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人物,未知劇情,無權奉告。】
聽到此刻,易沅忽然有些後悔,不禁擔憂起自己的未來,當初答應系統的條件,到底是福還是禍?
眼見系統無用,易沅隻能自己想辦法找到幕齡。
易沅自己搜遍全身,隻找到了幾瓶療傷丹藥,還有幾張自己選擇根本用不了的符紙。
嗯,挺好的,全身上下幹幹淨淨,非常利于逃跑!
深處險境,隻能這樣安慰着自己。
易沅繼續朝着石林走去,祈禱着最好能夠遇上一位同門道友,哪怕不是同門,來個道友也好,總比自己一個人要安全的多。
走了半天,一個活物都沒有發現,别說道友了,連個魔物都沒有發現。
走着走着,易沅越發覺得不對勁,說是石林,可是易沅自己走了半天,一草一木,一獸一禽都沒有看見,周圍到處是百尺高形狀不一的巨石,雜然分布在各處,地面上除了這些光秃秃地巨石外什麼也沒有。随着易沅走得深入,路也越發崎岖。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易沅發現前方有一個尤其明顯,絕非自然之力形成的人工缺口,那本是一塊數百米高的巨石,不知被何人自上而下,切成兩半,被切地斷面平整光滑,想必是一位劍修所為。
想到或許有道友,易沅越發堅定地朝前走去,爬過那塊巨石的缺口,卻看到了另外一番意想不到的景象。
無數死去的魔獸的鮮血鑄成一條河流,上面漂浮着各種殘肢斷臂,對面的山屹立矚目,易沅仔細一看,那哪裡是山,分明是無數屍首堆積而成,骸骨成山,屍肉成林,皮爛成泥土,肉筋連泥骨。
這些魔怪有些已死去年頭,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和魔氣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血紅的蒼穹下,沒有一個活物,死亡與腐敗靜悄悄地蔓延着。
見到這樣的畫面,饒是易沅聽說過魔族的殘忍,也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畫面。刺鼻的氣味,折磨着易沅的神經,她忍不住坐了下來,背對着令人不适的場景,極力控制住胃裡的翻江倒海。
什麼東西?
一隻魔蛛突然爬到易沅受傷的手臂上,用吸管狀的口器紮入她的皮膚,在傷口流血的地方拼命吸吮着,這小東西長得太過驚悚,易沅吓得一個用力,手臂狠狠朝旁邊石頭上一摔,魔蛛頓時四分五裂,迸濺出的毒液還留在傷口上。
也不知道有毒沒有?
易沅拿出身上僅存的幾張符紙,用符紙抵着傷口,把上面的毒液撥弄了下去,先前被魔藤刺傷的傷口早已止住不再流血,隻是那又疼又麻的感覺還在。
被魔蛛咬過的傷口還在流血,為了止血,易沅拿着符紙疊了一層,按在傷口上壓迫止血。
起初,易沅并沒有在意,過了片刻,按在傷口上的符紙周圍漸漸鍍了一層金光,易沅愣怔着,看着符紙發着金光,若有所思,想到了一個大膽的可能!
緊接着,她拿起其中一張發着金光的符紙,是最基礎的雷爆符,默念口訣,朝着側邊的一塊巨石施法。
“破!”
話音剛落,側方巨石頃刻間炸開,一顆顆碎石因劇烈的震動滾落在易沅的眼前,易沅俯腰撿起其中的一塊,不敢相信剛剛的爆炸是自己弄出來的。
“系統,你别告訴我以後都要這樣用血催動靈力!”
【是的。】
實在沒想到自己是用這種方式使用靈力,用血換靈力,還來不及出手就流血緻死了信不信!易沅氣到咬牙切齒,“我勸你是在開玩笑!”
【系統絕不開玩笑,一切功能均為宿主服務。】
“你确定這種功能是為我服務?不是幫我找死?”
【宿主乃天選之人,命運之子,若宿主遇到危險,系統自會出手幹預!】
說到這個易沅就來氣,“剛剛沒遇到危險嗎?也沒見你出手?”剛剛碰到祈蘇的時候,叫都叫不出來!
【宿主達到的危險程度,系統自有判斷!】
翻譯成人話,就是剛剛還不夠危險,達不到系統出手的程度!
一句話堵得易沅心裡不上不下,易沅也懶得再去和系統多費唇舌,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休息一會兒。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找到出去的傳送法陣,易沅想到,與幕齡第一次見面後,她送給了自己那半張同心玉符,現在正好排上用場!
這種符紙水不能浸,火不能滅,非常結實耐用,而且它材質像布一般輕柔,再怎麼揉搓也完好無損,正好保護丹藥不被損壞。
把丹藥小心拿出來,拿出符紙鋪在地面上,易沅在食指上輕輕一咬,借着自己滴出來的血在符紙上寫字。
報完平安後,易沅強迫自己站起來,繼續尋找,無論是傳送法陣還是其他人,總得找到一個吧?自己一個人單獨行動實在是太危險了!
另一面的屍山血海場面,易沅實在過不去,那麼多魔族被殘忍殺害,始作俑者絕非自己能招惹得起的,放眼魔界之内這麼大,總會有路找到其他人。
不再猶豫,易沅先是沿着原來的方向往回走,慢慢将神識擴散開來,這次易沅更加謹慎,也不敢找的太遠,要是再把祈蘇招過來,那可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期待附近能有一位道友。
易沅先前從懸崖邊走過來時是可以說是一路直行,哪成想,回去時,路中間出現了很多次巨石,是易沅自己的錯覺嗎?
怎麼感覺自己越走越遠,可以說是完全迷失方向了。
就在易沅走投無路,不知該怎麼辦時,一陣兒巨大的波動從一個方向傳來,振的易沅一踉跄,雖不知是敵是友,不過此時對易沅來說也沒有其他選擇,朝着有震動的方向就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