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你心想事成變了個分身回家當姐姐的可能性,眼前這個人百分之百是誰假扮出來的。
她一隻手抱住你,另一隻手無聲地壓下你手裡的槍:“真帆,你帶朋友回家玩怎麼不告訴我呢?”
“姐姐你來也沒有告訴我啊。”
你也好奇她到底是誰,将計就計演姐妹情深,臉親昵地貼上她的胸口,小聲卧槽了出來。
滿意你的識趣,她的聲音愉悅:“Kufufu…我們扯平了呢。”
啊?這個笑聲?
骸骸真的是你嗎?這麼标志性的笑聲随便暴露合适嗎?
你忘記因為你的模仿,這種笑聲在彭格列的衆人那裡早就習以為常了,一想到這麼洶湧澎湃的小姐姐卸下幻術是六道骸…教練我也想學幻術啊!
“姐姐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上次來拜訪過的三浦春呀。”小春信以為真了,還在和她打招呼。
“三浦春啊…我想起來了。”假姐姐溫柔地點頭,詢問,“外面看起來要下雨了,要不要先進我們家避避雨?”
之前遇到的姐姐也很溫柔,但不是表現在說話和表情上。
三浦春謹慎地向後退了一步觀察她,确保并非是距離産生美感,或許當時隻是看見她和真帆氣質很像才打了層濾鏡。
你默認假扮成你的人是骸骸了,雖然不知道他什麼目的,但感覺能打得過,于是心很大的在他懷裡亂蹭。
可能是你的動作太猥瑣,六道骸推着你轉過身,換了個姿勢從背後摟住你,在外人看來姐妹關系很好,隻有你知道這個姿勢絲毫活動不了。
“真帆,你的朋友好像有點拘謹,不和她說點什麼嗎?”
“話都讓你說完了。”
尖銳的物體劃傷了你的後頸,血順着衣領流進後背,被黑色的棉質衛衣吸收。
無語了,不想讓小春留下,還非要多嘴問一句再讓你勸她走,你端起笑臉:“小春,我姐姐在家就不用你幫我收衣服了,她十秒鐘能收一百件衣服,超牛的。”
“真的嗎?”小春驚訝。
十秒鐘能收一百件衣服的六道骸眼角抽搐,體面地點頭。
“那小春就走了哦?”
“嗯嗯,走吧,回家注意安全哦。”你積極地揮了揮手和她拜拜,推着身後的人回家,關上大門。
現在隻剩下你們兩個人了。
他依舊頂着你的臉,右眼變成了寫着六的血色瞳孔,笑起來有一股子中二病那味兒,看的你一陣沉默。
“Kufufu,看你的表情,我似乎選了個最壞的身份呢。”
确實選錯了,但凡選擇變成忽然回國來看你的父母,都會因為不太熟悉對方的細節被蒙混過去。
可他偏偏在你關系網中選擇了一個你虛造出來的姐姐形象,可見他的情報也不是很全面嘛。
你高傲地擡頭:“拙劣的模仿罷了,你連姐姐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不可能,我完全複刻了她的外貌。”六道骸對自己的幻術很有信心,聽到你這麼說有些疑惑,“你是怎麼識破的?”
你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難道要告訴他你是本人,這個姐姐就不可能和你同時出現嗎?
來認真找不同吧。
兩個不同版本的成年體,最直觀的不同是眼睛。
經曆過社會毒打、因為睡眠不足還挂着兩個黑眼圈,根本不會有那麼少女感的眼神,就連年輕體的你在必要變化表情前眼神都是死氣沉沉的。
為了讓你和小春感到親近,六道骸僞裝時少女感都快溢出來了,眼神也溫柔似水…怎麼看都太ooc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運籌帷幄的氣勢,仿佛勝利一定是屬于他的,與其說他是在看着你們,不如說他是在看什麼有意思的故事劇情。
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裡。
你擡手,啪叽按在他用幻術仿的胸上,嚴肅地捏了兩下:“大小不對,真實的胸應該要更小一些,在你懷裡的時候我認真感受過了,碰到海綿墊和碰到真材實料的觸感差距真的很大。”
“……”
居然是因為這種變态的理由。
六道骸面無表情地拍開你的鹹豬手:“随便做這種事情,你真的是女人嗎?”
雖然他是被揩油的那個,但嚴格來說你揩的都是自己的油啊,自己的事那怎麼能叫變态呢?
他可能無法理解你這麼做的深意,可是看見模仿自己很像的人,想要确認零件等細節是否還原到極緻,上手摸摸很正常啊。
“啊咧咧?對不起啊姐姐,我隻是想感受一下自己沒有的東西,大家都是女生你應該不會生我氣的吧?”你委屈地看着他。
不變回去是吧,既然那麼喜歡裝女人,就别怪你用魔法打敗魔法了。
“Kufufufu……”他怒極反笑,咬牙切齒地反擊道,“沒有關系呀妹妹,别自卑,小小的也很可愛。”
你:???
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疑似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像走在路邊被一巴掌拍死在了地上一樣無力。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可以的。
盡管嘚瑟,等到他被我們偉大的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綱吉打敗之時,就是你揭穿讓他女裝掉馬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