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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include “3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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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玄而又玄的一番話讓薤白聽得瞠目結舌,他甚至以為常山喝醉了,開始給他們講鬼故事。

商陸則是放聲大笑,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常總你是喝多了嗎哈哈哈……還天生易道,什麼玩意兒啊。人總是喜歡給巧合起個名字,其實一切都隻是概率問題吧。”

“我們最開始也都當個笑話聽呢,但就算是笑話,你也要聽完。”常山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嚴肅地說,“張航父母起初也沒相信,不過為了圖個心理安慰,他們找大師求個符,想要讓兒子的陽氣削弱一點兒。但那大師說無能為力,反而白送了他們夫妻兩個人好多好多的護身符,說一旦他們生病了,就要把這些都帶上。

“張航父母帶着兒子回了家,越想越覺得這事兒邪乎,而且就在那陣子發生了一件怎麼都說不通的事情。就是有那麼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張航和鄰居家的小孩兒一起玩兒,他倆就在家門口的過道那兒,跟平時一樣玩兒泥巴。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大人們叫小孩兒回家吃飯,但是沒有得到回應。出門一看,就見那鄰居家的小孩兒,已經死在過道裡了。”

薤白吓得一個激靈,後背頓時冒出冷汗:“怎麼……怎麼呢?”

“是突發兒童疾病了嗎?”商陸理智地問。

常山搖了搖頭:“具體情況沒人知道,那個小孩兒确實本身有哮喘,但是哮喘的藥是随身帶着的,不舒服的時候那孩子自己也會吸那個藥。所以他們推測當時有兩種情況,一是小孩兒哮喘發作要吸藥了,張航跟他逗着玩兒、阻止了他最佳自救時機。還有一種推測就是小孩兒的藥沒了。”

“藥沒了吧。”商陸歎了口氣。

“可能吧,但是可怕的不是鄰居家的小孩兒死了,可怕的是那小孩兒死了好長時間,張航還在笑呵呵地對着一具屍體玩兒。”常山說完,自己喝了口酒,像是要壯膽兒一樣。

商陸和薤白對視了一下,前者問:“這種天生同情心匮乏還真是挺典型的,你覺得呢?”

薤白點點頭:“簡直就是教科書一般的反社會型人格。”

“你倆也太特麼理智了,”常山想要的可不是這種效果,所以隻好不再故弄玄虛,“對,結局就是鄭文在聽到張航父母說了這種情況之後,帶着張航去醫院做了診斷,跑了幾家醫院給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天生大腦裡什麼羟基發育不全,可能長大之後就會緩解,也有可能不會,所以需要盡早介入幹預治療。

“鄭文擔心張航的父母無法盡職盡責,就主動提出要認張航當自己的幹兒子,這樣一來也算是有了點兒義務。鄭文真的對張航非常上心,幹預治療一次沒有落下,簡直把張航視若己出。雖然張航從小到大還是發生了不少類似的怪事,但也确實随着長大而慢慢恢複正常。當時鄭文的同事也好、朋友也好,都對這個玄學反社會小孩兒非常感興趣,經常叫鄭文帶着張航出席各種飯局。

“我們小輩兒也是因為這個才認識張航的,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才多大啊……他還上小學呢估計,但是看着可比我們上中學的要成熟,跟大人聊天一套一套的。反不反社會是看不出來,但是社交狂魔的本性倒是很明顯。

“大人們也充其量就覺得那是個非常會說話的小大人,本來是沒怎麼放在心上。結果有次鄭文他們在外辦案,逮捕犯人,犯人挾持人質到河邊兒,要求警方給他提供逃跑用的工具,不然就直接把人弄死。當時那個地方非常空曠,狙擊手不容易就位,警察正是束手無策的時候,突然來了一輛消防車,然後消防員用高壓水槍把犯人給制服了。

“誰特麼會想要這個時候報火警?鄭文還以為是上級領導的安排呢,結果一問才知道報警的是個匿名小男孩兒,而且還詳細的要求消防員停車在哪兒、從哪個角度開水槍。最開始消防以為是小孩兒惡作劇,但沒想到小孩兒給的情報很準确,而且他們确實覺得這是個挺不錯主意。

“鄭文一聽說報火警的是小男孩兒,就突然想起那天在他們成功逮捕犯人之後,張航很快就走了過來,問什麼時候可以去吃飯。鄭文問張航那天是不是他想的辦法,張航沒有直接承認,而是問他:如果是的話,你會認為我很奇怪麼。”

常山說完,給商陸和薤白一段思考時間,他自己則是給自己又倒了杯酒。

商陸最先做出反應:“他那時候幾歲?”

