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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窮奇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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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張海樓和張海俠準備着去往長沙和北京的行李,主要是衣物和鞋襪得帶齊了,這個時代的火車速度很慢,跨市的交通,至少要20天才能抵達長沙。

廈門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偶有冷空氣降溫的冬季,持續時間也很短,但長沙和北京就不同的,夏天熱得發悶,冬天冷得下雪,我們三個人要帶的東西都不會少。

張海樓和張海俠對遠行雖然有經驗,也不過是從炎熱的城市到另一個酷暑難耐的國家,現在卻不同了,長沙和北京的環境,對兩個從沒離開過熱帶地區的男孩兒而言,還是非常陌生的。

張海琪這個冷酷辣媽,嘴上總是一副不在乎别人死活的态度,這幾天也在幫着出謀劃策,分享她在長沙和北京的見聞經曆,生怕自家孩子出門在外吃了虧。

當初,張海琪把他們送出國,也是想讓這兩個孩子有個善終,既然這次是為了治腿才回來的,張海琪自然也想我們順利。

兩天後就要啟程了,張海琪把我單獨叫進了房間,她從首飾盒裡拿出一捆紮的銀票,和三包沉甸甸的銀元,将它們都遞到了我手裡。

“銀票是50萬,三包銀元供日常開銷,你要收好,火車上扒手不少。”雖然她并不擔心有人能偷走我們的東西,但老母親的提醒,還是得送到。

“海琪,我手裡有錢。”我推辭。

張海琪那容我反對,道:“長沙和北京的物件,你清楚嗎。”

“應該跟廈門差不多吧?”我道。

“在廈門,一碗面兩元,能吃上肉,在長沙,五元,加三元吃肉,北京,十元,加五元有肉。”張海琪如數家珍般将三個地方的物價進行了非常直觀的比較,“新月飯店的拍賣,來的都是各界名流,張瑞林給你的50萬對那些達官貴人而言,恐怕剛夠零頭。”

我皺了皺眉:“怎麼這麼貴,老百姓還能消費得了嗎?”物價确實差距太懸殊,她這5元,10元的,都快趕上我那個世界路邊攤的消費了,可這個時代大部分的收入,一個月可能連三個銀元都沒有。

張海琪啼笑皆非:“誰管老百姓能不能消費。”

軍閥混戰,平民苦不堪言,戰争帶來的資源短缺,導緻物價瘋長,隻有一些大城市,受到波及的程度要小一些。

我接過錢,說:“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在廈門,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張海琪對我道,“你老實告訴我,這次來了,還走嗎?”

我愣了愣,有些難以回答,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自己無數次。

“如果你要走,又何必招惹他們,讓他們對你動情。”張海琪沒有責怪,隻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兩個孩子從小便喜歡你,小時候就妄想長大了娶你,後來你失蹤,他們對别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怔怔地回答:“因為,他們喜歡我?”

“因為他們眼裡容不下沙子,心眼特别小,張海樓和張海俠是最像張家男人的兩個孩子。我把他們給了你,你已經辜負過一次,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張海琪看着我,表情嚴肅,“他們動了真心就沒有救了,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想到在船上,他們為了追上我,甯願冒着溺水和失溫的風險,也要遊上那艘船。

“特别是海俠,這個孩子,從小安靜聽話,除了寵着海樓,沒有什麼毛病。”張海琪道,“他不會去搶奪自己的寵愛,隻會在一旁感知你需要什麼。海俠跟海樓不同,他害怕失去那種平靜和幸福,所以他牢牢的守着,無論你要他幹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海樓能夠給你帶來的快樂,海俠是給不了的,但是,既然你愛上了他們兩個,就不要辜負海俠。”

氣氛異常沉重,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張海琪不像是要反對我和他們談戀愛,可她的每一個字,都是對自己僅剩的兩個孩子的偏袒。

張海琪沒有繼續為難,隻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今天晚上,我要你給他們紋身。”

我驚道:“鴿子血的紋身嗎?”

