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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include “22n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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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商陸和常山,也就像往年一樣走到了娛樂公司總裁們的那一桌,不同以往的是今年這桌人裡少了星南集團的邢振東,多了邢振東的大兒子邢宥西。趙問荊也像往常一樣提前到場,今年他特意帶着大女兒趙純一起來,并且還帶上了名義上的女婿蘇木。

商陸他們落座的時候,趙問荊正和邢宥西聊得投入,整桌大大小小娛樂公司的老總們都一邊吃着花生一邊聽他們聊天,表情是不同程度的沉重。

“要是獲得DNA的話,應該很快就能鎖定犯人了吧,但是最近圈子裡風平浪靜。”邢宥西說着,神神秘秘地搖了搖頭。

“怕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趙問荊也緊接着形容道。

“在聊刑偵呢?”商陸笑着坐在和趙問荊隔着一個座位的地方,和常山幾乎同時坐穩。

緊接着薤白才靠着商陸坐好,最後則是吳英澤。

偌大的會場大緻劃分為四個區域,靠近舞台處的中央圓桌區屬于機關裡的大領導的位置,遠離舞台的圓桌區則是資本家的位置。圓桌兩側設置了自助取餐的長桌區域,供大家自由交談、自由穿插。

舞台上正有位國民歌唱家在亮出自己的歌喉,但商陸對美聲不太了解,也沒聽過對方唱的那首歌,所以根本不感興趣。

但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薤白和吳英澤已經目瞪口呆了,兩個人就像是第一次進城一樣相互對視着交換内心的激動,然後小聲議論“那不是之前上了好些歌唱綜藝的嶽老師嗎”。

“你們來了啊,就等你們呢。”趙問荊在看到商陸和常山落座之後,立刻終止了剛剛有關刑偵的話題,舉起杯子示意全桌的人,“總之先幹一杯,這一杯敬新年,祝各位在新的一年裡一切順利。”

一桌人都積極響應,互相就近碰杯,一時之間酒杯相撞的聲音壓過了舞台上的美聲。

第一口酒喝下之後,常山和商陸拿起筷子開始夾涼菜吃,邊吃邊問趙問荊:“剛你們在聊什麼?”

看到商陸動筷子之後,薤白偷摸和吳英澤對視了一下,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跟着商陸一起夾同一道涼菜,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環視一下這一桌都坐着誰。

“穆思哲案,聽說最近有進展了。”趙問荊壓低了聲音,朝中央圓桌那邊稍微揚了下頭,“今天整體氣氛都很低沉,估計是都通過自己的渠道有了消息。”

商陸隻覺得這個案子有點兒陰魂不散的意思:“名媛碎屍案嗎?這都将近三個月了。”

“一直有人阻撓警方辦案,從上到下層層不順。”趙問荊看似感慨地歎了口氣。

但商陸隻覺得趙問荊這個态度很蹊跷,按理說趙問荊屬于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那種人,但這次居然對這個案子如此上心。那麼很有可能趙問荊察覺到了這案子恐怕牽扯到了光影的人,又或者……

他擡起頭看了看第一次跟着趙問荊出席這場晚宴的趙純和蘇木,發現蘇木雖然神情坦然,但趙純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商陸記得蘇木曾經對他坦白過趙純會定期開一場名媛聚會來維護她自己在名媛圈的地位,到時候會有不少明星被當作商品陳列,被名媛挑中了就得去陪睡。

而這一次碎屍案的受害人穆思哲就是這種聚會的忠實擁護者,曾經多次指名蘇木來陪伴,趙純也就大大方方的把丈夫送到别人的床上。

想必穆思哲一死,趙純首先就會被警察逮捕盤問,按理說應該如此。

但趙問荊肯定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承受過于嚴格的審訊的,而且穆思哲出事的那天她也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根本不是第一嫌疑人。

那麼為什麼趙純現在看起來如此惶恐不安呢?

