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你是不是往裡塞練字的紙條了?”
“錯,這叫我的書法真迹。”
“大洋是我包的……”溫言禮用調羹碰了碰軟糯的湯圓,“不過,我咋沒吃到什麼特别的呢,啊——好鹹。”他趕緊舀了勺湯喝。
“我包的鹽,這是在祝你敢為人‘先’。”厲青川的語氣四兩撥千斤地淡。
“總覺得聽着不像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