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相信,可問題是她說的話距離現實相差太多了。”且不說一場災難能讓月族一個種族覆滅,修真界五大門派皆在此,就這樣也能被妖魔重傷,未免有些太過兒戲?
這些話說出來,你信嗎?系統?
系統的沉默已經代表了它的意思。
顯然,它也是不信的。
【你明天準備怎麼辦?】
“你說呢,系統,你教教我,應該怎麼辦?”
【這不在我們的約定中,你想怎麼做都可以,系統不會幹涉您的任何想法。】
“如果沒有那些什麼懲罰劇情,我會很開心的。”
【這個不行,我們之間有過約定。】
“可我們的約定中沒有說過有懲罰劇情。”
系統對易沅的話表示不服。
【我們之間的約定是護你性命周全,你幫系統報仇,你每做不到一次任務,距離複仇就會更遠一步,系統就要重新制定新的計劃,系統自然要對你有要求。】
【如若你完不成任務,系統不能報仇,我們之間的約定也算不得數了。】
見系統說的也是有理有據,易沅确實沒有完成任務,也不再和它争辯。
易沅和幕齡約好分頭行動,自己跟蹤魅靈,幕齡則繼續和幕璟在一起,據她所說,幕璟也是提前發現了魔族的蹤迹,他不會就此坐以待斃。而且當夜未亡人的最後一個預言,還要幕齡去聽聽。
兩人随時聯系,他們那邊有什麼情況,幕齡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與自己同步。
易沅昨日跟着那位叫做魅靈的女子到達過他的住處,一早,易沅就前往她的住所,昨日來過,所以熟門熟路就來到了她的住所。
易沅到時,看到她正在對鏡梳妝,拿起身旁的一個精緻的圓盒,圓盒上的鎖扣打開後,陣陣木蘭花香透出,連帶站在旁邊的易沅都能聞到,神清氣爽。
雖說有系統布置的任務,可如今除了眼前的女子,别無頭緒,易沅隻能靠着避靈珠偷偷觀察她的行動。
今日所見,是易沅在祁神宮從未見過的,隻因修行之人修心煉體,養神守氣,與長相來說,并無十分在意。
即便她是魔族中的人,魔修最擅長以□□人入深淵,對于魔修來說,修為越高長相也會愈加豔麗,上次在魔界她身居高位,未能看清她的容貌,當時見她,法術尤為詭谲,想必修為也不會太低,怎麼會容貌如此在意?
用食指輕輕蘸取圓盒中的粉,塗抹于掌心,雙手輕輕推揉,最後将粉乳塗抹于面龐。
就這樣,她對鏡梳妝了整整半個時辰,易沅站在旁邊,驚歎于女子保養容貌之物盡有如此之多。
易沅跟随了她一天,這一日之内,她竟沒有邁出房門一步。
眼見夕陽西下,一名弟子進來禀報,“師姐,金公子又來了。”
魅靈眉頭微皺,放下手中的書,眼看着有些生氣,“就說我不在。”
“是,師姐。”
魅靈見人出去,心思早已不在書上,對着書沉思片刻,還是決定出去走走。
易沅緊跟着她出門而去。
魅靈出去時,身旁有兩名弟子護送她,一個人走在玄夜城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随意看着。
聽古閣?
易沅跟随着魅靈一路走,直到這裡,魅靈停了下來。
看到魅靈一衆人進去聽古閣,易沅也不再隐藏身份,卸下避靈珠的僞裝,光明正大地走進了聽古閣。
聽古閣如往常一般十分熱鬧,來自五湖四海的人聚集在這裡,一起聽那些古老的傳說。
“如今三界分而立之,神行其道,魔道勢微,諸位可曾知道,在上千年前,三界未分之時,人族尚未習得符靈之術。”
“那時的人族,受困于天災疫疾之苦,掙紮于兇獸精怪之中,初生人靈,萬物之長,卻全無自保之力。”
“先祖們隻能虔心跪拜以祈求上蒼,隻求一處安身之所。”
“幸得不負衆望,上蒼垂憐;自那九天之上,萬聖之巅,降下了屬于人族的一線生機。”
“最開始是誰先開始的早已經說不清楚,但是從那日起,人類抓住了希望,抓住了上天賜予人族的生機,自此之後,人族學會了通過自身掌握自然之力,人族肉身遠不及神界衆神,但蝼蟻尚有撼象之功,自然萬物生克同理。這也是丹器符陣得以出現的原因。”
“人族得以通過這些輔助将自身的能力放大或者快進數十倍,甚至百倍千倍萬倍,以抵抗外邪。”
“最先将這一門發揚光大的要數衛正,想必大家也都聽說過他的名字,當然,他也是如今東晔山雷光閣衛家的先祖。誠然,當年的衛熠也頗有其家祖的遺風。”
“當年衛正在人魔大戰的北邙山一戰成名,以一己之力不輸魔界兩位魔尊。直接打碎了魔族想要一年之内統領人界的野心。”
“當年衛正是為何要去往北邙山?北邙山深處有和神秘之處,竟引得兩大魔神不遠萬裡也要來次破壞?衛正又是如何被逼至絕境,進而反敗為勝?為何衛正不惜自毀雙臂也要護住北邙山?這一切緣由還要從最初的四把神器說起。”
“大家都知道,如今的四大神器正是出現在距今大概三千年前,當時有也不是沒有神器,諸如傳說中的先天創世神器日月鏡,太一輪,開天斧,哪一個拎出來不是毀天滅地,鬥轉星移的存在,可如今流傳下來的隻有我們熟知的四個,這其中就不得不說清四大神器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