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直接的指出了金的真實目的,但是還是沒能拒絕成功。
我覺得還是金太能撒嬌了……不對……
我透過窗戶望着外面的星空,與其說是撒嬌,果然還是得定位成——耍無賴。
這樣想着,我就又看向桌面上,一張寫了一行字的明信片,和一封到目前為止隻有我剛剛隐讓金寫的一句話。
我原本還是有很多話要寫上去,但是因為時間隔得有些久,全都忘的差不多了。
把信紙交給金的半個小時裡他愣是一個字都沒有寫。
我擡手直接摁在他的腦袋瓜上,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搭在桌面上信紙上。
我近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等了半個小時,結果你什麼都沒有寫?!!”
金朝我咧嘴一笑,并且試圖裝無辜:“哈哈,主要是感覺有點難以下筆……”
他在我越發兇狠的瞪視中改口:“我現在就寫!我馬上就寫!”
說着馬上就寫的人又是對着信封,撓腮抓發了半個小時,才終于憋出了一句話。
甚至不能說是一句話,而是四個字:安好,勿念。
我單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上面寫這的四個字,我開始思考。
金是有什麼肉麻過敏症嗎?
但是如果有的話,他又為什麼能夠總是對我說肉麻的話呢?
我回頭看向正毫不講究的背對着我坐在地闆上,翻閱着我們今天傍晚的時候一起買回來的平闆。
金一下子就感受到我望向他的視線,馬上回頭看向我。
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笑。
金問我:“神玖寫好了嗎?”
我立刻就回他一句:“閉嘴!你才是我們兩之間拖後腿的那一個。”
金立刻就安靜下來,朝我讨好一笑。
然後我就想起了我是被他浪費了一個小時,并且害得寫信的思路也全都飄走的悲慘之人。
我立刻就白了他一眼,轉頭開始動筆下去。
我決定就從吐槽因為金鬧别扭結果害自己平白浪費一個小時這件事情開始寫起。
有了切入口,寫起來就順暢了很多。
在我終于停下筆的時候,金才帶着手裡的平闆湊過來:“寫完了。”
他在看到我被我擺好的一疊信紙的瞬間,身體立刻就僵住了。
“神玖,你是用上了我們買的所有信紙嗎?!”金問。
金剛伸手想要拿起那一疊信紙,就給我摁下。
“幹什麼?”
金沖我眨了幾下眼睛:“嗯,想看。”
我猶豫了一下,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考慮到我們在鲸魚島的時候,信息也都是共享的,就覺得沒有什麼所謂地松了手:“那你拿去看吧。”
而作為交換,金把他手裡的平闆遞給我:“那這個給你。”
“有找到什麼嗎?”我在接過平闆的時候,習慣性一問。
“查到了一些。”
在我寫信的時候,金就在幫我查找在昨天第二場考試的森林發現的遺迹的相關信息。
金又補充道:“不過對于我們來說,能用的信息非常少。”
“嗯。”在金開始八卦地閱讀起我給米特寫的信的時候,我也開始翻找起被金做了标記的網站。
就如金說的那樣,那些信息對我們想要出發去尋找的遺迹文化的起源來說,基本沒有什麼用。
“金。”我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