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惡心啦”什麼的都隻是玩笑話，在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盡快把她們之前基本沒有查看的、可又偏偏疑似是副本核心的手機軟件研究清楚。

譚歌沒有得到前情提要，舒陽就揀着之前李無恃和她說的重點複述了一遍。

她的軟件打開來也是同樣的界面，看着輸入名字的界面，她問舒陽：“如果我輸入‘寶寶’會怎麼樣？”

舒陽：？

可能會……會有鬼叫你寶寶？

這個答案聽上去實在是太離譜了，舒陽覺得就算自己一貫擅長滿嘴跑火車也有點說不出口。

“開玩笑的。”譚歌看見舒陽愣神的樣子，反而樂了。手上幹脆利落地打了一個“小小”上去，感覺比舒陽之前取的“蘇蘇”還要敷衍。

隻是看見軟件裡的遊戲場景之後，她笑不出來了。

“這人是我？”

看見手機軟件裡顯示的廁所場景，譚歌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屏幕裡兩個小女生的身形幾乎重疊在了一起，擠在一個并不大的廁所隔間中。

“诶？”

舒陽還沒有摸出自己的手機，隻是把腦袋湊上去，就看見了屬于自己的小人也在這裡。

可是她分明沒有進行任何操縱——如果真的隻是普通的軟件的話，那個叫【蘇蘇】的小人現在應該是站在實驗樓前面的大門那才對。

她又想起來自己注冊這個指南時，人物旁邊站着的【李逍遙】。

從已知答案重新逆推，就會發現當時李無恃也并沒有拿着手機操控。

所以這個小人……是可以跟着她直接行動的嗎？

軟件果然朝着詭異的方向狂奔到一去不複返了。舒陽又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譚歌對此不知情。她還在拿自己玩普通遊戲的經驗套入，手指在屏幕上劃來劃去。

沒有結果的她表示疑惑：“為什麼沒有辦法操控啊？”

得，證實了。

舒陽把她的發現小聲轉告。

與此同時，兩個卡通小人的腦袋上也冒出了文字泡。隻是内容和她們現實交流的并不一緻。

【小小：為什麼你也在這裡？】

【蘇蘇：這話不應該是我來問你嗎？如果被人發現的話就太糟糕啦！】

還挺智能。

暫時先不讨論為什麼這兩個小人為什麼會這麼智能的對話。

但是如果深究她們兩個的意思會發現有些地方更加有趣——高校指南中的角色在她們的主觀中并不是約定一起進入洗手間的。

那麼為什麼她們會進入同一個隔間呢？

“舒陽。”

還沒有等舒陽把這件事給想明白，譚歌就又有了新的發現。

她讓舒陽把自己的遊戲也打開，然後去看靠近男生廁所的洗手池的那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