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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将軍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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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緣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見到秦樂安。

隻因昨夜魔宗師扣着她的雙手,将她綁在身底蹂.躏時,掐着她的脖子要求她今日親自去樂安郡主那裡抱走她的兒子交給葉蒲衣,讓葉蒲衣的魔兵把男嬰放在陣法中驅邪,不久就要被送去給嫡長子做食物了。

在強悍的魔息壓迫下,陸雪緣隻好答應。

此刻,她忽悠秦樂安睡下,走到搖籃旁邊,盯着其中一個嬰孩看了好久,接着警惕地回眸,片刻後,竟抱起另一個放在心口出,似乎不想讓孩子的臉暴露。

直到她跨出門楣的前一秒,另一個嬰孩忽然哇哇哭出聲,榻上的秦樂安翻了個身,沒有醒來,隻是開始呓語:“夫君,夫君,你在哪裡……你怎麼還不回來……”

“夫君,我好想你……我和顧柏和顧菖一起等你,等你回家……”

“夫君,被子裡好冷,靠近點,給我暖和暖和……腳也冷,我要呼呼……”

是夢話。

好在秦樂安沒有醒來,陸雪緣低眸看着懷中的嬰孩一動不動,有種詭異的安息感。她拍拍孩子的背,作賊心虛地跑出去,向葉蒲衣練兵的方向走去。

幾個時辰過去,寅時過後,陸雪緣恍惚地來到白鳳凰寝殿。忽然,她的目光掠過一旁的銅柱,看到光影中的自己,頓時屏住呼吸,

陸雪緣抿唇,借着銅柱上的光影,将領口正了正,遮住脖子上被啃噬的血印。她愣了許久,似乎想起了什麼,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入殿,她看着白鳳凰和紫陵王哄着孩子,越來越親密,陸雪緣實在不想搭理他倆。

白鳳凰從搖籃中輕輕拖起嬰孩的脖子,抱在懷裡哄着,對陸雪緣笑了笑:“快過來,抱抱我的孩子。”

陸雪緣面容瞬間僵住了,手一抖,随着咣地一聲,茶杯碎了。

手裡的茶灑了,他倆看她,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什麼也說不出來。

紫陵王放下孩子,轉身說:“我去看着九嬰,你們慢聊。”

殿裡隻剩她們兩個人了,白鳳凰從她今日進門時就察覺她有異,問:“你到底怎麼了,有心事嗎?”

陸雪緣拍開白鳳凰安撫的手,似乎隐忍着急躁:“都說了沒事了,你為何還要問?!”

白鳳凰也着實驚了一下。

往日陸雪緣雖與她意見相悖,時常會争吵,但還是對她照顧有佳,很少大聲說話,今日是怎麼了。

白鳳凰捂住心口:“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強迫你,隻是怕你什麼都憋在心裡,不好受。”

陸雪緣摸了摸鼻子,道:“你别擔心。”

“我的聖心最近躁動,好像在提醒我,那個我一直尋找的人就在身邊,可是卻怎麼都找不見。”白鳳凰深深歎息,“真希望能找到此人,這樣我就可以……”

“你傷勢未愈,還是早些休息吧。與其想東想西,不如想想如何跟紫陵王離開這裡。”說罷,陸雪緣便要轉身離開,卻在後門撞見紫陵王。

紫陵王臉色難看,問她:“方才九嬰都和我說了。你前幾日在宗師那裡,難道真的将樂安郡主的兒子交給葉蒲衣了?”

陸雪緣沉默片刻,道:“我是他的女人,他讓我做什麼,難道我還能抗命不成?”

“你?!”紫陵王不理解,氣不打一出來,“樂安郡主是你的小姑子,你怎麼能讓她的孩子成為食物!”

“已經不是了。”陸雪緣打斷他說話,“還有,雖然九嬰現在隻是個養馬師,但畢竟還是魔宗師的部下,我們一直關着他也不安全,不小心還會引火燒身。”

紫陵王聽出她話裡有話,問道:“那你想怎樣?”

“你是兇獸出身,兇獸的事情,你還不了解嗎?”陸雪緣臉色陰了幾分,晦暗的目光多了些許隐忍。

雖然她知道大部分兇獸生于荒淵,紫陵王自幼在陰山長大的,而九嬰是長在南洋,虞星連出世前在陰山邊境與南洋毗鄰。也就是那時候,九嬰追随了他。

隻可惜,哪怕是第一個追随魔宗師的老将,待到毫無用處時,照樣被棄。真是可憐。

紫陵王看着陸雪緣的眼神,撓了撓頭,最後索性開口道:“你想怎樣,不妨直說。”

陸雪緣笑了,眼裡的烏光彙率成一個幽暗的黑點。

*

深夜醜時,虞星連練完功回到寝殿,正巧看到陸雪緣坐在圓桌旁。他有些驚訝,随即玩味地看着她:“你怎麼沒走?”

陸雪緣面無表情地擡頭,“莫非宗師希望我走?”

“不要太拿自己當回事,你隻是我的一個玩物,就算貴為魔妃,也不過是奴才。”

“我要修煉烏光,你教我。”

少女話音剛落,他取下她發髻上的靈芝簪花,烏黑的頭發垂到腰間。

“當真?”嘴唇緩緩貼到她的耳邊,虞星連沉沉道,“若想修煉烏光,本座還需激發你體内的怨氣,你能忍受嗎?”