“十幾歲?我也不清楚,但反正還是在上學,也不知道小學還是初中的。”

“所以他從小就這麼擅長調動資源、給人下令了……?”商陸摸了摸下巴,“這天賦也太吓人了。”

“對,對對,那些大佬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大概是都覺得這個人才要是好好培養,将來可以成為替他們效力的絕對武器。再加上,鄭文自己的親生兒子資質平平,幹兒子卻光芒四射,這就讓那些大佬們開始思考到底應該培養自己家的不成器的廢物,還是找一個天才來跟他建立信任關系。”常山雙手一攤,“這就讓張航的處境變得非常微妙,想要找接班人的大佬們很喜歡他,但是原本就作為接班人候選的那些人就視他為眼中釘,而我們小輩兒就隻覺得他們很可怕。”

薤白小聲問了句:“可是就隻是一次救場,也不能說明什麼吧?也許那隻是昙花一現的抖機靈?”

“不止一次,”常山強調道,“吓人就在于,不止一次,可能是因為張航四舍五入是被鄭文帶大的,導緻這個反社會小夥子在長大的過程中産生了一種非常扭曲的正義感,隻要是遇見了違法的社會現象,他就會拼命去糾正。在這個糾正的過程中,他自己可能都違法了。”

“反社會嘛,其實他們是不理解真正的社會規則的。”商陸笑了一聲。

“但是他從小接受幹預治療,至少會明白什麼樣的行為是正确的、什麼是不正确的。”薤白反駁了一聲。

“可能是吧,但是張航經常協助鄭文破案,甚至都可以說鄭文之所以高升為局長,有一半都是張航的功勞。所以大家都很期待張航大學畢業之後會進哪一行,好多機關都給他抛橄榄枝,結果誰也沒想到他畢業就出國了。在外國他是怎麼樣的,其實沒有人知道,但有件事還是傳開了,就是張航的前妻生孩子難産,張航居然都沒有回國來看人家一眼,甚至直接就離婚了。”常山說完,自己都氣笑了,“像是我這麼不負責任的人渣,都知道至少是自己搞大的人家肚子,生産這個節骨眼還是得負責吧。”

“好……好微妙,所以張航到底是痊愈還是沒痊愈呢。”薤白擰巴着手指,“雖然反社會人格是沒有痊愈一說的,但如果隻是大腦發育不全,那按理說成年之後就會恢複了啊。”

“性格雖然跟基因有很大關系,但也跟成長環境有很大關系,也就不好說他目前所作的選擇到底是不是因為他的人格有問題了。”商陸反而語氣很輕松,“興許他就是這種人呢,事業心很強,但感情上就是個渣男。”

“唉……”常山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微微點頭,“有關他的傳說太多了,搞得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處關系。但是單純跟他聊天的話,也不會覺得他哪裡不對勁。而且……說真的,鄭勇那麼的讨厭他,但他還是很向着鄭勇。他也很仗義,隻要是朋友,他就願意幫忙幫到底。”

“鄭局長可真是教導有方。”商陸驚歎道。

“可是聽起來,如果鄭局長他們是真的在培養張航朝着他們期待的方向成長,那麼為什麼張航還會選擇出國呢?而且他現在成立的CBL,我……都不知道CBL是幹什麼的。”薤白納悶兒地看着商陸。

“是家算法公司,實則什麼都幹。對了,我還拿到了他們公司内部的操作系統呢。”商陸突然想起來這一茬,然後掏了掏褲子口袋。

口袋裡什麼都沒有。

他低頭自己看着自己的褲子,還是昨天那一條沒有換,隻好問薤白:“寶貝兒,你翻到我褲子口袋裡的U盤了嗎?”

薤白眨了眨眼睛:“U盤?”

