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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約稿番外·貓狐現代par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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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怎麼一直盯着我看?我臉上有東西?”賀錦封從口袋裡摸出随身鏡,邊端詳自己的臉邊嘀咕,“昨晚剛敷的面膜,應該沒有脫皮長痘吧?”

燕停闌猛地拍桌而起,心道:就是這個!一個大男人,怎麼比他還注重保養護膚!關鍵這小白臉除了胸大之外還确實長得好看!可惡!

賀錦封收起随身鏡,朝燕停闌投來了疑惑的目光:“燕少?”

燕停闌把自己面前的筆記本電腦轉向賀錦封,指着屏幕對他說:“這個月的小組作業,我看得頭疼,你會做嗎?讓我抄抄?”

“……噗。”賀錦封明顯沒有預料到這樣的展開,沒忍住笑出了聲,他抹去眼角笑出的淚珠,單手托腮望向燕停闌,“燕少也太高看我了。我雖然比您虛長幾歲,但也隻是個夜間工作者,靠提供服務為生,沒正經上過幾天學。您問我會不會做您的小組作業,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您說是吧?”

燕停闌本來就沒指望賀錦封能幫自己搞定小組作業,但聽對方這麼說,心裡莫名有些不舒坦,他别過臉去賭氣道:“連個小組作業都幫不了,我養你能幹什麼用?”

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實在過分。

隻是他不知道,比這更過分更傷人的話賀錦封聽得太多,早已學會了如何分辨應對,以及怎樣化解自己的情緒。

他全然沒将燕停闌的賭氣話放在心上,笑吟吟地接茬道:“瞧燕少這話說的,我能洗衣做飯、替燕少收拾屋子,會噓寒問暖,能為燕少緩解壓力……”他煞有介事地扳着手指,“哦,對了,我還會點音樂。”

燕停闌少年心性,一下就被賀錦封的話挑起了興趣,忘了方才的那點不愉快,連忙追問道:“你會什麼?鋼琴?小提琴?薩克斯?吉他?還是——古筝琵琶那一類的?”

賀錦封故作神秘地搖搖手指:“都不是。”

他起身進到廚房,從碗碟櫃裡拿出八個玻璃杯和一雙筷子,在桌上一字排開,又往玻璃杯裡倒了不同量的水,然後,用這些裝了水的杯子和一雙再普通不過的筷子,敲出了一首簡單明快的《小星星》。

燕停闌驚歎不已且躍躍欲試:“好厲害,怎麼做到的,我也能試試嗎?”

“當然。”

賀錦封把筷子遞給燕停闌,并告訴了他每個杯子相對應的音階。看着燕小少爺不亦樂乎地敲打着玻璃杯,賀錦封的唇角不自覺流露出了些許笑意。

這個燕家小少爺倒是和他曾經那些金主不一樣。

實在是有意思。

“說起來,燕少這樣的人怎麼會突然想要包養牛郎?”

明明包養了他,卻什麼事都不做——除了學業壓力太大借他胸肌舒壓解乏之外——反倒讓他時不時生出一股不勞而獲的愧疚感來,隻好在其他方面努力發揮自己的用途。

“嗯?”燕停闌的視線從玻璃杯轉向了一旁的賀錦封,而後卻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光,“啊,唔……該怎麼說呢……其實是因為班上有個同學說他被富婆包養了,我一時好奇,就……”

“……就這樣?”

賀錦封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想明白這二者之間究竟有什麼直接聯系。

“就是這樣。”燕停闌放下筷子,轉而選擇面對小組作業來逃離眼下尴尬的氣氛。

賀錦封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沒法真正理解這些上流人士的想法了。

他看了眼燕停闌手邊早已喝空的奶茶,站起身來,問:“燕少想吃水果沙拉嗎?我去給您拌一份?”

“要吃——”

燕停闌敲打鍵盤的速度都明顯變快了不少。

和燕停闌相處得時間越長,賀錦封就越是清楚地認識到,他這位小金主當真是溫室裡長大的郁金香。沒經曆過風霜雨雪,直率純粹,還有些天真,好像世間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陽光美好的。雖然也不是對人毫無戒備心,但戒備心不強,否則也不會被他輕易鑽了空子。

不過幾周時間,他便已經從燕停闌口中得知了不少關于燕氏集團——或者說,是關于燕家的逸聞瑣事。

比如,燕停闌現在就讀的财經學院是燕鳴侶強行安排的,而他本人比起商學更喜歡藝術;

