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在屜材沖着我們握緊手掌的時候,直接往上跳。
在結束了以撒佛遺迹的考古工作之後,因特可等人因為就覺得我和金就這樣出去外面闖蕩都過于青澀,一不小心就會失去自己的生命。
而在這樣的大環境中,失去生命甚至都可以被歸類到比較輕的遇難程度,所以他們全都選擇逗留在以撒佛島上,一起訓練我們和伊卡茲·,高強度的的訓練方式獲得的結果在這裡獲得了體現。
滞留在空中這短短的時間内,我就獲得很多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的念能力看起來很強,攻擊方式也很強,但是在念能力的體系中,沒有絕對強大的念能力,因為越強大的能力相對應的制約也會更多。
他的這個念能力估計是有什麼定位上的制約。
我和金的分開行動,讓他不得不同時使用上兩隻手,這樣也就是導緻他的念能力弱點越發地明顯。
一旦瞄準就不能夠改變方向的,每一次使用念能力之後也需要停頓3秒鐘。
所以隻要我們的速度夠快就可以躲過他的攻擊。
在我剛想到這方面的時候,有一個掌風就從我的身後打過來。
我立刻側頭躲過從後面打過來的一掌,是屜焠。
和技能需要瞄準,冷卻的屜材不一樣,屜焠的動作則是快狠準——他應該是強化系的,所以能夠在這樣的前提,每一擊都帶着十足十的勁道,如果不是我們已經訓練得足夠全,對于‘纏’的使用足夠熟練,光憑夜兔體質都不一定能讓我接住他的拳頭。
夜兔的戰鬥直覺讓我能夠在一瞬間中捕抓到戰鬥的時候帶來的危險。我直接那他作為支點,手臂一震,就直接讓自己往後倒過去,躲過屜材的遠距離攻擊。
如我剛剛猜測的那樣,屜材的能力一旦瞄準就不能改變了,所以在我避開他的攻擊之後,攻擊就直接落在他的哥哥身上。
“啊——”
屜焠沒有來得及擡起的雙手就在自己弟弟的能力作用下,直接被捏碎了。
血花一下子就在空中飛濺出來,有一些還很惡心地低落在我的臉上,我立刻就擡起手臂擦掉。
突如其來的疼痛直接讓屜焠失去掌控自己身體的能力,直接從上面摔了下來。
“二哥!?!!”屜材立刻就跑了過來,一邊還焦急地喊着青麗安娜:“青麗!快來看看我哥哥啊!!”
雷利勒立刻警惕地看向我,嘴裡沖着屜材罵道:“你個蠢貨!不是說好不要暴露安娜的能力嗎!?”
屜材現在已經沒有精力為我的戰鬥和金跟他的大哥的戰鬥添堵:“現在是在乎這個的時候?!我們難道不就是為了能夠在現場起到救助的作用嗎!?”
沒錯,一般打起來,大家優先幹掉的就絕對會是他們之間的醫療人員。
所以雷利勒警惕我是一個非常正确的選擇。
不過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好像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牢固,被屜材要求施展自己的能力的青麗安娜則是面露有一些苦惱地單手托着自己的臉頰:“可是我們不是早在第一次合作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了,我的能力要用在吊住他們的生命的時候。”
我十分震驚:真是個變态啊!
青麗安娜臉上突然泛起了潮紅,整個人就突然變得很興奮,瞪大的眼睛甚至泛起了血絲:“不過,你要是現在跪下來求我,然後在我們這一次的合作就結束之後,你們兄弟三個人都來參與我和阿利的兩人試驗,我就可以考慮出手救你的二哥。”
我們這些今天第一次見面的人不知道青麗安娜在說什麼,但是一直以來他們這對情侶合作到現在,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青麗安娜說的是什麼實驗。
除了現在痛得完全沒有血色的屜焠沒有說話,就連和金打在一起的的屜尹的臉色都難看下來。
他重重地一掌拍在了金的胸膛上,金就直接退了回來,站定在我的身邊。
“沒事吧?”
我們碰在一起的手臂相互交疊着,金在看向我的時候,我也看向他,同時發出了自己的關心。
和我中間還有兄弟的誤傷不一樣,金是完完全全一個人拖住了一個戰力。
在我可以留意到的畫面,屜尹的能力不比屜焠弱,而我僅僅隻是和屜焠對上幾個回合,就已經覺得對方是一個難纏的家夥,更不用說金的吃力程度了。
把金擊退的屜尹也來到自己的弟弟身邊,臉色極其陰沉地對着青麗安娜說道:“你不要太過分!”
青麗安娜的托腮動作依然沒有變,隻是那種有點病嬌味的表情變成了難為情:“雖然我真的很想看你們跪地求饒的動作,但是既然屜尹都這樣求我了,我也就看在你都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就隻能勉為其難地退一步,你們可以不用跟我下跪,但是之後的試驗你們必須要參與!”
屜尹看了一眼已經快要因為失血過多而因失去意識的弟弟:“可以,我們可以答應你。”
雷利勒一直分心注意着自己的對象,一邊警惕地跟我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