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樓連忙打斷他:“可别再說那個字啊,照你這麼說你還算我的老師,也該是我謝你,可是我都沒說什麼,因為我們是朋友。”
“嗯,是啊。”賀白微眯起眼睛,喃喃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
白天,賀白和許樓要跟着其他學生一起做高強度訓練。跑步,攀岩,負重渡河,射擊,一開始的訓練還隻是最低級的程度,其他學生稍顯疲憊,可對于賀白來說簡直是人間地獄,出于對唯一一名omega學員的照顧,軍官允許他累了可以随時休息,但賀白卻咬着牙想要堅持,結果就是總是倒數第一,被那些alpha學生起哄嘲笑。
看着李溪言每次都挑釁地從身邊超過自己,賀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他天生的體質注定他就是要弱人一等,或許和其他omega相比他已經做得很好了,可在beta和alpha面前,他仍就是被吊打的對象。
更要命的是随着發情期的到來,賀白的身體開始明顯表現出各種症狀,令他痛苦不堪。
為了不影響他人訓練,賀白隻能暫時請假,許樓則陪在他身邊。
“這麼明目張膽地釋放信息素,是擺明了想被人睡嗎?”
李溪言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賀白欲要發作,卻被許樓按下去了。
“李溪言,你不好好訓練跑來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李溪言瞟了一眼許樓,“我隻是來關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他說着便湊過來微微俯下身,看着渾身直發抖的賀白。
“喲喲,多可憐的小人兒啊,看樣子急需信息素的安撫呢?”
“你别碰他。”
許樓将賀白護在懷裡,打掉了李溪言伸過來的手。
李溪言看着他們兩人:“你們還真像對奸夫□□。”
“李溪言,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揍你。”
許樓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許樓,你這樣護着他,遲早有一天會毀在他的手裡。”
李溪言意味深長地說:“因為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這與你無關。”
許樓冷冷地說。
賀白緊緊抓着許樓,由于信息素的影響,他已經處于半失去意識的狀态,兩耳嗡鳴,幾乎聽不見兩人的對話,潛意識中他唯一想要尋求的就是安撫,是□□的撫慰。
“許樓……許樓……”
賀白無意識地環住許樓的脖頸,開始往他身上蹭。
許樓顯然沒料到賀白的反應會這麼大,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李溪言卻像看好戲似的看着他們。
“你們這是在玩什麼情趣遊戲嗎?還是說不用抑制劑是為了……擺脫我?”
“許樓……許樓……”
賀白的手覆在許樓臉上,鼻尖不斷地擦過許樓的面頰,可即便身體難過如此,賀白也并沒有再做進一步越矩的事,潛意識中的意志在拼命與信息素帶來的不良反應做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