看樣子是沒有啊。商陸心說大事不妙,這玩意兒要是不小心掉到什麼地方了,豈不就相當于把人家的公司機密直接公開了嗎。“我去趟學校,那個U盤很重要,說不定是掉在哪兒了。”

“啊?”薤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商陸已經沖出家門了。

默默回到餐廳的薤白,重新坐到常山的對面,有些無奈地道歉:“不好意思,他總是這樣想起來一出是一出。”

“也是苦了你。”常山似乎是有些醉了,臉上的笑意變得比往常要溫柔不少。

薤白很不習慣,隻好繼續尋找話題:“不過說真的,像是張航這樣從小就被多方幹預,也許他自己本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誰說不是呢,也許他心底住着惡魔,但是他的教養就是惡魔的枷鎖。”

薤白面露擔憂:“與這樣的人合作真的沒有問題嗎。”

“不知道,所以我們才想要讓商陸來制約他。其實這世上天才不多,維持着天才的頭腦順利長大成人的更是少之又少。像是甄教授那樣的人我們普通人都沒辦法跟他溝通,所以商陸這樣可以溝通的天才,簡直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喝醉的常山,開始說出心裡話,“你要說這是我們在利用商陸,我們也沒辦法反駁,可是社會就是這樣,利用與被利用。”

“啊……嗯。”薤白本來想要安慰常山“也沒準兒商陸是在利用你們”,但又覺得這句話實在太傷人,所以就作罷了。

常山安靜地看着蒲薤白,看着看着,突然轉移話題:“和男人在一塊兒生活是什麼感覺?”

“啊?”薤白已經想把酒瓶子給常山撤掉了,“什麼感覺?什麼感覺呢……”

“很幸福吧。”

常山已經開始在說“很不常山”的話了!薤白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嘴:“常總喝醉了吧。”

“喝醉了,所以可以坦誠地告訴你,我一直非常羨慕你們。”常山托着頭,歎氣時顯得很是疲憊,“娛樂圈兒裡,同性戀很多,明明如此……但我卻不是,還真是挺搞笑的。”

這要不是商陸剛剛告訴了薤白“常總和趙總有段往事”,他說不定會以為常山看上了什麼可愛的男明星、正遺憾于不能跟人家潛規則呢。“常總為什麼突然感慨這個?”

“也不是突然感慨了,每次看到你倆我都感慨,第一次說出來而已。”常山苦笑了一下,“跟商陸說,那小子隻會調侃,有時候我覺得他好像也挺反社會的。”

“他不是,他就隻是對邏輯性不強的事情反應很遲鈍而已。我以前暗戀他那麼久他都沒發現,也是沒誰了。”薤白也歎了口氣,“而且我感覺也有别人在暗戀他,說不定還是光明正大的喜歡他,但他就是……反應不過來。不過這樣倒也挺好……”

常山突然毫無征兆地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無奈地說:“你倆可真是一對兒,你這兒也是三句話不離商陸。”

“……抱歉。”薤白抓了抓腦袋,思前想後,決定主動試探,“常總經常感慨,難道是因為心裡有什麼人,但又不好明說嗎?”

“明說了,沒結果而已。”

“沒有結果是指……?”薤白誘導着對方繼續。

常山搖了搖頭,隻是繼續悶頭喝酒,等到商陸回來的時候,人已經徹底醉倒在餐廳了。

薤白站在常山身旁,抱着雙臂,思考着要不要把這個人移動到客房去,正巧趕上商陸回來,就跟對方商量:“總而言之暫時把常總安置在給小洋留的房間裡吧?那裡至少床和被褥都是全的。”

“行啊,不過他怎麼就醉成這樣了,常總酒量明明挺好啊。”商陸說着就把常山扛了起來。

“估計是心情不好吧,看來這次趙總受傷真的讓他很擔心。”薤白在旁邊幫商陸保持着平衡,“對了,你的U盤找到了?”

“找到了,是被甄哥偷走了。說真的我們得想想辦法要怎麼讓韓處長回心轉意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有理由相信繼湍流算法之後、甄哥又将創造另一奇迹。”

“什麼奇迹?”

“毀滅世界的奇迹。”商陸把常山扔到床上,笑着對薤白說。

薤白吓得倒吸一口涼氣,“你特麼還笑,倒是給點兒緊張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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