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摸到嫩滑的皮膚那一刻,石景腦子裡的一根弦斷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觸摸女人,還是永夏國最高貴的公主。
兩人唇齒相交,意亂情迷,就在要缺氧,上不來氣時,石景嘗到一絲鹹味,他睜開眼,看到林初臉上劃過一滴淚,落入兩人口中,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抹淚痕,見到這一幕,石景所有的情Y瞬間蕩然無存。
石景結束了這柔軟的一吻,擡起手為林初擦掉那抹淚痕。
林初捧着石景的臉,彎起明亮的眼眸,沖他淺淺的笑,就這麼認真注視着他。可他總覺得林初不是在看自己,仿佛透過自己在看另一個人。”
他再木讷也想明白了,林初這行淚絕對不可能為自己而流,畢竟今天不過是兩人的初遇,而她對自己這般好,想必也是因為那個叫“甯渡”的人吧。
見石景沒了動作,林初靠在石景胸前,輕輕摟住石景的腰。
“給你講個故事吧。”林初的臉埋在石景寬闊的胸膛前。
“故事的開頭很老套,卻是故事主人公最青澀、最寶貴的回憶。”
此刻的林初看起來很哀傷,就像一片片碎玻璃,石景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膀。
可她對于石景來說,是完美的天神,他不敢觸碰,不敢亵渎,伸出的手緩緩落下。他一句話沒說,靜靜的聽林初繼續講。
“既然是故事,一定很狗血的。從前有一位公主,她是皇帝最寵愛的女兒,毫不誇張的說,放眼整個天下,她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
“她才貌雙全,十三歲那年,宮中開設了學堂,她在學堂裡認識了一名模樣俊秀的少年,她心生愛慕,随着相處,她覺得容貌是他最不值得一提的,他學識高,人品優。”
“兩人你來我往暗生情愫,三年後互通心意。”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在一起,他就死了……”林初擡起頭,笑着對石景問道,“你猜,他是怎麼死的?”
石景從這雙微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悲傷,石景沒有說話,搖了搖頭,靜靜的等待林初繼續講下去。
“說是被公主殺的也不為過。那是一年乞巧節,兩人為了體驗民間戀人是如何相處的,兩人約好,偷偷溜出了宮,逛了花燈,聽了戲曲,還吃了酒,玩的好不盡興。”
“回到宮裡的時候,正是酒意上頭,兩人都是未經情事少年,幹柴烈火,在公主的寝殿内初嘗禁果。”
“也就是那一天,她殺死了他。”
林初說到這停頓了一下。
“為什麼?他們不是彼此相愛麼?為什麼公主會殺了這名少年?”石景不解的問了出來。
“是啊,她愛那個少年。怎麼舍得殺他,又怎麼忍心殺他呢,但是公主與衆不同啊。”林初說到這的時候,滿臉悲傷,仿佛一隻瓷瓶,都不用碰,仿佛微風一吹就碎。
”剛才進來時候,看到地上的那個手拿丁丁的人了吧?他的丁丁是我咬下來的,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下面長了一口牙。“
聽到這裡,石景一臉震驚,他确實是不信的,畢竟哪個人會下面長牙呢。
“哈哈,你震驚的表情和當年他的丁丁被咬下來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
石景被林初的這句話再次驚到了,他從來沒聽過,人的下面不僅會長牙,還會咬人。
“哈哈哈,怎麼?不信?”
“喜歡我麼?想不想和我共度春宵?”林初問。
石景看着眼前笑的有些癫狂的林初,略微有些遲疑。
因為他從見到林初的第一眼,就徹底淪陷,他不知道林初說的是真的,還是逗自己。這一刻他想的是,如果第一次能和林初做,那東西不要也罷,但轉念一想,畢竟是自己命根子,也不能色令智昏。
”看你這傻樣,放心吧,我會讓你好好的,我可舍不得讓你成為太監,我不會讓你再有死在我的面前的機會……”
石景這下徹底知道了,林初這是透過他在對一個叫甯渡的人說話,自己隻不過是那個人的影子,是替身。知道是替身的這一刻,石景心中隐隐還是高興的,畢竟因為他像的那個人,自己沒有成為太監,而且那個公主最愛的人,死了。
“今晚陪我睡。”林初說着起身走向浴室,永甯宮很大,很空曠,石景能清楚的聽到林初在浴室裡,來回撥動的水流聲。
回想今天的經曆,簡直一波三折,早上進宮差點成為太監被公主救了去,就在剛剛,這屋裡還躺着滿地死人,一會居然能和公主同寝而眠,石景心中五味雜陳。
他覺得能留在公主身邊,簡直是幸運的事,短短一天時間比他過往的18年都要精彩。
就在發愣的時候,輕柔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過來,一起洗。”林初的聲音充滿了魅惑,在空蕩蕩的房中如魅魔般傳到石景的耳中,聽起來酥酥麻麻的。
石景起身,朝着浴室走去,路過大廳的時候,剛才還滿地死人,鮮血滿地,在兩人剛剛暧昧聊天的時候,已經被收拾的煥然一新。
石景心中不由感歎,自己都說了什麼傻話,保護公主?就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都不知道是誰進入殿中,清理屍體的,公主一定覺得我說大話,自不量力……
石景走到浴池邊,看到林初坐在池中,水面鋪着一層玫瑰花瓣,一身輕透的睡裙被水打濕,變得透明貼在修長的腿上。此時林初正朝着自己遊來,看到這一幕,他感覺自己身下有些不正常。
“下來。”林初的聲音一直都懶洋洋的,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還有一絲讓人通體森寒,不容忽視的威嚴。
石景長袍滑落至腰間,赤着上身站在水池邊。
突然,林初伸手握在石景的腳腕處,力道極大,她使勁一拉,将他拉進池中。落水的瞬間,水面上掀起了巨大水花。
池子看起來很淺,掉下去才發現腳根本夠不到底,石景不會遊泳,整個人吓的手腳在水裡亂刨。
林初像條水蛇一樣遊到水下,一把拉過胡亂狗刨的石景,嘴對嘴的吻了上去。
在水中有了抓力,被渡氣後,石景老實了不少,停止了狗刨,兩人就在池子底部擁吻,吻到缺氧。
石景大腦一片空白,他隻想上去,他輕推林初,卻被林初一把拉了回來,繼續吻。
就在石景大腦昏沉,感覺自己就要溺亡的之際,林初拉着石景浮出水面。
爬在池邊的石景從來沒覺得新鮮空氣這麼寶貴,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林初靠在池邊,看着石景這副囧樣,哈哈大笑起來。
她遊到石景身邊,“怎麼樣?好不好玩,是不是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