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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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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青對副導這句話将信将疑,但有虞驚棠做收視率保證,簽一季常駐嘉賓,并不吃虧。江落月對這個結果沒有異議,卻也沒有多少喜悅感——

上一世,《讨厭我》常駐嘉賓一直是固定的,從未變更過。突然的變化,讓她心生警惕。

直到乘上飛往《讨厭我》第一期錄制地的航班時,江落月還是頻頻犯困,淚眼朦胧。

俞青有些擔心:“是身體不太舒服嗎?”

“隻是昨晚沒休息好。”江落月誠實回答,見俞青不再追問,她拉下眼罩,松出口氣。

畢竟,任誰看一夜複仇短劇,滿腦子都是“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怎麼下得去手”!睡眠質量都不會太好。

前世,江落月與《讨厭我》的四個人都隻有過一面之緣。為了防患未然,這幾天,她一直在狂補幾人的代表作。

昨夜,恰好輪到了出身香江、家世優越,常被媒體以“出道隻是意外,繼承家業才是本職”調侃的港圈大小姐,付雲清。

兩年前,付雲清受朋友所托,參演了一檔粗制濫造的小短劇。

短劇集挖眼、換腎、捐骨髓等瘋癫劇情于一體,講述男女主兩個癫人是如何在糾纏彼此的過程中,害死身邊所有人,最後幡然醒悟,把彼此開車撞下懸崖徹底鎖死的故事。

而付雲清在劇中飾演的角色,是驕矜傲慢的惡毒女配。上至男女主、下至路人甲乙,統統被她針對陷害辱罵過。由于劇太神經,男女主演技過于辣眼,惡的一視同仁,還有一張姣好臉蛋的付雲清順利脫穎而出。

很快,付雲清走紅網絡,吸引不少死忠。但本該昙花一現的流量,随着有人扒出她付家千金的身世再度暴漲。

上一世,在《讨厭我》播出後,付雲清人氣更是達到頂峰。可在綜藝結束後,她便召開發布會,以“娛樂圈沒什麼意思,和想象中不一樣為理由”公開退圈。

那也是江落月與付雲清唯一一次見面,她一直很好奇,對方眼中的“有意思”具體指代什麼,卻再也沒有機會問詢。

因為在退圈後不久,付雲清便因賽車事故意外去世,她的所有作品也在付家要求下強行删除下架,成為千金難求的資源。

……

再睜開眼,飛機即将落地,車上,俞青加急為江落月介紹起向梵和虞驚棠。但她說的,和江落月了解的都大差不差。

向梵并不愛露面,除電影首映禮外,她從不出席任何活動。再高榮譽的頒獎典禮,也隻讓助理代為領獎。

但她畢竟是個導演,劇組裡人來人往,再盡力保持神秘,也有不少‘向梵當衆怒斥某演員演技三流拖累劇組進度’的事被爆出,讓她的風評時好時壞。

與向梵相比,虞驚棠的信息更是有限。出道後,她一年三百天都在家創作,剩下兩個月則用于取材,活躍在公衆眼前的次數屈指可數。

說完,俞青越發沒了信心:“也不知道其她嘉賓好不好相處。”

“要是她們吵架,你最好别參與。但也不能完全不說話,和虞驚棠撞了,會被她粉絲罵……”

江落月莞爾:“我會注意的,不用擔心。”

俞青的擔心不無道理,《讨厭我》裡,幾人總是因為一點小摩擦發生争執,但很快又被勸和——

一切都歸功于最後一位嘉賓,甯扶光。

甯扶光出身江城甯家,甯家以醫藥起家,她便研習醫藥,留學時期參與多款創新特效藥研究,讓甯氏盈利破往年新高。在她二十四歲那年,父親逝世,她徹底坐實甯家掌權者的位置。

可以說,《讨厭我》在甯扶光繁複華麗的個人履曆裡,連鑲邊都不配。

但偏偏,甯扶光卻是節目最關鍵的核心。說整檔綜藝都是為她量身定制,都不為過——畢竟,隻有她一個人,與其餘所有嘉賓都有仇。

在某次個人訪談中,當甯扶光被問詢最近觀看的影視劇時,她主動提及付雲清,笑說對方演技拙劣,哭的還沒有自己侄女假哭時真情實感。

記者當即汗流浃背,試圖扭轉氛圍,問她有什麼推薦的電影時,甯扶光又是眉梢微挑,熱情推薦起向梵的新作品。

問及理由時,她感歎這個時代能讓她睡兩個小時好覺的電影不常有。

畢竟全平台1.9評分的電影,她都能強撐精神看十分鐘,但像向梵那種第一個鏡頭就催眠的,還是第一次。

全網大震,記者也在幹完這票後就轉行了。據她所說,在甯氏樓下攤煎餅,都比當記者賺錢且安全。

對虞驚棠,甯扶光倒是沒發表高見,隻是随口說了句:“愛說冷笑話的人總是意識不到,她們的笑話不僅不合實際,還很無聊。”

