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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張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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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海客的名字,我怔了一下,視線立刻落在對方身上。

他五官柔和,模樣俊朗,和我印象中的張海客完全不一樣。

張海客作為張家元老,有段時間和我家走得比較勤,這主要還是歸功于我在青銅門裡丢失的左手,這件事曾一度引起張家的重視。

作為對青銅門相當了解的張家人,張海客曾陪着我的父母進入過門内幾次,最後實在找不到原因,才宣布封鎖了那片區域。

張海客跟我外婆關系很好,所以對我這個倒黴的小姑娘也很是關照,16歲放野那年,他專程囑咐我注意安全,過程中遇到危險要直接聯系他,還悄悄塞了個小道具給我。

盡管最後我依然失敗了,他也沒冷嘲熱諷,隻是拍拍我的頭,覺得很是可惜,事後還送了一個玩具小熊當我的安慰獎。

張海客那張臉,我記得很清楚,和九門吳家的當家非常像,我小時候見到這兩個人,一直以為他們是雙胞胎兄弟。

吳當家有個很好記的名字,叫吳邪。

後來我才知道,張海客百年前為了一些任務,整容成了吳邪的模樣,他有将近半個世紀,都是頂着吳邪這個身份在活。

之後任務完成,他整容的部分漸漸有了變化,與吳邪也不再完全一樣。

可我眼前的這個張海客,大概隻有身高和體型與吳邪是相似的,其他地方,包括氣質,對我來說都很陌生。

張海客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他對我稍作打量,繼續道:“你們不認識我,我負責東部檔案館。”

在我記憶中,張家總共建立了五個檔案館,除了廈門的南部檔案館之外,分别是位于東北本家的北部檔案館,西藏墨脫的西部檔案館,廣州的東部檔案館(後遷至香港),這些檔案館算是張家最古老的案宗集散地,最後建立的,則是以吳邪為首的杭州檔案館。

這五個檔案館,我隻深入了解過廈門這個,其他就僅限于知情,在我的時代,五個檔案館的用處和建立之初的目的完全不一樣了,它們更像是張家和九門聯合起來的信息收集庫,整個世界的金融,幾乎都跟張家與九門相連。

如果沒有認識我,張海樓和張海俠肯定會非常震驚,在他們的認知裡,南洋檔案館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畢竟要找出第二個這麼荒唐詭異的部門實屬不易。

如今他們已經知曉了張家的所有秘密,對于東部檔案館的出現也就不會大驚小怪。

張海樓道:“都是海字輩的,那就是自己人了,大家既然都為張家服務,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張海客笑了一聲:“自己人?不見得吧,你們離開廈門這麼多年,一直跟張瑞樸在一起,現在突然回來,是受誰的指示?”

張海俠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是将他們三個當成了張瑞樸的走狗。

張海樓顯然也懂了,他立刻道:“海客兄弟,張瑞樸已經被我們殺掉了,我們跟你們,确實是自己人,如果你已經接管了海事衙門,就應該知道,我們前往馬六甲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刺殺張瑞樸。”

張海客道:“殺掉張瑞樸?”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憑你們,恐怕做不到吧。”

張海樓和張海俠在馬六甲整整八年,都沒有刺殺成功,這件事顯然張海客非常清楚,想必他也了解張瑞樸的能力,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張海樓的說辭。

張海樓知道自己被對方小看了,他有些不爽,這個張海客,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歲數,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們有内應。”

“誰?”張海客道。

“張瑞林。”張海樓道,“他假意投誠,實則一直蟄伏在張瑞樸身邊,我們與他合作,解決了張瑞樸。”

張海客不以為然:“張瑞林同樣背叛了張家。”

“都說了是假裝的。”張海樓道,“總之,如果你們是為這事兒堵我們,大可不必,我們算是功臣。”

張海客輕笑一聲:“是不是功臣,可不是你這個外人能下結論的。”

張海樓也笑裡藏刀:“你不也是外家的麼。”

張海客表情一變,似乎沒料到眼前這個連張家人都不算,隻是被收養的外人竟然知道“外家”的意思,懷疑更深了:“張海樓,沒必要在這裡跟我費口舌,你們跑不掉的,整個廈門都有我們的部署,跟我們走一趟,到底是不是功臣,我會親自驗明。”

張海樓道:“我和我兄弟可以跟你走,這女孩兒是無辜的,你放過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在馬六甲撿的童養媳,她才15歲,嬌貴着呢,經不起審訊。”

我瞪了他一眼,這種不靠譜的謊話怎麼騙得了張海客。

果然,就聽張海客揶揄:“她叫張啟玥,應該和長沙的張啟山有關系吧,怎麼就成了你的童養媳。”

我心頭一緊,按理說,我是個沒名沒分的穿越者,抵達廈門之前,一直都在馬六甲,而國内,我是絕對的查無此人,張海客居然那麼肯定我和張啟山有關,顯然對我是有基本的認知。

怎麼會這樣?

誰告訴他的?

張海樓見謊言被戳穿,也不慌:“她和誰有關,都是我以後的媳婦,沒說錯。”

張海客招了招手,懶得聽他廢話,幾個張家人便圍了上來:“是準備和我們打一場再認命,還是完好無損的跟我們走一趟?你的這位小媳婦,可是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傷着了,我可不管。”

對付普通人,即便手裡沒槍,我可以做到一拳一個,到張家人眼裡,我這幅身闆就成了手無縛雞。現在的張海客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對我評價就這樣了,他甚至沒覺得張海俠是問題。

可想而知200年後放野那次,我在他眼裡估計就是一小雞仔兒。

我不願意和他們起沖突,想必張海客也并不準備貿然使用暴力,但如果張海樓繼續同他嘴炮,張海客就要動手了。

在船上,為了對付白珠,麻醉彈早已告罄,現在槍裡的都是真火藥,一旦動起手來,我肯定要站在張海樓和張海俠這邊,可我又不想傷害張海客以及其他張家人,于是我拉了拉張海樓的衣角。

他側了側頭,先是與張海俠對視,才看向我。

“跟他們走吧,我們是無辜的,他們查明後一定不會為難。”我道。

張海樓拉過我的手,又看了一眼張海俠,得到對方同意的眼神,他才隻好朝張海客道:“行吧,得管飯啊。”

張海客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随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們被十幾個張家人圍在中間,走街串巷,沒有太過明顯的脅迫,就好像我們這群人是互相認識的朋友。

彼此一路無言,沒多久便走進了一家照相館,老闆還在給顧客拍照,見到我們,便立刻趕客,在門外挂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跟特務交接情報似的。

我們被收繳了所有包袱和武器,主要是我的包袱,他們兩個空着手上船,頂多在船長室薅了幾件像樣的衣服換洗。

包袱裡的食物已經吃完了,藥品都換了這裡的包裝,而最顯眼的來福/槍和其他槍都事先藏在了火車站的公共衛生間的地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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