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大會那次的任務是怎麼回事?”易沅想到那次的任務自己收到懲罰,反觀幕齡,她什麼事也沒有。
說起那件事情,幕齡道:“當時的任務是保護重要劇情人物脫離險境,當時大師兄,漪柔師妹,金良,還有天罡派,都在呀,系統說我任務完成了。”
易沅當時的任務也是這樣,可自己卻被系統判定失敗,可是兩個人的任務明明是一樣的。
可為什麼獨獨自己失敗了?
難不成任務相同,要保護的人不一樣?所以才能解釋為什麼每次懲罰的都是自己,原來兩人的任務不一樣,合着自己沒有一次完成過。
“我記得你沒有完成任務時,我還去問了系統。”當時出來魔界的當晚,幕齡就問過了系統。
“系統,你不是說要保護重要人物脫離魔界,現在已經完成了,為什麼還有懲罰?”
【宿主,你們身處的角色身份不同,自然有不同的要求。】
“這些事為什麼沒有提前說?”
【我已經給她講過她的身份,這次确實是她能力不足,不能完成系統發布的任務。】
“好吧。”所以幕齡一直以為阿沅知道這些事情。
易沅當時就詢問過系統,當時系統說自己沒有将重要人物帶回來,甚至引來了天雷,引起天道注意,所以才會直接判定任務失敗。她也想知道系統是怎麼樣向幕齡解釋自己沒有完成任務。“系統當時怎麼說?”
“它說我們兩個身處的角色身份不一樣,系統對咱們兩個的要求也就不一樣。”
聽到幕齡這樣說,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兩個人雖然任務相同,其實内容并不一樣。
“系統還說已經給你講過你的身份,我以為你知道?”
自己的身份?無根之人?
系統倒是說過天地三界每隔五千年左右便會産生一劫,每當大劫将至,将會出現秉承天運而生的氣運之子,應劫而生,拯救危難,當氣運之子無法覺醒之時,天道便會從異世借其他世界的位面之子過來,助其之力。
按照系統所說幕璟就是那個秉承天運而生的氣運之子,幕齡自然是位面之子,他們兩個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拯救三界,所以救下的人是未來能夠幫助人族渡過危難的,龍虎山不必說,與祁神宮同為修真界的頂級宗門,天罡派是現存唯一一個還修習雷系功法的門派,對于克魔制邪有奇效。救下他們當然是對未來有幫助。
可自己呢?自己來這裡的任務是什麼,易沅自己也搞不清楚。
見易沅搖頭,幕齡現在才知道當時系統沒有說過,更加氣憤,“沒事,如果系統再出來,我幫你罵它,我早就想要說它了,這個系統天天布置的任務都十分不對勁,每次都是讓我去搶大師兄的機緣,再這樣下去,我還能堅持到最後嗎?”
易沅不明白幕齡為何會這樣想,機緣本就是偶然出現,為何說是“搶”?
“機緣本就是偶然産生,能見到已經是說明本身就有這個緣分,為何說是搶?”
幕齡聽到易沅所說,緊跟着就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阿沅。”
“機緣是天生,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去擔得住這份機緣所帶來的好處,别人或許可以,但我絕對不行。”
“為什麼?也不必如此自謙吧?”
說到此,幕齡更是顯得愁眉苦臉,“在系統讓我看到的夢中,我曾就獲得,不,應該說是偷取大師兄的機緣,在祁神宮拿到了神器之一的赤麟劍,之後我一路衰神附體,被人發現,被人追殺,在之後成為修真界頭号叛徒,最後輾轉到魔界,慘死在那裡。”
易沅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内情,但聽她這樣說,想到了當時祈神之時自己曾見到的幻境,裡面的幕璟就說過幕齡曾經大鬧祁神宮,這件事或許和幕齡在夢中的事情有關聯。
“幕齡當時為何要大鬧祁神宮,幕璟說親眼看到你殺父弑兄,又是有什麼緣故嗎?”
聽到易沅如此說,幕齡突然大驚失色,擡頭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之後,才對易沅說道:“阿沅,你...你是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事情。”幕齡剛剛确實說過自己背上了弑父殺兄,叛師滅祖,奪取神器,勾結魔修的惡名。但大師兄親眼看到自己殺父弑兄,她從未與人說過,除了系統,不可能有人知道。
“我...”易沅将自己在祈神之時被四靈撞暈後進入的幻境中的情景向幕齡描述了一遍。也把自己後來被無惡誣陷的事情,以及自己急中生智,通過表明衷心,欲殺無惡被大家發現自己能力不濟,完全沒有能力去殺父弑兄,大鬧祁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