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星失笑,本想再要一份,可是盛望摘的心思又被别的吸引過去,林慕星隻好暗暗記住這家位置,準備以後常過來買給盛望摘吃。
中秋詩會可以赢燈籠,精緻小巧的嫦娥月兔燈籠就是第一名的獎品,林慕星自然有發現盛望摘的視線鎖定在嫦娥月兔燈籠上,于是自告奮勇上前。
“這位公子,接下來我要出題了。”
“人情影記心頭,擡頭見鳳南北走,心上惟有知音在,人要同心不分手。”
林慕星不用多加思索,“情投意合。”
“哎恭喜你答對了,這可還沒結束,接下來這題可聽好了,‘日思念如渡十月,日落草塘大雁踩日。田鴨似鴛鴦把心牽,今昔對情将心獨向。’”
“朝暮思念。”
說完林慕星自己都笑了,打趣道:“今日也不是七夕,你怎個個問題都與愛相關?”
出題人自是神秘一笑,不作解答。伸手拿過嫦娥月兔燈籠就遞給盛望摘,他自然是知道林慕星來猜燈謎為的是誰。
不僅如此,随着燈籠的還有一條綠色菩提珠串,“這是送與二人的贈禮,祝二人白頭偕老,恩愛永長。”
盛望摘的手指一點點收緊,将林慕星的手牢牢抓在手中,眼裡透着淺淺的喜意:“願如你所願。”
林慕星回握過去,笑着說:“我們自然會的。”
此刻京城的煙花也綻放開來,街上的人齊齊望去,這猜燈謎的地方又在湖邊,一擡眼就可以看見絢麗燦爛的煙花綻放。
林慕星擡起頭,眼睛裡亮閃閃的。
“親我,盛望摘。”
“遵命,小殿下。”
兩人在煙花前相擁相吻,衆人的喧鬧此刻也仿若無物。
一吻完畢,兩人的臉都紅撲撲的。盛望摘還好,林慕星的嘴巴都腫了點。
周邊的人都在張羅着要放紙燈許願,紙船寄托着願望放入湖中。
盛望摘就去找來了紙燈紙船,一點點慢慢折好。
“許什麼願?”林慕星靠在盛望摘身上,盛望摘認真疊着紙船,“希望我們能年年在一起。”
就這樣,寄托着他們二人的愛意與未來的紙燈散着瑩瑩的微光飄上了天,成為萬千願望中的一個。紙船也帶着他們二人的幸福與期盼,晃晃蕩蕩的遊向了遠方。
二人回到府裡的時候,小石頭已經張羅好了一切。
替林慕星更衣的時候,小石頭注意到自家主子手上的手串,驚訝道:“小殿下,您竟然肯帶手串了。”
“之前聖上賜予您的,您都不曾帶過呢。”
二人也是關系親密,小石頭從小伴着小皇子長大。
林慕星晃晃手上的手串,眼睛笑的彎彎:“這是他送給我的,我自然是要帶上的。”
二人擁在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林慕星還覺得如夢,“盛望摘,我總覺得我們喜歡了好久。”
他坐起來喝點小酒,“你有感覺嗎?”
盛望摘卻不肯坐起來,賭氣般用被子蒙住頭。
林慕星酒意濃得快,暈乎乎的就要去拉開被子,卻抵不過盛望摘的力氣。
于是他湊到盛望摘的耳邊,聲音軟得沒有力氣,“怎麼啦,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看你。”
說完見盛望摘還沒有反應,瞪圓了眼睛,吧唧一口親了上去,胡亂沒有章法的亂親讓盛望摘招架不住,騰出手來止住他。
一隻手止住林慕星的亂親,一隻手牢牢蓋住林慕星的眼睛。
盛望摘聲音悶悶:“我現在不好看,你别看我。”
“為什麼,你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喜歡你的。”林慕星想挪開盛望摘的手,卻怎麼也挪不動。眼珠子提溜一轉,立馬假裝肚子疼。
盛望摘果然一下子着急心疼,關心起了林慕星,兩手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擺弄,先是扶住林慕星,再是想起來自己現在的模樣,又想騰出一隻手去遮住林慕星的眼睛——
可惜,已經遲了。
林慕星的臉在盛望摘的面前放大,盛望摘想側過頭去卻被林慕星阻止——他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多好看呀。”
盛望摘的臉上浮現了魔紋,他自己覺得有些不好見人,尤其是最喜歡的人,可是在林慕星的心中,盛望摘什麼樣子都很好看。
盛望摘的心因此甜蜜起來,但他還是兇巴巴的說:“那你也不準看。”
他伸過手就要去遮住林慕星的眼睛,可是林慕星不讓,醉呼呼的就要躲開。
這一下子,盛望摘的手心裡多出了别的什麼,他試探性地摸了摸,捏了捏——
“唔——”身下的林慕星起了反應,盛望摘看着自己手中中的角,“慕星,你好像也現出本體了。”
林慕星眼裡含着淚水,嗚嗚咽咽,“我是人,怎麼會有本體?”
盛望摘又摸了摸手中的角,林慕星的反應更加強烈了,臉上的酡紅不知是酒意留下的還是因為盛望摘引起的。
他小聲抽抽涕涕:“不要摸了,望摘。”
盛望摘聽話的不接着摸了,用手覆蓋住他的眼睛,湊到林慕星耳朵邊:“那你想要嗎,小殿下。”
他故意用牙齒細細輕輕地磨着林慕星的耳垂,還有生出來的角。
林慕星擋不住潮湧而來的舒爽,抽抽噎噎:“要。”
于是一觸即發。
林慕星搖搖晃晃,盛望摘配合他。
林慕星眼睛被蒙上後感覺越發強烈,尤其盛望摘還不壞好心,慢慢啃咬舔舐着他的後幺——
盛望摘這個妖精!
浮浮沉沉中,林慕星想說停止,于是盛望摘起了壞心思,真的停下了。
結果林慕星又抹着眼淚,全自動起來。
二人就是蓋棉被純聊天,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