是接着兩支紫箭射中他的大腿和手臂,剛要站起來的貿宇又摔了下去。
祁淵還想猛烈偷襲的,但是看到貿宇這樣子一時洩了氣。
魔瞳紫煞這麼可怕的嗎?貿宇不是半神嗎?怎麼這麼快也戰敗了。
秋夜凝轉身望向他,那充滿怒火的眼神讓祁淵身體一顫,再加上那面具,實在是令人害怕。
隻想出去卻一直被針對,真是太欺負人了。
貿宇把箭拔出來的那一刻,祁淵也被她打了下來。
這麼大的動靜,東方梵漓都無所作為,就跟個木頭人一樣跪在那裡。
祁淵低聲說道:“貿宇,那上面那個就是夢境的出口,你先帶阿漓出去,我來拖住她。”
貿宇看了眼那黑色的縫隙,恍然大悟,原來那是出口啊,難怪秋夜凝一直朝那裡去,他還以為……。
不過看樣子祁淵應該是誤會他的意思了,這樣也好,他和阿漓出去之後将夢境大門封住,讓這兩個魔頭無法出去作亂。
沖上前的祁淵與落地的秋夜凝劍與劍對持着,根本不知道自己也是貿宇想困住的人之一。
秋夜凝說道:“愛情真是可貴啊!可你究竟是愛他這個人還是愛他這副皮囊還真是不好說啊!”
這話說的祁淵心頭一顫,還好貿宇他們聽不見,不然又是一個麻煩事。
秋夜凝的另一隻手施法打過去,祁淵也施法迎上,但卻直直後退了幾步。
秋夜凝連出幾劍,按理來說,這樣的攻擊,對祁淵來說不僅可以躲開還可以反擊,可如今卻接下了三劍就已經是他的全部實力了。
秋夜凝故意說道:“你的法力好像虛弱了不少,莫非煥促沒有告訴你,由醉夢引發的執念夢境,受傷的次數越多法力就會越弱嗎?”
祁淵一驚,在想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貿宇也恰好聽到了這關鍵詞“醉夢”。
“這不是東舍族培養出來的嗎?”
根據記載這個種族早在七萬年前的神魔士戰中全部滅族,就連生活的地方也變為平地。
祁淵說道:“煥促果然是你假扮的!”
秋夜凝諷刺一笑,這麼久了才看出不對勁,光顧着把精力放在東方梵漓身上,都沒有在意魔界的事,連身邊人被調換了都不知道。
接着秋夜凝又補上一刀,“你不是想知道那隻鳥在哪嗎?”
“本王就告訴你,前幾天,它想出去偷風報信被本王的鬼将軍給抓了,然後本王将它拔毛吃了,味道真是不錯呢。”
還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回味着美味,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原本壓制怒火的祁淵聽到星羽悲慘的死狀,再也忍不住了,他要為星羽報仇!
内心深處的怒火徹底爆發了,咬牙切齒喊道:“秋夜凝,本尊要殺了你!”
他現在的每個字都充滿了仇振,而這正是秋夜凝想看到的,因為人一旦失去理智,暴露的弱點就會成為他的死亡之器。
祁淵體内的魔氣開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湧出,貿宇察覺祁淵的魔氣不穩定,恐傷及他人,便施法起了一層結界來保護自己和東方梵漓。
一個沒有任何感情,一個魔性大發瘋了,這秋夜凝還真是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