“說起來穆思哲的家庭情況是怎麼樣的?”商陸其實對刑偵這類慘案并沒有太多興趣,自己小日子過得挺幸福,何必成天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呢,所以他的宗旨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沒有深入了解過這個案子。

“澳門有幾家賭場,同時還在做醫療器械進出口貿易。”趙問荊回答。

“穆思哲她父親也是很出名的慈善家,光是用女兒的名義成立的慈善基金就已經讓人不可企及了,在内地也受人愛戴。”邢宥西加入他們的讨論,“不過這也是表面來看,往深了說,澳門那種地方,有幾家賭場,你想想。”

“會有地方的暴力團來支持着吧。”商陸随口說出結論。

用暴力組織來争奪地盤這種事在内陸雖然已經不常見了,但在資本主義社會還是挺正常的事情,所以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可明說。

不過在座的人可能不是這麼想的,大家神情緊繃,對那三個字絕口不提。

“你可悠着點兒,在會場别說那麼敏感的詞。”常山在旁邊踢了一下商陸的腳,制止道。

商陸滿臉無所謂地笑笑,朝常山點點頭,但點頭歸點頭,他也不打算就此收斂:“所以大家都是在怕這個吧,不知道穆思哲的家裡人會怎樣報複。”

氣氛變得更加壓抑了,很多人都是握着筷子低頭愣神,而趙純更是緊張得直勾勾盯着商陸。

趙問荊首先想到要安慰女兒,所以擡起手想要拍一拍趙純的手臂,但這麼一拍,趙純吓得渾身一抖。

“小木,我看自助取餐的那地方有小純喜歡的西點,你帶她去那邊逛逛,吃點兒零食。”見女兒已經緩不過來神,趙問荊立刻使喚起蘇木,讓他帶着女兒離開氣氛沉重的地方。

一桌人也多少都有點兒情商在,誰都沒有盯着趙純愣神,隻是重新動了筷子,努力營造着無事發生的氣氛。

等到趙純在蘇木的陪伴下離開了圓桌,蒲薤白才偷偷看了看趙純的背影,随後小聲問商陸:“如果是怕受到威脅,找警察會好一些吧?”

商陸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安靜地注視着薤白的雙眼。

他是真不知道愛人到底怎麼還能說出“交給警察”這樣的話,曾經三番五次的危險遭遇下,有哪一次是完全靠着警方的力量脫險的?

尤其是帶有敏感内容的時候,他們甚至都分不清警察到底是哪一撥兒的。

何況趙純本身就做了不少違法的事,真要尋求警方幫助,首先就得去自首,但是誰也不能保證牢裡肯定安全。

想了一輪之後,商陸給薤白抓了幾個巨大的螃蟹腿放在面前的小碟子裡,然後一邊剝肉,一邊回答:“你以前的那個學姐,袁文倩,她老公鄭勇就是負責這起案子的總隊長。最近你有沒有聽袁文倩和你們抱怨她老公幾乎不着家的事?”

薤白看着商陸把剝好的蟹腿肉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裡,然後回憶了一下:“前陣子總聽她抱怨,但最近好像也沒什麼了,她說她人已經麻了。”

“是啊,所以現在的警力還很薄弱,讓警察保護趙純的話,也許反而會危險。”商陸引導着薤白去放棄報警的想法,并且想着下一步要怎麼讓薤白幹脆忘記這個碎屍案。

雖然說他們和這一次的事件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但商陸早就開始懷疑他家薤白自帶吸引罪犯的特殊體質,所以今後這些跟犯罪有關的事情,他隻想帶着薤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話是這麼說,但是為警方提供一點兒線索也是好事吧,趙純看起來明顯就是知道些什麼。”薤白小聲喃喃。

“嗯,是啊,也許她也有她的考量吧。你嘗嘗這個蟹肉,特别的甜!”商陸嗦了嗦手指,催促薤白快點兒嘗嘗。

大塊兒蟹腿肉堆在一起同時放到嘴中吃起來特别的爽,薤白雙眼帶着幸福的笑意,朝商陸點頭:“好好吃!”

正準備要伸手去拿蟹腿的幾個人在看到薤白那幸福的笑臉之後,紛紛收回了手,特意又把盤子轉到商陸和薤白面前,示意他們繼續多拿幾個。

同時也有些老總忍不住和商陸他們攀談起來:“《無聲》我去看了,拍得真不錯啊。”

“那還得是常導天賦過人啊,我們隻是聽導演的話而已。”商陸先捧了一下常山,緊接着又說,“而且薤白在表演方面經驗豐富,有他在場把控氣氛和節奏,我們業餘的也都很容易入戲。”

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誇的薤白吓得忘了該怎麼吞咽,他一個勁兒地搖着頭,但顯然大家隻覺得他的搖頭是謙虛。

