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超市的時候我故意拉着阿帕基去看夏威夷披薩,阿帕基黑着臉恨不得咬我兩口。
皮一下很開心。
轉着準備去買黃油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拉了拉他的胳膊:“說好請我吃飯呢?就上次我們去吃海鮮自助的時候,旁邊那家燒鳥店?”
“你挑時間吧。”阿帕基看了一眼黃油上面的标簽,然後說,“再檢查一下有沒有要買的,沒有就去結賬。”
我看了看筐,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流程。好像都買齊了,就對着阿帕基搖了搖頭。
“沒别的了,就這些。”
要麼說冤家路窄,結完賬出去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噴上前輩。其實一開始我沒看到他,我隻是看到了之前在上學路上攔住我的那個紅頭發學姐,順帶着就看到了他。
他好像很震驚地看着我們,我也不知道他震驚什麼,但是腦瓜子嗡嗡的,趕緊往阿帕基身後躲。
“别躲了,人走了。”
我露出一隻眼睛看,噴上前輩果然徑直走掉了。他的态度影響了其他人,他們隻是看了我一眼,再也沒有其他動作,也跟着一起離開了。
我松了口氣,阿帕基把頭盔扣在我頭上,同時我聽見他問:“他現在不纏着你了?”
“沒有,在學校裡也是這樣。應該是覺得沒意思了吧,畢竟圍着他的女孩子多的是。”我如釋重負般,語氣都很輕松,“反正他馬上就畢業了,以後也見不到。”
阿帕基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帶着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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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那個瘟神走了,噴上裕也終于忍不住了,狠狠踹了一腳路邊的電線杆子。
“我說那天恨不得把我胳膊扭斷,x的,合着那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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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布加拉提幫忙,烤餅幹這件事變得事半功倍。但由于納蘭迦和米斯達的不懈努力,加倍的那部分還沒出廚房就被消滅了。
在等餅幹的過程中,布加拉提順便把咖喱煮了,米斯達還叫了炸雞外賣。我們最後幹脆席地而坐,餅幹、咖喱、炸雞鋪了一地,大家窩在一起,吹着空調看着電視點播的《權x的遊戲》。
從第五季結束我就沒看了,前面劇情也都忘光了,他們也差不多,我們幹脆就從頭看了。
“說真的,這部劇主角是誰我從來沒搞明白過。”我往嘴裡塞了一大口咖喱飯,邊吃邊說,“一開始以為是艾德·史塔克,然後第一季結束他就被砍//頭了。後來覺得應該是羅柏·史塔克,然後第四季他連着他媽媽他老婆一起被鲨了。第五季終于意識到可能是瓊恩·雪諾,然後結尾他也被刀了。”
“後面複活了。雖然那之後就全是劇組原創的故事,跟馬丁的原著沒多大關系了。”米斯達說,“第六季勉強能看,第七季開始下滑,最後一季我真是懶得吐槽。”
“我隻看到第五季。”
“正确的決定。”米斯達聳聳肩,“我建議二刷的時候我們也卡在第五季。雖然雪諾死了,但至少沒爛尾。”
“然後我們就可以去看别的了。”納蘭迦插嘴,“比如——”
布加拉提預判了他的話:“又要看《海x王》?”
阿帕基捏住了鼻梁:“又來。每年都是這樣,總有那麼幾天你們幾個要發一通瘋。”
為了證明阿帕基的發瘋言論是合理的,納蘭迦握着雞腿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
“海x王,我當定了!”
伊奇的狗臉都皺在了一起,看着好嫌棄的樣子。
阿帕基煩躁地用一大塊餅幹堵住了納蘭迦的嘴,見米斯達打算開口,故技重施也堵住了他的嘴。
我笑得不行,碗都要抱不住了,靠在布加拉提肩上繼續笑。他拍拍我,讓我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