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找到了血魔,但是被血魔制住了?”時祺有些擔憂她。
“不像,更像是發現了什麼,但是怕被我們發現。”蒼赫抓住時祺的手,“走,隐身,去看看。”
時祺與蒼赫化為識,很快便找到了礦洞最底層的玉女花,她正躲在一個很大很大的堆滿金石的大房間内,此時的玉女花卻不是一個人在那裡,隻見她懷中摟着一個傷痕累累額大概不到人類年齡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不斷的在安慰着他。
而那底層很明顯比上層多了很多的守衛正不斷的在搜尋着什麼。
“這個孩子是誰?”時祺摸着下巴,看着玉女花對那孩子竟然如親子一般,有些詫異。
蒼赫伸手一道光在那孩子的頭上劃過,随後收了回來,“我查探了一下,這小孩沒有一絲的魔氣也沒有一絲的神力,看着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族孩子。”
“那也不能進去他腦海喽?”時祺問道。
“應該不能,進去了他這麼虛弱萬一承受不住就魂飛魄散了。”
“走吧,現身直接問玉女花。”
二人一起來到玉女花不遠處,抱胸而立,隻見玉女花如母親一樣,将那男孩護着,還不斷的給他輸入法力,為他療傷。
“這孩子是誰?”
時祺突然開口,吓得她立刻做出攻擊姿勢,再看清是時祺後,便立刻護在男孩身前,“十,十七,你怎麼來了?”
玉女花道,“這個孩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我見他被那些魔人毆打虐待,便救了他。”
時祺盯着她的臉看,“那這麼說是好事啊,你為何很怕被我們知道的樣子?”
玉女花心虛的直擺手,“沒,沒有。”
蒼赫走上前去,在那個戰戰兢兢的孩子脖子上輕輕一模,一枚晶瑩剔透的水滴便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這水滴……”時祺想掏自己萬物囊,結果卻想起來自己那枚水滴已經放置在洛神的本體之上,随着洛神的離去一起消散了。
那這男孩的這一枚……
“難道這是公子月煉成的那枚水滴?”時祺輕撫那水滴,感受到的卻是死氣。
“公子月煉化的水滴是在血魔身上的。”蒼赫冷酷的看着眼前的小孩。
那小男孩像一頭猛獸一般,猛的上前搶過時祺手中的水滴,“還給我!”,他這一抓将毫無防備的時祺吓了一跳。
蒼赫見狀,剛要擡手殺之,玉女花一個健步擋在男孩面前。
“不要殺他,不要殺他,他不是血魔,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月弟的氣息。”
“公子月早就沒了,怎麼會有他的氣息,玉女花,你别執迷不悟。”時祺也有點生氣起來。
“可是他身上并沒有血魔的氣息不是嗎?”玉女花道,“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一個普通的孩子怎麼會在這裡,在這魔窟的深處?”蒼赫看着這萎縮在玉女花身後的男孩,目光如炬。
“他被那些魔物抓來做勞工,毆打欺淩,過于驚吓失去了記憶,我尋找血魔來到這裡,在一堆被打罵着幹活的人族裡将他救起來的,不光是他一個孩子,當時還有好多人族。”玉女花道。
“所以外面那些魔族守衛,是在找你們?”,時祺話音剛落,這儲藏室的門便被推開。
魔兵們正好找到了這裡,蒼赫見狀一個結界将四人保護住,這才堪堪躲過搜查。
魔兵走後,玉女花不斷道謝,就在這時,那門再次打開,不過這次是聲音倒是很小心,帶着一些偷偷摸摸。
時祺好奇看去,竟然發現是不久之前見的老熟人,便讓蒼赫散去結界,說道:“地三仙,你怎麼來這裡了?”
地三仙老頭看到眼前這兩個不久前才見到的殺神,吓到差點跪地,但是随後才想起來一件大事。
他對着時祺道:“大神,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你答應給我的酒呢!”
最終時祺與蒼赫搞清楚了地三仙來此的目的,原來,他是來給在這裡監工的魔族送美食,以及做苦力的人族送幹糧來的,不過食物已經送到,他便想着來這儲藏室順點東西。
“嘿嘿,兩位大神,我這每天順一個,每天順一個,那不就積少成多了麼。”地三仙笑的賊眉鼠眼的,“哪知道二位大神也在此地。”
眼下儲藏室内,地三仙滿足的喝着時祺給予的百醉酒,而蒼赫再次試探那男孩,确認他确實就是個普通的孩子,而他此時因為驚吓過度,完全無法溝通,也不知道這水滴到底是如何到了他的手裡。
“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呢?血魔之前或者現在确實還在這裡,随後他撿到了血魔掉在這裡的水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