“我能。”

“如此甚好。”

下一瞬,濃重的血腥氣撲鼻而來,那是尖銳的刺痛穿透皮肉的瞬間,強烈的痛感從耳垂擴散蔓延。

耳垂在滴血。

那裡還挂着一串靈芝耳墜。

少女閉上眼眸,明顯感覺他的胸膛在向自己湊近,窒息而不可抗拒。突然,皮肉穿透的部位被緊緊包.裹住。她的拳頭攥得極硬,還在發抖,劇痛、溫熱、酥.麻、心.悸……這種詭異的感覺折磨着她本就殘損魂識。

二人分開的時候,陸雪緣看到了虞星連勾笑唇角處挂着刺眼的鮮紅。

虞星連以拇指抹去唇角的紅,随即按壓在陸雪緣的眉心。一顆美人痣就印下了。

那是她的血。

而他方才就在她放松警惕之時,将那銀釘穿透了她的耳垂!

少女顫抖地擡指,摸了摸耳垂。

好痛。

“痛嗎?”虞星連唇角挑起一點弧度,繼續貼着她的耳朵。

陸雪緣微微側頭,眼裡含着淚珠,她凝望着虞星連那雙幽深的眼眸。

對視了許久,眼眶中的淚卻是強忍着,一滴都沒有掉,就在她忍不住即将落淚的前一刻,虞星連猛然一把攥住她的後頸,往面前一帶,迫使她和他吻.在一起。

腦海中一閃而過秦熄的臉,陸雪緣心髒絞痛之時竟産生了幻聽。仿佛秦熄就在身旁,撫摸着她的頭發,就像從前那樣以沉穩的聲線引誘她……雪緣,親我。

雪緣,親我。

雪緣,親我

雪緣……

陸雪緣瞳孔失焦,由于心底的抗拒厭惡,她本能地“唔”了一聲。

緊接着,淚水順着相貼的唇周,一路向下,順着下颌線滑落。

就在魔宗師進一步親近她時,陸雪緣突然推開他,鼓起勇氣,将聲音放得極低,“我要修煉烏光,你何時教我?”

魔宗師攬緊少女的腰,防止她逃脫,他的唇與她的唇之間的距離很是微妙,“何時教你,都是一樣的。”

“宗師不是說過,明日宴會要給妾身驚喜。”陸雪緣側傾,倚在虞星連前胸一丁點若即若離的距離,“可否作數?”

脖子一緊,臉被強行掰正,銅鏡中,虞星連的臉格外陰翳。

半響,他笑了笑,将手伸到前面,看着鏡中的少女,輕輕拖住她的下颌。

突然,少女感覺腰被控住,尖銳的劇痛均勻蔓延過整個腰肢。

她眨眨眼,卻發現身子不能動了。

緊接着身子騰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她被虞星連抗在肩上,往内室裡走。

陸雪緣自知逃不過,然而昨夜的噩夢還未散去,她隻覺後怕。

忍着腹部與肩頭的撞擊,她隻能斷斷續續地求饒:“宗師……我的傷……還未愈合……求求您,可不可以……就一次啊啊啊!!!”

被甩在榻上的一瞬間,少女看到了魔宗師手裡握着粗糙的麻繩,瞬間眼前一黑。

想到昨夜不知被欺負了多少次,最後神志不清了,大概本能喊了幾聲“秦熄”,結果被虞星連兩個耳光抽醒了。她知道自己失态,隻能含淚道歉。

以今日的情形,他更不會輕易放過她。

面前的虞星連眯起了眼,他說:“香爐神君,這些年我雖苦于修煉邪種,不過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本座掌控之中。”

說完,他從腰側抽出一根鞭子,“那年在尋春閣,你丢給秦熄一條鞭子,如今本座這裡也有一根,足夠彌補你們未盡的良宵不?”

“放開我!”陸雪緣瘋了似的,拼命掙紮起來,然而這一切在魔宗師面前,無非像奶貓抓撓。

虞星連輕而易舉制服了她,一把掐住少女的下巴,仿佛再用點力就能将其捏爆,他狠狠地欺.上她的唇,粗魯折騰了一番,分開時.唇.瓣.都在淌血。

“看清楚,現在本座才是你該伺候的男人!”

一語未了,他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

緬因之戰以景王的失敗而告終,而這場宴席略顯簡陋,并沒有歡慶魔界大宗師制霸天下的奢靡,反倒是多了點血腥氣。

次日的桌上擺滿了烤肉和美酒,氤氲的黑霧迷得眼痛,待霧散去,微皺的眉宇舒展,她看清了前排一些新封的魔官。

遠遠看過去,葉蒲衣的身體是被縫合的,還能看出輕微的裂縫,宴席開始前夕,她親眼看到葉蒲衣腰間系的紫绫帶中的标識,果然,他在虞宗師身邊的位分已經比九嬰高了。

中央擺放着一口青銅器制成的龍鼎鍋爐,爐頂蓋壓得緊緊的,有種莫名的神秘感。

整個宴席被詭谲的氛圍籠罩,就連舞女奏出的音律都是九曲十八彎,楊柳細腰猶如面條,仿佛一扭就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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