偏偏,虞驚棠生平除去音樂,最大的愛好就是說冷笑話。

她的粉絲對号入座,憤怒出征,鬧到最後,沒仇也被迫有仇。

這些前塵舊事,都在《讨厭我》剛開播時就被翻找出來。觀衆都期待甯扶光與所有人為敵,偏偏第一次節目裡,她就坦然自己已與其餘三人說和,一切都是誤會。

是非真假,沒人清楚,但當事人不曾反駁,觀衆隻能在失望中接受事實。

好在,之後一整季節目裡,甯扶光都表現優越,情緒穩定,反倒打破大衆偏見,吸粉無數。

節目裡的甯扶光總是理性又認真,能遊刃有餘的處理任何棘手的關系與事情。

江落月對她很有好感。

車輛抵達節目組租賃的酒店,剛下車,俞青沒走幾步,便驚訝道:“那是不是虞驚棠?”

“她身邊的……真是向梵?另一個呢?”

“付雲清?!”

江落月一擡頭,便見到不遠處,虞驚棠站在遮光處裡,一身黑衣。她握緊手機,一副欲言又止,又難以融入其中的模樣。

虞驚棠身前,人群擠在一起,紛紛試圖勸阻着正在争執的兩個女人,大堆拍攝設備堆積在一起,光芒一閃而過。

付雲清流火似的紅發微卷,聲音隔着一段距離都清晰入耳:“你這麼看不起我,還和我上一檔綜藝?”

穿了一身防護,直到摘下口罩,才被江落月認出的向梵冷嗤道:“如果不是受人邀請,你以為我會和你出現在一個地方?”

江落月沒有聽懂前因後果,但并不妨礙她意識到氛圍的不友好。

“俞姐。”她下意識想問俞青該怎樣處理,卻發現後者已經開始給雲越撥去電話,要求加大公關和炒作力度。

江落月剛想勸說俞青冷靜些,豪車自遠方駛來,一個帥氣的漂移後,泊停于酒店外。

車門被從内打開,甯扶光一襲珠光白長裙,耳、頸與手上都佩戴了戒指。和誤将旅遊綜藝當作戶外求生,穿着嚴實的向梵一對比,她仿若下一秒就要置身高級晚宴,氣質極佳。

江落月眸光微亮。她有些好奇,在私下時,甯扶光會怎樣處理幾人的關系。

是和在直播時一樣,溫柔勸阻,還是耐心說和,又或者——

還沒等她想出更多可能,甯扶光看了眼腕表,笑的肆意:“都等我呢?謝謝你們的熱心接待,但我好像沒有遲到。”

付雲清瞬間後退數步,像是躲避瘟神:“和你有什麼關系?這麼愛往臉上貼金。”

“不是為了等我,你們一群人湊在這裡做什麼?日光浴?”甯扶光略擡下颌,又将矛頭直指不遠處的虞驚棠,“看看,都把虞小姐曬成什麼樣了。”

虞驚棠一窒:“不是曬的。”

“啊。”甯扶光莞爾,“原來是穿了一身黑啊。我以為你前段時間發了張泰國風情的新專,人也被毒太陽曬黑了。錯怪你了,不好意思。”

說是道歉,她語氣卻格外輕快,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歉意。

虞驚棠不說話了,身旁的助理滿目憐憫,感覺自家藝人快要碎了。

甯扶光轉身,像是嘲諷夠了人,這番見面禮就到此為止。

向梵以為自己被放過了,心中輕松又不爽時,卻發現甯扶光竟然徑直走向自己,以一種毫無遮掩的刻意感,硬生生撞在她的肩膀上——

“這不是向導嗎?”不等向梵開口,甯扶光已然掩唇,驚訝道,“穿的和綠化帶一個顔色,我以為是樹呢。沒注意,抱歉。”

嘴上說的道歉,臉上卻滿是嘲弄笑意,向梵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間崩塌:“甯!扶!光!”

眼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導演偷看一眼屏幕上的觀看人數,又喜又愁。正一籌莫展,獨自擦汗時,身旁副導卻眼前一亮:“江小姐?這裡!”

付雲清目露困惑,問詢起身旁的工作人員。向梵聽過江落月的名字,卻沒什麼好感。虞驚棠像是生怕與人對視,看來一眼,就飛快收了回去。

最後,真正目光沉沉注視江落月的,反倒隻有甯扶光一個人。

她臉上的嘲弄收斂了,眉頭微皺一瞬,似乎是懊悔适才的所作所為。但很快,那張漂亮的臉上紙尚存淡淡的笑,看上去極具疏離感。

這樣的她,反倒更像江落月記憶中的甯扶光。

這是兩輩子來,江落月第一次這樣正式與對方見面。

她心中本還尚存幾分“偶像塌房”的驚訝與慌張,但看見甯扶光似乎比自己更懊悔适才的所作所為後,江落月心中反倒輕松起來,主動伸出手:

“甯小姐,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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