“這次确實,感覺得到蒲薤白演得非常好。你以前拍的電影我也看過呢,今後要是有更多的作品就好了。”小公司的老總樂呵呵地說。

“就是啊,我們公司還有好幾個小明星,演技簡直像是爛泥扶不上牆,有機會的話還是得跟真正的演員合作,能學到不少知識吧。”另外一個娛樂公司的總裁也開始配合,“下次蒲薤白再拿到好劇本,我看看我能不能把我手底下那些臭小子塞進去學習學習。”

大家七嘴八舌地聊了起來,幾句話裡總會有一兩句是跟薤白有關,當然更多的還是吹捧常山、看好商陸的,隻是薤白已經不再像圈外人了。

還有業績很好的女經紀人也插嘴聊了幾句,問起薤白自媒體賬号的事,還說經常會去給他點贊。

商陸自豪得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這邊捧着常山,那邊誇着薤白,誰也不耽誤,誰也不冷落。

星南集團的邢宥西和他的弟弟邢天南互相對視了一眼,後者看出了前者眼中的不服與無可奈何。

風向變了,就在邢振東被捕、《無聲》成功上映的那一刻便全都注定了。

沒有了大股東邢振東坐鎮的星南集團什麼也不是,而擁有商陸、常山和趙問荊的光影集團從風頭上占據上風。

明眼人都知道什麼場合捧什麼人,目前來看,他們是真的想要讨好光影,至少沒人敢真的去得罪常山和商陸。

那倆人可是能把《無聲》這樣的紀實片兒搬上大熒幕的人啊,這要是得罪了,那是不是今後在圈子裡就混不下去了?

邢天南是真的佩服常山和商陸居然這麼沉得住氣,之前整整兩年沒拿出一部電影,一來就是王炸,簡直是好萊塢大導演的作風。

不過比起這些,邢天南更加好奇的是影片龍标之後緊接着出現的CBL是什麼公司。

他叫人去查了查那家公司的規模,發現甚至沒有他手下的青山白陸有限公司要大,那小公司上上下下也就一百來個人,做的業務也讓人看不明白,怎麼就能成為最大出品方呢?

他其實是想找商陸問個明白,但這兩天邢天南自己也好,又或者是商陸也好,雙方都在忙着跑通告,幾乎沒有完整的時間可以聊正經事。于是邢天南這邊的消息也就滞後了不少。

今天再見面,邢天南看着商陸把薤白帶進來時那意氣風發的得瑟勁兒,就覺得雖然很久沒有聯系,但商陸還是原來那個商陸,之前面對自己兩個哥哥時所表現出來的成熟仿佛昙花一現,在薤白面前又會回歸到單純的樣子。

晚宴進行到下一個階段,娛樂圈的大佬們端着酒杯起身,分别朝他們想抱大腿的領導那邊走過去拜年。趙問荊和邢宥西也不例外,而邢天南被迫帶着哥哥去熟悉那些高層領導,所以也離席了。

圓桌一下子空了不少,薤白終于松了口氣,小聲跟商陸抱怨:“緊張得我都沒有胃口了,大家怎麼突然就開始拿我當話題了呢。我隻想做一個小透明……”

“大家都在肯定你的實力,這是好事啊!”商陸輕輕拍着薤白的背,思考着接下來自己要怎麼辦。

是帶着薤白一起給關照着自己的李常委那一隊的領導們去拜年呢?

還是讓薤白一個人坐在這裡冷靜一下,自己和常山、韓建濤一起去呢?

就在他為難之時,常山起身用力拍了一下商陸的肩膀:“走了,去給李常委那邊兒的人拜個年。”

一聽這話,薤白後被再次一僵,生怕商陸會叫上他一起:“你們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我陪他。”吳英澤也看出來薤白的抗拒,所以擡頭對商陸說着,好讓他放心。

商陸猶猶豫豫地站起身,還想囑咐兩句的時候,韓建濤和甄遠峰也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這桌還有不少吃的啊。”甄遠峰一屁股坐在薤白身旁、原本是商陸的那個位置上,然後伸手轉着桌盤,讓那盤子沒怎麼被動過的炖肘子停在面前,毫不客氣地拿起商陸的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韓建濤眉頭皺到一個非常絕妙的程度,既發愁自己的男人到哪兒都是一通胡吃海塞,又欣賞這人豪爽的吃相。

被甄遠峰擠到一邊兒的商陸沒有抱怨,想到有甄遠峰在的話,那薤白應該也會覺得輕松一些:“那我先走了,很快回來。”

“嗯嗯,不用急,工作重要。”薤白昂起頭朝商陸笑了笑。

商陸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情,轉過身和常山、韓建濤一起,朝領導所在的地方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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