比如,燕氏集團現任董事長燕鳴侶身邊那個私人秘書是燕鳴侶幼時的發小,和燕鳴侶同樣都還是單身;

比如,燕鳴侶手下的安保組組長浮羅,早年曾是黑/道金光幫的幹部,身高197,寬肩蜂腰膚色深,能用拳頭絕不用嘴說話,胸圍尺寸和他不相上下;

比如,曾是燕氏集團合作夥伴如今反目成仇的清微集團,其副總裁的幺子在燕鳴侶手下幹過一段時間兼職,回到自家集團之後莫名開始對燕鳴侶糾纏不休;

比如,燕氏集團前任董事長燕丹霁及其伴侶之所以常年在國外旅行,似乎是因為燕鳴侶不太喜歡燕丹霁的伴侶;

再比如,燕丹霁的伴侶是世間罕見的陰陽人,燕停闌是燕丹霁親生的,而不是從外面領養回來的。

怪不得燕小少爺能被寵得這麼不知世間險惡。

賀錦封不由得想。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燕停闌的存在可以稱之為是奇迹。

“……你怎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着我看?”正埋頭打着遊戲的燕停闌感受到身邊人直勾勾的視線,覺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小聲嘟囔道。

賀錦封伸手撩起燕停闌頸後的碎發,在指尖輕輕撚了撚,閑談一般開口道:“燕少沒想過留長發嗎?”

燕停闌發出一個疑問的音節,不明所以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像你一樣長的嗎?才不要,好麻煩,都快夏天了,看着就覺得好熱。”

“是嗎。燕少頭發質感這麼好,總覺得有些可惜呢。”賀錦封收回手,伏在桌邊看自家金主快樂地打着遊戲,感覺自己失了寵。

一個優秀的小白臉要懂得為自己争取機會,不能讓金主過早厭棄了自己。

他耐心地等了一陣,等到燕停闌的雙手從鍵鼠上挪開的那一刻,主動朝自家金主敞開了懷抱:“燕少今天不要這個嗎?”

燕停闌盯着對方襯衣之下半遮半露的健碩胸肌,暗暗咽了咽唾沫。

他覺得自己包養的這個小白臉簡直是頭狐狸精,成天就知道拿他最喜歡的胸肌來勾引他,誘使他堕落。

“真的不要嗎?”賀·狐狸精·錦封又問了他一遍。

于是乎,受到誘惑的燕小少爺義無反顧地投向了狐狸精的懷抱。

至、福、時、刻。

燕停闌把臉埋進賀錦封柔軟厚實的胸肉裡,清甜的香氣充盈鼻腔。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令人感到治愈的東西。

一想到很快就要和這漂亮的胸肌分别,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賀錦封虛攏着懷中的小金主,在燕停闌看不見的地方斂起了笑意。

眼看一個月就要到頭了,可他暫時還不想放手。

畢竟,像燕小少爺這麼好說話還好利用的金主,實在不多見。

“那個,瑾封——”“……燕少。”

兩人不約而同開了口。

燕停闌訝異于此刻這份難得的默契,還不等他稍加謙讓,對方就先做出了退步。

“燕少想說什麼?”賀錦封的臉上仍是那副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溫潤笑容。

燕停闌從那名為胸肌的溫柔鄉中抽身而出,挺直了腰杆,輕咳一聲:“就是……你看,一個月也快到期了,你的東西需不需要先安排快遞打包寄走?周末我有空,可以幫你一起收拾!”

話音未落,便見眼前人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眸泛起了一絲漣漪。

燕停闌:“?!”

燕停闌:“啊這……”

怎麼就突然要哭了???他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嗎???沒有吧???

“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讓燕少不滿意了嗎?”賀錦封故意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問。

燕停闌一下慌了手腳,不知所措道:“沒、沒有啊??我也沒說現在就要趕你走啊?本來我們之間的關系就隻有一個月不是嗎?”

賀錦封用自己寬大的手掌包裹住燕停闌白嫩的雙手,指腹輕輕摩挲着對方的指尖,似在調情又似在撒嬌:“我知道……是我貪心了。這些日子燕少待我這麼好,實在教我舍不得離開。一想到回到店裡不得不對其他客人百般讨好、伏低做小,我就心裡難受。隻有在燕少這裡,我才能做我自己……”

說着,他執起燕停闌的手,貼上了自己的臉頰。

“燕少真的不能再多包我一陣子嗎?我保證,要是燕少有了心儀的對象,或是真的厭煩了我,我肯定馬上走人,絕對不會繼續糾纏。”

燕停闌:“……”

燕停闌的内心十分動搖。

他長這麼大,是真沒見過這種場面。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遊走在賀錦封的胸肌和臉蛋之間,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多留對方一段時間。

他缺那幾萬塊錢嗎?不缺啊。何止不缺,他一口氣包個一年都不在話下。

他現在有交往對象嗎?沒有啊。就算小叔要給他安排相親都得等他大學畢業。

他已經厭煩對方了嗎?怎麼可能,就這漂亮胸肌他還能再吸二十年!

