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徐倫揉着左臉,又翻回去了,背對着我們,還不忘用小毯子蓋住屁股。
有時候真的很好奇他們到底是用什麼在交流,總是在沉默中完成了我看不懂也理解不了的互動。
不會眼語,不懂喬斯達方言,感覺被排擠。
“你們兩個剛剛是用眼電波交流了嗎?”我看向仗助,試圖從他的微表情中尋找蛛絲馬迹。
“你猜。”仗助用清澈的藍眼睛看着我。
我不習慣與人直視,一秒後就下意識移開了視線。正好承太郎從房間出來,我們又對上了視線。
梅開二度,一秒後我再次移開視線,老老實實盯着電視機屏幕繼續打遊戲。但這次,我臉頰有點發熱。
承太郎拆了一盒牛奶,到沙發邊坐下。徐倫醒着,翻身爬到他那邊,捂着左臉郁郁寡歡。
“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晚上來吃飯,我跟大哥說過了。”承太郎冷不丁開口說,“你怎麼吃?”
徐倫瞪大了眼睛:“當然是一起吃!”
承太郎欲言又止,我猜他是想說徐倫的牙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吃。
“花京院前輩和波波前輩來啊,那可以一起打遊戲了!”仗助高興不已,眼睛都發光,“那晚上肯定吃大餐吧?吃什麼?”
我也很好奇,轉頭去看承太郎。
“露天燒烤吧。“承太郎說,“一會兒去買食材,冰箱裡的不太夠。”
“露天燒烤啊,那徐倫能吃的就少了。”仗助幸災樂禍地看向徐倫,“要不讓迪奧哥單獨給你支一口鍋煮面?”
煮面,仗助也挺損的。
這時喬納森從屋子裡出來,趕在徐倫沖上來跟仗助掐架前開口:“肉切小一點,徐倫可以吃的,隻要注意不碰到傷口就行。”
“徐倫,快給你仗助哥記一筆,等你牙好了狠狠報複回來。”我也幸災樂禍,給徐倫出馊主意。
徐倫得意地哼了一聲,站在沙發上,手扶着承太郎的肩膀,揚起下巴高傲不屑地看着仗助:
“我有他的把柄!”
我沒太當回事,可徐倫這話一說完,仗助的臉色卻很不對勁,古古怪怪、紅一陣白一陣,明顯心虛。
喔,有大瓜,回頭吃吃看。
“喬瑟夫說你們大概四點多就回來了,在片場不會待太久,花京院和波魯那雷夫大概五點半來,時間是夠的。”喬納森沒有過多關注徐倫和仗助之間的小心思,而是看向我,“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我和承太郎一會兒去采買。”
“肉!”我立刻舉手,像學生回答問題,“好多好多肉!”
承太郎好像歎了口氣:“什麼肉?除此之外呢?”
“豬肉雞肉羊肉牛肉魚肉,其他的無所謂了。”我扳着指頭,滿腦子隻剩下各種肉食。
“鱿魚!蝦!”徐倫補充了兩個品類。
“你們兩個啊。”仗助吐槽了一句,“我說摩耶你啊,是那種一天吃三頓牛肉飯都不會膩的人吧?”
“前提是好吃的牛肉飯。”比如布加拉提做的那種,喜歡。
仗助伸出手,彈了我的腦門:“牛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