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這麼有名嗎？”依耶塔彎下腰跟迪克小聲問道。

“依耶塔，哥譚沒人不知道布魯斯·韋恩。”迪克同樣小聲地回複她。

依耶塔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口型說了個“哇哦”。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在黑巫師裡也挺有名的。

“哦！他們是……？”男人看到了依耶塔和迪克，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的朋友，依耶塔·格倫戴爾，這是我的孩子，理查德·格雷森。”布魯斯跟他介紹着，他計劃正式領養迪克之後就向外界公布他的身份，現在提前讓一些人知道也沒什麼，正好可以小範圍散播一下，這也是對迪克的一種保護。

迪克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地打了招呼，依耶塔倒是很習慣地笑着跟他們握了握手。

雙方都還有事要做，他們簡單地寒暄一下就走了。

布魯斯注意到迪克有些僵硬：“沒關系，大部分時候你隻需要微笑就好了。”

“你别把孩子教壞了。”依耶塔對他說，“不過布魯斯說得對，如果你實在不耐煩應付某些人，就刻薄一些，反正布魯斯會給你撐腰的。”

有些人能看出來就隻是想要獲得一些好處才跟你攀談，當然剛剛那對夫妻顯然不是。

布魯斯沖依耶塔挑挑眉，明明她這種教法才更會把孩子教壞吧？

“不，我隻是，有些緊張。”迪克現在才真正意識到被布魯斯·韋恩收養意味着什麼。

布魯斯摸摸他的頭：“别擔心，一切有我。”

迪克沖他笑了一下。

“咳咳，好了男孩們，不是我想打破這個溫馨的場面，隻是我們需要加快速度了。”依耶塔拍了拍清單，提醒道。

清單上面的内容有些分散，他們決定分頭去拿東西，布魯斯最後隻分到了買餐具補充的那一部分内容，就在他拿起辣椒的那一刻依耶塔就在腦海裡給他分好了。

“果然隻要不讓你動食材就不會出事。”他們聚攏在一起的時候，依耶塔檢查了布魯斯買的東西，在這方面完全沒有出錯。

布魯斯試圖争取：“也許下次我能……”

被依耶塔立刻否決：“除非阿福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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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開着車過來的，把東西拎上車子的後備箱之後，布魯斯來開車。

依耶塔坐在後面看手機，正好刷到一個記者對一個穿着紅紅藍藍的人的采訪視頻。

“迪克，這是誰？”穿得好奇怪。

迪克看了一眼依耶塔遞過來的手機：“哦，這是超人，隔壁大都會的超級英雄，我超級喜歡他！”

“他是在白天出沒的那種類型吧？”依耶塔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正能量透過屏幕朝她照射過來了，然後她突然想起來，追問道，“你喜歡超人的話，那你覺得蝙蝠俠怎麼樣？”

布魯斯握着方向盤的手無意識捏近了一點。

“蝙蝠俠是哥譚市的英雄！有他在哥譚市安全很多，但是他有點吓人。”迪克評價說。

“哦——有點吓人。”依耶塔意味深長地複讀了一句，看了布魯斯一眼。

布魯斯看上去沒什麼反應。

依耶塔聳聳肩，繼續看超人的采訪視頻，裡面的記者是位女性，提出的問題犀利而有針對性，盡顯專業風範，一副女強人的樣子，超人倒是看起來很溫和，笑着盡可能地回答了她所有問題。

“他能飛？”依耶塔注意到超人的雙腳離地。

“對，超人是外星人，他不是地球人，但是他特别厲害，而且不管人們在哪裡，遇到危險喊超人的名字他就會來救你。”迪克眼睛亮晶晶的。

依耶塔點點頭，下一秒就偷偷給車子施了個抗幹擾咒。

看來是個危險的家夥，不知道外星人對魔法的抗性怎麼樣。

依耶塔繼續播放視頻，直到鏡頭拉遠給了超人一個全身的特寫，她又把視頻停了下來。

“他的制服是誰設計的？”依耶塔問道。

“這應該沒有人知道，超人出現的時候就穿着這件衣服了。”

“道理我都懂。”依耶塔把視頻給迪克看，手指指在上面，“但是他為什麼要把内褲穿在外面。”

布魯斯在前面發出一聲“噗嗤”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