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瑟夫跟承太郎後來到底怎麼了我不是很清楚。但看他倆的樣子好像沒有打起來,而且都平複了情緒。喬瑟夫回來的時候因為仗助學八爪魚扒着我這件事而感到不公平,非要我也給他當一回人肉柱子。
不是我說,喬瑟夫有時候是真的挺幼稚的。
喬納森幫着伊奇擦幹身體用吹風機吹幹之後,徐倫就跟着他去後院玩了。徐倫很喜歡伊奇,尤其當她發現伊奇特别聰明,聰明的就像個人一樣的時候,就更喜歡了。
“你什麼時候遇到的伊奇?”承太郎問我。
“初中的時候吧。那時候伊奇是流浪狗,我每周從學校回來的時候會給他帶點吃的。後來漸漸就養成習慣了,周六周天我在家的時候,就會把伊奇帶進家裡,給他洗澡,一起睡一起吃飯,再後來他就一直在我家了。”
“不過雖然說是帶進家裡了,但實際上還是放養。畢竟我之前一直讀寄宿學校,隻有周末和假期才在家,也照顧不了他。伊奇自己也不喜歡整天憋在房子裡,更喜歡到處跑。他唯一像家養犬的就是我會定期帶他去做檢查、打疫苗。伊奇智商特别高,我很多時候是把他當人看的。”
“但是一直放養也不太好吧,萬一哪天跑丢了或者被人拐了或者出意外什麼的怎麼辦?”仗助摸了摸鼻子,看起來還挺擔心的,“而且他連牌子都不喜歡帶,到時候都聯系不上你。”
我撓了撓頭:“這事确實很難辦,但沒轍啊,伊奇就是這樣。一開始我也特别擔心,但見識過伊奇的本領之後,就覺得擔心他挺多餘的。”
雖然喬瑟夫那句話欠妥,但伊奇和承太郎真的……嗯,就,蠻像的。
“像伊奇這樣的狗狗确實很少見啊,不過就智商和本領來看,倒是和佩特夏有點像。”喬納森說道,“佩特夏是迪奧養的隼,不過他一般都是放在辦公室交給助理照顧,偶爾才帶回家。”
甚至隼。有錢人養的玩意兒就是不一樣啊。
“因為迪奧哥覺得承哥會把佩特夏煮了。”仗助補充了一句。
我的重點卻抓錯了:“那能吃嗎?”
在一片沉默中,隻有承太郎回答了我:“不能。”
雖然他的接話避免了冷場,但我總覺得氣氛更微妙了。
還好這種氣氛也沒持續很久,承太郎就又盯上了仗助:“仗助,作業寫完了嗎?”
被盯上的仗助蔫蔫地答:“數學物理和英語寫完了,還剩國文地理和化學。”停了一下,趕在承太郎開口前,仗助轉身順便環住我,“這些就留給明天寫好了,我要和摩耶去打遊戲了,晚飯再喊我們。”
喬瑟夫緊随其後:“喂喂,仗助,關上門和小摩耶獨處是絕對禁止、禁止的,哥哥我不允許哦。”
仗助這邊抓着我胳膊還沒上樓梯,喬瑟夫就如大型犬從後面撲向我。我一個踉跄又往仗助那裡跌了一下,瞬間變成三人貼貼,腦袋前後都是胸肌,呼吸困難,我人都麻了。
小說裡寫的夾心根本就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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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瑟夫乍一看是那種很會享樂的類型,但實際上不怎麼打遊戲。他的興趣更貴,比如打高爾夫、沖浪、開遊艇派對之類的,奢侈、高端的同時不可避免的帶上商務性和社交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