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年你原本的打算是要搬家,但真一郎卻阻止了你,原有的房租被他承擔了一半,計劃同居适合兩人居住的房間裡陸陸續續存放了不少屬于他的私人物品,隻是你們還是沒有正式同居,偶爾他和今牛若狹在你家玩的太晚了才會留宿。
這期間黑川伊佐那的事情,Mikey與明司春千夜的事情分散了你不少注意,大二的課業也忙碌了不少,等你慢慢回過神來,已經是第一學期的中旬了。
第一學年結束時你總算找到了關系還不錯可以更進一步交流私人話題的朋友,她是你加入的小團體中的一員,和你的屬性很類似,也是因為校園生活不想落單于是努力融入小團體活動的人。
考完最後一場期中考試,你和這位朋友在咖啡館内聊天,從抱怨這一次試題的難度到最近的生活,提到情感問題,你咬着吸管說了平安夜那晚的事情。
初體驗的那次并不有趣,所以你不是很喜歡做那種事情,也不是很熱衷,更不是沉迷。但H在男女關系中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一環吧?
你的戀愛經驗不算多,可大家都這麼說,所以你努力想要配合真一郎,試圖擺出遊刃有餘的樣子更主動點,誰曾想到你像是在唱獨角戲。
你有點沒自信了,試圖從朋友那獲得一點肯定:“我是不是在那方面沒有魅力啊?難道是我太孩子氣了所以真一郎沒有興趣嗎?”
朋友抱了抱你的胸,又抱了抱你的腰,比劃了一下,以非常嚴肅的表情猶豫着開口:“……不應該啊?男人這種生物不都…嗯…”
“那怎麼會這樣呢。”
“你要問我,我也不是男人……”
你們倆面面相觑,突然意識到對方都不是有相當豐富男女經驗或在感情上遊刃有餘的人,于是同時歎了口氣。
話是這麼說,可這種話題你真的沒法神經大條到去和今牛若狹說,即便他是男的,而且還了解佐野真一郎,沒準能看出痛點給出精準建議……
于是你掰着手指頭說了你們共同社交網中那幾個很受歡迎,男女經驗豐富的女生名字,問道:“我要不要去問問她們?”
“還是别了吧。”朋友不贊同地搖搖頭,“不說她們那種性格你沒問出個所以然還可能會在背後被嘲笑,她們和你的風格也不一樣。”
“我的風格?”
“嗯,類似清純系bitch。”
你有點無語,喝了一口冰拿鐵說:“我什麼時候成了bitch了啊。”
“這詞不能單獨拎出來,是一套的形容。”朋友很認真地糾正你,解釋道,“是最近JK們流行的形容詞。算是很受男性喜歡的清純系的誇獎。”
JK們流行的,當然你們這些脫離JK沒多久的女大也會被傳染到這種流行詞或口癖。
你一臉莫名:“诶?我是和你們脫節了嗎?為什麼我完全沒有聽說過啊。”
“自從你戀愛之後你确實和我們脫節了沒錯啊,大部分活動你都沒參加了嘛。”
朋友拿出手機以飛快的手速噼裡啪啦敲打着手機鍵盤回複完消息,而後郁悶的趴在桌上,“啊啊,我也想要快點談甜甜的戀愛啦。明明我已經把要求放最低了哎,真是的!東京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她之前又是要求學曆又是要求畢業後能找到的工作又是要求東京本地人,她一度很羨慕你找到了佐野真一郎這個男朋友,隻是因為他家那棟那連着道場的占地面積巨大的純日式老宅。
你不禁好奇地問:“你現在的要求是什麼了?”
朋友擲地有聲:“隻要是池面(帥哥)就可以!”
啊,你能理解。
朋友說完猛地看向你,發出了期待的電波:“你要不幫我介紹介紹?你看看佐野真一郎的朋友圈子裡有沒有可以的?”
“這個嘛。”
你想了想,佐野真一郎的朋友圈子裡幾個小孩子都長得挺不錯的,未來可期,可惜現在需要排除,同齡人裡嘛……你努力想了想,有幾個去真一郎店裡找他的好像也長得還不錯,但你不熟悉,而熟悉的幾個人裡符合你對池面審美的同齡人好像……
你無奈地拎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好像,隻有阿若符合呢……”但你的私心不太想要介紹他。
朋友見過今牛若狹幾次,毫不猶豫地說:“駁回,這個人不行。”
“為什麼呀?”這倒令你很驚訝了,你明明記得朋友還稱贊過今牛若狹……的臉呢。
“因為他絕對是重男啊!隻是随便談個戀愛而已我可不想要太沉重的家夥。”朋友對她的眼力很有自信,甚至吐槽你,“其實我那幾次看見你們的相處模式就很想說了,你難道沒有感覺嗎?”
你完全沒這麼覺得,甚至還說:“我以為我才是對感情有很大需求的那個哎?平時都是阿若在慣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