那他為什麼不能答應對方,再續上幾個月的快樂呢?

——此時的燕停闌已然完全遺忘了家裡那個嚴厲冷酷的親叔叔。

他一把抄過桌上的手機,點開支付軟件,風風火火地招呼道:“快快快,趁我反悔之前收款碼亮出來,順帶把最近的日常開銷也一起打給你。”

私心得逞的賀錦封看着賬戶上新增的六位數到賬記錄,露出了發自真心的微笑。

“對了,聽說這周末市中心有場繪畫展,燕少想跟我一起去看看嗎?”他從襯衣口袋裡掏出兩張門票,破天荒地對燕停闌提出了外出邀請。

燕停闌:謝邀,感覺自己被拿捏。

M城燕氏集團商業大廈,董事長辦公室。

宿千峰翻開手中的黑色文件夾,像平日裡彙報工作一樣向燕鳴侶彙報着調查結果:“賀錦封,Y城賀氏集團董事長賀于衡的私生子。生于1997年,具體月份不詳,生母是賀于衡大學時期同社團的學妹。”

“賀錦封九歲時被賀老爺子領回本家,十八歲時離家出走,在Y城四處輾轉打過半年零工。之後來到M城,在城東的沅哥手下做過幾年牛郎,去年接了沅哥的班,現在掌管着城東所有夜店。”

在向燕鳴侶彙報之前,宿千峰就已經過目了賀錦封的所有資料,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薄薄的三頁紙上都記載着什麼令人瞠目的内容。

他無聲地歎了口氣,将文件翻到下一頁。

“盛亭集團總裁千金薛卉,私生活混亂,曾有過傷害罪記錄;

“鐘氏集團華南地區總經理鐘源,兩年前因貪污罪入獄;

“G市市長夫人賴妍,有性虐待的癖好,鬧出過四條人命;

“Y城商務局局長周坤,去年遭遇車禍,左腿落下殘疾,目前在Y城綜合醫院療養;

“天龍會二當家蕭童,手底下養狗一樣養着十幾個年輕男人;

“齊家長女齊漫,大三辍學,目前在城北金虹會所當陪酒小姐;

“——這些人都曾經是賀錦封的金主。”

燕鳴侶停下正在簽署文件的手,擡眸望向宿千峰,淡淡開口道:“千峰,你想說什麼?”

“其他還有一些沾了賭、碰了藥和借了高利貸的常客,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列在了後頭。”宿千峰合上文件夾,将它放到燕鳴侶面前,“如果您有興趣,可以看一眼。”

燕鳴侶看也不看就将那個黑色文件夾移到了一旁。他雙手交握于身前,習慣性地摩挲起左手小指上的銀戒。

“小鳳兒近來怎樣?”

——小鳳兒,燕停闌的小名。

宿千峰如實回道:“這周的課小少爺都有正常出席,朋友聚會和外食的次數倒是比之前少了一些。還有,菲傭那邊聯系說,小少爺昨天讓她這個月不用過去打掃做飯了。”

“那就先這樣。”

燕鳴侶摘下金絲眼鏡,捏了捏鼻梁,把簽好的文件交回到宿千峰手裡。

“保镖那邊多安排些人手,讓他們盯緊點。有問題聯系浮羅處理,人别死小鳳兒面前就行。”

他重新戴上眼鏡,仍是那副無情無愛的冰山臉。

“下個月就是小鳳兒生日,宴會可以開始着手準備了,後天之前出個章程給我。”

“好的,燕總。”

就在這時,燕鳴侶手邊的内線電話響了起來。

“什麼事。”

他接起電話,傳入耳中的是一樓前台略帶緊張的聲音:“燕總,清微集團的紫書少爺又來了。”

“……知道了。”

他挂斷電話,繼而撥通了另一個号碼。

“安保部,讓你們組長上來替我擋個人。”

意料之外的,電話另一頭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男人話音帶笑,欣然應道:“好的老闆,我立馬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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