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魔兵就在外面将天靈山圍個水洩不通,若不是有貿宇的結界,恐怕此時大戰已經開始了。
鬼界,秋煞宮。
“小鬼,把它給我!”
三個兇神惡煞的鬼緊逼着兒時的秋夜凝,隻因她的手中抱着一顆風凰蛋。
一個體型粗大的男鬼揚起手臂揮了下去,秋夜凝弱小的身體被打倒在地,卻依然緊抱着鳳凰蛋。
“真是想死,看老子不吃了你!”正張開大口要吃掉小秋夜凝時,一支箭從不遠處射中他,頃刻間便灰飛煙滅了。
一名持弓少年走了出來,剛才還很嚣張的兩個鬼看見他少年手中的弓箭跟人們見到瘟疫一樣立馬跑沒影了。
少年扶起小秋夜凝看到她的瞳色迫為驚訝卻沒有說破,隻是說道:“你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叫什麼?我叫……!”
“什麼?你叫什麼?”秋夜凝聽不到他叫什麼。
“你是誰?到底是誰?”
而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主上,主上,是我王嶼。”
秋夜凝睜開眼看到王嶼那着急的摸樣,原來是她又做夢了。
可她又很是生氣,怎麼每次自己做夢夢到關鍵時刻,這家夥就跑進來叫醒自己,一天天的沒事幹嘛,就隻會守在自己門口。
說來也奇怪自從夢境一事之後她就常常夢到那名少年,可每次都在他說出自己名字時,自己都突然醒過來。
王嶼着急的問道:“主上,你沒事吧!是又做噩夢了嗎?”
秋夜凝從剛才的撐着,坐的端正,眉毛上挑,嘴角露出一絲譏诮:“夢到一位少年而已,一位見過一面的人而已。”
在那次見面之後就沒見過那位少年了,後來她成為鬼王,找到了那兩個要吃她的惡鬼,從他們口中得知那名少年是魔界之人。
而當時的魔界已經是祁淵稱王,為了鞏固他的勢力将所有的都城都翻新了一遍,忠心于老魔尊的皆死于祁淵之手,包括那多少年所在的幽都也被屠殺殆盡。
夙染走了進來,行禮說道:“啟禀主上,鬼骨鳥回報,魔尊祁淵已經集結大軍準備進攻天靈山,絞殺仙門弟子。”
秋夜凝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一點也不驚訝,甚至還說着笑:“這麼快?他的傷好了嗎?戀愛腦治好了?”
“打吧!随便打,最好是兩敗俱傷,到時候神界沒了仙門的加持,魔界也被自己吞下了。”
神界就是再厲害也終會踩在腳下,她要讓高高在上的神帝跪在地上向赤吾族人磕頭謝罪。
天靈山。
“貿宇,你是半神,可一定要幫幫我和柳師侄啊!再說了,我們也是聽從你的話去進攻的魔界,如今出了事,你不能不管!”
韓風墨聽了簡直想笑,說道:“殷掌門,你鍋甩的這麼好,那天請我們嘗嘗你的手藝啊!”
這句話讓殷掌門有些慌亂,卻引得其他掌門譏笑。
接着又将話鋒轉向柳成山,“還有你柳掌門,雖說你現在是掌門,但年齡尚小作為前輩不得不說你幾句,你想要為你師尊報仇是不是找錯人了?還是說你隻是想證明自己的實力?”
“那行,這次進攻魔界你做到了,把人家的老窩洗劫一空,那後果你可曾想過能否承擔?”
賀掌門冷笑道:“風墨啊!你應該慶幸他們沒有蠢到去大鬧鬼界,秋夜凝可沒有祁淵好說話,她可跟我們仙門沒有婚約可講。”
這最後一句話不用說也知道在說誰,東方梵漓略顯尴尬。
外面傳來祁淵的話:“隻要你們肯交出青竹門和重劍山的人,本尊便立馬退兵從此不在踏入人間半步。”
祁淵要關閉魔界大門,不再踏入人界的話讓幾個掌門動容了,本來魔瞳紫煞就讓他們難以對付的了。
要再有個魔界隻怕更加棘手,到時候那五魔的其他四個人指不定那天抽瘋,又想玩了,到時候人間經曆五百年前的地獄了。
韓風墨面表嚴肅,說道:“看來魔尊是真想要了兩位掌門的名,他這話無論真假,都會造成多名弟子動搖,況且也會讓其他修行者蠢蠢欲動。”
柳掌門這下心裡可慌的不行,即使這裡的人不把自己交出去,那些散亂的修行者也會逼過來的。”
他目光瞟向青竹掌門,卻發現她一點都不慌張,顯得異常地冷靜,難道她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的冷靜?裝的?
貿宇此刻也有些為難,雖然兩位掌門是為了人界好,但是卻趁人之危,搞偷襲,着實有點難以服衆。
更何況魔尊都沒殺死,反倒引來了這場戰争。
交人,會被說成與魔界有染,貪生怕死,加上東方夢漓的事更加說不清。
不交人,會被六界恥笑,說仙門落魄沒本事,隻會搞偷襲,唯護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