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的到來和往常一樣,都是為了易沅的這張臉,易沅明顯能感覺到,他似乎對自己的這張臉情有獨鐘。
這次他還帶過來一件衣服。
衣服很普通,僅僅是一件清雅素衣,還是和上次一樣,那人擡手用一根紅繩控制住自己。
當自己換好衣服出來後,明顯感到他眼前一亮,看來自己和祈蘇記憶中的人長得确有幾分相似。
試穿結束後,他還是像上次一樣,自己平躺在床上,他就坐在床沿上看着自己,想透過自己,回憶起某人。
他總是不言不語,坐在一旁,肆無忌憚地盯着易沅的臉。
易沅動不了,但心底對他的防備卻沒有一點點減少,那人看穿她的心思,每次都會在易沅眉心一點,她便無意識沉沉睡去。
第二天等易沅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還是那件素衣,自己想脫下,發現這衣服上似乎被施了法術,易沅根本脫不下來。
無奈,易沅隻能穿着這一身去參加比賽。
次日一大早,祈神大殿門口,站滿來人,都是來參加比賽的。
時間到!
比賽的鐘聲已經敲響,大家已經開前準備進入幻境。
在半空中出現一個漩渦,這就是今年仙門大會的入口,鐘聲敲響後,大多數人都陸陸續續,整裝待發,直接禦劍闖入陣中。
上萬人浩浩蕩蕩同時禦劍進入陣法中,場面尤為震觀!
易沅算是最後進入的那一批。進去之後,随即降落在幻境中,隻待有機會和同門會面。
易沅降落的這個地方是一片樹林,剛開始就和幕齡約定好,會面後再商量行動的事。
易沅一個人迷迷糊糊在這片深林裡走了好久好久,仍然一個人也沒有。心下犯疑,自己在這片深林走了如此之久,竟一人也沒有發現。
不該呀,就算找不到幕齡,也不應該隻有自己一個人吧,其他人去哪裡了?
易沅走走停停,繼續尋找其他人。
比賽中,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裡面的景象的,在祁神宮外大約有十幾處水鏡,可以實時反應裡面的情況。
隻不過這次大家隻在水鏡上看到一個素衣女子,可是并沒有人認識她,除她之外,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
大家以為水鏡出了問題,祁神宮弟子也發現不對勁,立刻回去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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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感到不對勁的還有幕齡。
“姑娘,你們可有受傷?”
幕齡發現自己回到了第一次見易沅的那一天。
兩個女子從天而降,大師兄接住了他們。
大師兄見易沅看他們是一副呆愣愣地模樣,忍不住向前一步,開口道:“姑娘?”
對方發覺自己失态,連忙站好微微鞠躬緻謝,“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舉手之勞,在下是絕情宗弟子幕璟,這位是我師妹幕齡,敢問姑娘是?”
靠!回到了開始劇情,這幻境就離譜,說好的所有人都在同一個幻境中呢!
眼前的阿沅會不會是認識自己的那個?
幕齡想試試!
“你是阿沅對不對?三年前我還把你戒指弄掉了,這三年來,你一直再找戒指對不對?”
“不好意思,姑娘,你可能認錯人了,我最近三年一直在閉關,沒有下過山。”
不是阿沅?難不成真的需要自己再走一遍重複的劇情?
幕齡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隻能先順着劇情走,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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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神大殿内,各個門派掌權者都在。
“怎麼回事?還是沒有消息?”開口說話的正是這屆大會的舉辦者,祁神宮二長老。
“沒有,進去的弟子們暫時全都聯系不到了。”
子晉進來禀報,站立在側,随時聽候調遣。
“那個能看到臉的弟子呢?她是哪個門派的,也聯系不到嗎?”
“回長老,易沅是慧真長老的徒弟,至今還未引氣入體。”他搖了搖頭,“她也聯系不到。”
“查,仔細查,我倒要看看,誰敢在祁神宮的地盤上撒野!”
“是,弟子遵命!”
“廖長老先别着急嘛,仙門大陣隻有我們五個門派知道,如今出了問題,一定跑不了。”
開口的是林掌門。
仙門大會中的幻境是由上古時期就流傳下來的一個極品陣法,一共由金,林,江,杜,雷以及祁神宮六個門派一起守護,當年雷氏滅門慘案發生後,其餘五個門派代為掌管,一直相安無事,到如今也有百餘年了。
“林掌門的意思是我們之間有人故意破壞陣法了?”脾氣暴躁的江長老看不得林掌門的指桑罵槐。
“好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把消失的弟子們找回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和事的是杜掌教。
“今日仙門大會出事在祁神宮,諸位,祁神宮今日必回給大家一個交代。若是真有人在從中做鬼,我們也毫不姑息。”還是祁神宮二長老站起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其他人才作罷,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