“不然呢,他們現在知道了張家所有的事,既然沒有背叛我,入張家也無可厚非。”可張海琪卻并不認為這是一種殊榮,反而是他們命運被束縛的開始,“你會畫畫吧。”

畫畫是張家人的傳統技能,無論喜不喜歡,都必須從小學習畫畫,這是為了日後□□所做的準備。

我道:“可是,紋身需要張家的一個長輩才能進行,要我紋身,不合适吧?”

張海琪看着我:“你是他們的老師,不就是長輩?”

“可……”可我比他們小,而且理論上,他們才是我的長輩,還是大百歲以上的那種。

張海琪以為我是害羞,畢竟紋身的兩個人要在特定的環境下全身赤膊進行:“以後睡一起,不都要脫了衣服麼,現在适應适應,以後才熟悉。”

我臉一燙:“我沒有想這些!”張海樓的紋身如果是我畫的,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走出張海琪的房間,張海樓和張海俠都站在門口等着,大概是擔心這門親事被他們的幹娘反對,見我表情陰郁,覺得壞了。

“幹娘是不是說不好聽的話了?”張海樓拉着我的手,“不怕,我們以後不住廈門,幹娘眼不見心不煩,就不會說你了。”

張海俠也過來牽住我:“幹娘是不準你跟我們來往了嗎?”

我還沒開口,張海琪就出來了,臉上的表情比我還難看,顯然是聽到了兒子們的談論。

張海樓趕緊過去哄道:“幹娘,小玥好不容易接受跟我們兩個在一起,您就别操心了,您實在生氣,就沖我發火,是我纏着小玥的。”

張海俠在一旁不說話,隻是看着張海琪。

張海琪打開張海樓捏肩捶背的手:“兩個白眼狼,有了媳婦胳膊肘就往外拐。”

張海琪帶着我們深入到宅子的最裡面,穿過一間又一間的門,每一個房間,都有關于張家的過往和曆史的證據,張海樓和張海俠昨天已經看過了,隻是這次要去的地方,比他們走過的更深邃。

我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看見了一道鐵門,

鐵門被打開,裡面一片漆黑,是個暗室,暗室通往地底下,鐵門關上之後,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聽不到外界任何聲音。

四下漆黑一片,張海琪沒有點燈,适應之後,能勉強看清腳下,是濕漉漉的水泥地闆。

張海樓和張海俠并不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但他們并沒有開口問,走在最前面的,是他們的幹娘和喜歡的女人,哪怕這個暗室直達地獄,兩人也心甘情願。

房間越來越暖和,卻并不燥熱,能聽到四周有流水的聲音在空間中回蕩。

張海琪要我注意腳下,我發現前面有石頭台階,跟着她走了幾步,就有水,水是熱的,像溫泉。

我們三人很快就涉水了,水起初并不深,往前多走幾步就逐漸沒過了小腿,張海樓拉了拉我的手,見我表情平靜,他也顯得十分放松。

張海琪示意我們停下,她又朝前走了一會兒,在牆上點燃了一個蠟燭台,緊接着,四周所有的蠟燭都亮了,空間的格局,這才完全展示了出來。

這是一個隻有不到20平米的石頭房間,溫泉從牆壁上流入,我們站在水池裡,最深的地方,也就隻到大腿了。

水池中間擺着一張巨大的石桌,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的三分之一,桌子角上全部都是硫磺結成的類似于鐘乳一樣的東西,顯然在這裡放了很久。

上面鋪了張毯子,沒有被污染,顯然是才放上去的。

桌上擺着很多工具,用麻布包着,除此之外,就沒有别的家具了。

張海俠聞着空氣裡的各種味道,打量着四周。

張海樓直接開口問:“這是要幹什麼?”她對我道,“泡澡麼?”

我道:“給你們紋身。”我來過類似的地方,環境要好很多。

兩個人眼睛一亮,他們知道紋身的意義,隻要是張家人,都有紋身。

“真的嗎?”張海樓看了看我,又看向張海琪,“我們也能有紋身了?”

張海琪淡淡地回道:“你和海俠現在都是一個普通人,可以選擇離開,紋身這種東西,并不是那麼值得驕傲,一旦你們有了紋身,很多東西都會發生變化。”

張海樓和張海俠交換着眼神,他們在滿是瘟疫病人的礁石上,沒有食物沒有淡水的活了下來,在馬六甲做瘟神,收集一個又一個南洋詭事,這些種種經曆,對他們而言,自己早就不是普通人了。

他們從小被訓練,被授予各種技能,為張家在辦事,要是沒有紋身,那他們的“張”姓又有什麼意義。

張海琪突然對我道:“你每天看他們兩個大男人眉來眼去的,就不膈應嗎?”

