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到那些全都是好評的内容,我不由得發出有點疲憊的歎息聲:“所以我們在網路上看到的好評都是假的啊……”
别的夜兔的腦力是怎麼樣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覺得我的腦袋已經開始有要爆炸的趨勢。
明明就是大家都是人……勉強算得上是人吧,但是他們去能夠想到那麼多東西來對付同種族……強調——就算是拿去對付不同種族的的人也是很過分的行為。
我有些煩躁地擡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所以現在是要怎麼樣啊?”
煩躁的心情沒有持續多久,立刻就被手機彈出一條收款消息沖淡掉。
上面提示是八千萬戒尼的到賬,是我們一起去以撒佛島發現的曆史價值兌換後獲得金額。
雖然這件事情和我們現在正在提及到的事情一點關聯都沒有,但是錢到賬就總是會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安心感。
想着這八千萬戒尼,我心情愉悅地把手機放回口袋裡,要是每次感到煩躁的時候都有錢可以收的話,其實多煩躁一下也沒有關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因特可教授的那些商業對話聽多了,導緻我現在隻是簡單的詢問也莫名帶上一種商業化。
不過這可能也隻是我的個人感覺而已。
“所以你找我們,到底是想合作什麼?”
列克斯特:“我能夠保證我能收集到全部印章,但是我很不擅長大家,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在進去之後能夠保護我。”
金擰着眉頭,因為他其實還是蠻抗拒的,他的初衷可不是讓他們這隊伍多一個人。
他問道:“那既然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的家人也都因此離開你,你幹嘛自己不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生活,非要來趟這趟渾水呢?”
這句話似乎是觸碰到列克斯特的某個敏感點,他騰地一下站起來,眉毛擰得都快站起來了,垂在他的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
纖細的手臂看起來在這樣用力的情況下青筋也跟着暴起的,可見他的怒火有多大。
我立刻就用手臂肘撞了撞就坐在我身邊的人:“……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你們,你現在高低得先挨上他兩拳啊!”
但是金好像不覺得自己講錯了什麼話:“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他反問得十分理直氣壯的,搞得他好像真的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會,但是要是真說有什麼問題,好像也就隻是單純用詞不夠委婉這種簡單的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問題。
我忍不住扶額:“不能是有什麼不對,但是……”歎氣的想法又的忍不住起來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還有這種說話方式呢。”
他的反問也被處于暴怒狀态的列克斯特聽得一清二楚,臉都黑得跟煤炭一樣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不對咯?!”他拔高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尖銳刺耳起來。
“我确實是不擅長打架,戰鬥,但是難道我就因為這樣的原因就放棄為我家人尋找真相,報仇的機會,然後一輩子躲在一個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像老鼠在陰森的下水道一樣苟延殘喘地活着嗎?!!”
“你少瞧不起人了!!!”他越說越生氣,緊握在身前的拳頭,要不是理智還在,他真的會揮拳打在這個到現在還一副‘難道我有說錯什麼’的表情的人的臉上。
金依然沒有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并且也不想退一步:“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你真的就這樣去了,不就白白浪費了你爺爺奶奶給為了保護你而犧牲自己給你争取到生存機會了嗎?”
“所以我才要拜托你們啊!”
“但是我們為什麼非要答應你啊?”
金一邊說着一邊站起來,覺得這樣還不夠,還特意往前走了一步。
雖然從我的角度上來看,一點氣勢都沒有增長到,倒是把他比人家矮這件事情展現得更加明顯。
我拽着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後拉了一下。
金就又順勢退了回來,我說:“我們可以保護你,但是你要用什麼東西來委托我們?”
聽到我的這句話,列克斯特立刻就冷靜下來:“我可以我的錢全都給你們,我們家很久之前有參與從事金珂渭城的曆史保護工作,雖然現我們家裡已經不幹這種東西,但是我們家還收藏着很多具有很高價值的古物,那些東西你們也可以全都拿走。”
“……”我稍微預估了一下,應該也還算不錯:“好吧,那你的委托我們接下了,另外那些活動的印章也就由你來收集。”
“可以。”列克斯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應下了:“那我們待會先去進行一下小隊登記,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我就好。”
“小隊登記?”
“對,這種活動會為了預防有些人取巧,而設定了組隊登記的需求,如果沒有在正式參加印章活動之前把組隊成員登記了的話,那麼之後就不能以小隊的方式參加最後一個保密活動。”列克斯特說。
因為唯一一次參加的建城日活動給他留下的印象過于深刻,以至于已經有二十年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的列克斯特也能記得所有步驟:“今天就是唯一的登記時間,同時也會用公布可以獲得印章的店鋪什麼的,等到明天,就是活動正式開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