張海樓和張海俠立刻和我貼緊:“我們哪有眉來眼去,幹娘别亂說。”

張海琪懶得理他,翻開桌子上的布包,裡面都是一些筆一樣的東西,還有幾張小塊的人皮,她從石桌下的置物台下拿出吾個黑色的小陶罐,蓋上有紅黃藍綠黑不同的顔色,對應着罐子裡的顔料。

張海樓剛想說話,忽然覺得頭暈腦脹,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起來,身體也使不上力,張海俠察覺到了兄弟的異常,趕緊扶住了他。

“我這是,怎麼了?”張海樓的一條胳膊搭在我肩膀上。

我道:“這兒的溫泉中加了某種特質的迷/藥,普通人待久了會支撐不了。”

張海樓看着沒什麼反應張海俠:“你怎麼沒事兒?”

張海琪也有些奇怪。

我道:“海俠吃了藏海花制作的藥丸,這種迷/藥對他不會造成影響。”我給張海琪解釋,當初為了做手術,張瑞林提供了他手裡最後一顆藥。

張海琪愣了一下,随即終于放下心來,他的這個孩子,沒有被我虧待。

“小玥,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張海琪替我備好工具,給我遞了一張圖,圖上是彩色的窮奇,“給他們畫上這個。”

“萬一我畫錯了怎麼辦?”我從沒給人畫過紋身,直接就要上手,我沒那個信心。

“你的手很穩,不會出錯,你就按你的喜好去畫就行了。”張海琪指了指桌上的人皮,“可以先拿這個練練。”

我興奮又忐忑,給自己喜歡的人紋身,有種另類的浪漫,這件事本該由張海琪做的,可她卻讓給了我。

張海俠将張海樓抱上石桌,讓他的上半身靠着自己,張海樓沒有暈厥,隻是腦袋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難得這麼虛弱,張海俠不太放心:“玥,要怎麼紋身,這裡的溫泉,對海樓沒有傷害吧,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紋身?”

他擡頭,看到幾乎一絲/不/挂的背影,不知什麼時候,女孩兒已經脫掉了上衣,隻保留了底褲,她的頭發被霧氣浸濕了,水滴順着光滑的脊背往下淌。

張海俠隻覺得口幹舌燥,咽了一口唾沫,趕緊捂着張海樓的眼睛,别過臉:“你,你把衣服穿好。”

張海樓不要臉的想拍開他的手:“我要看。”

我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熱氣蒸騰,我身上開始出現紋身的圖案:“你和海樓要把衣服脫了,躺在石桌上,當我的畫布,因為紋身的顔料很特别,隻有在一定溫度和濕度下才會顯現,所以隻能在這裡,别的地方畫起來沒一會兒就看不見了。”

張海樓本就看不清東西,被張海俠擋住眼睛很是不滿,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反抗,許多年後,他都在為今天的初嘗禁果表現不佳而懊悔。

我慢慢走向他們,張海俠不停的吞咽着唾液:“我們,我們還沒成親,不能這樣。”

我輕輕碰了碰他的臉:“可我想要。”

幾個小時後,我是被張海俠抱出來的,他現在已經可以不拄拐,也能靠着身體的平衡負重行走。

我套着一件濕透的襯衫,張海琪一邊看報一邊抽煙,他注意到我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和齒印,不禁笑了一下。

她知道我們三個在那個屋子裡,不止做了紋身這一件事。

張海俠把我放回卧室的床,有些留念般的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接着又回到溫泉房,把迷迷糊糊的張海樓也抱了出來,把他放在我旁邊,讓我們睡在一起。

張海俠退出卧室,來到張海琪身邊:“幹娘,明天我們就要走了,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張海琪語重心長地道:“明明可以趁現在跟她獨處,卻偏偏将機會讓給别的男人。”

張海俠笑了笑:“那不是别人,那是海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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