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特莉休姐姐來說,突然多個爸爸挺奇怪的吧。”徐倫問。
我理解徐倫的意思,而且不可否認的是,迪亞波羅的出現确實給烏納太太和特莉休帶來了困擾。不過特莉休也說了,他們已經在磨合了,而且烏納太太釋懷了,她也不想過多糾結。
不内耗的人真好,換做是我絕對沒這麼快想通。
“雖然過程很曲折,不過迪亞波羅先生正在積極——嗯,托比歐先生的意思是,迪亞波羅先生正在積極回歸家庭。特莉休和她媽媽目前接受良好。”
花京院卻皺起眉頭:“抛妻棄女這麼多年才想到回歸家庭,是什麼牌子的渣男啊?”
“其實,”基于迪亞波羅奇怪的言行舉止,我很難對他産生敬意,但還是得說句公道話,“迪亞波羅先生之所以這麼多年不聯系特莉休她們,是因為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
“……這不是更屑了嘛!”
我隻能說,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雖然很戲劇性,但如果迪亞波羅是真心想彌補她們的話,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喬納森開口做了最後的總結。
不愧是喬納森,真會說。
“反正特莉休已經沒事了。”我聳聳肩,“隻要她開心,就算迪亞波羅先生是個人渣,我也可以心平氣和喊聲叔叔好。”
這句話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仗助反應卻巨大,他憤憤地對我說:“你們結婚算了!”
我哪裡知道他又怎麼了,莫名其妙地睜大眼睛:“可是同//性結婚不合法!”
餐桌靜默一秒,然後仗助、喬瑟夫和花京院同時說:“你還真想過啊?”
我上牙磕下牙,正要說話,承太郎反手捂住了我的嘴。
“别說了。”他說,“越說越錯。”
以我對承太郎的了解,他現在在憋笑。
我就不該下這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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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難得來一次,飯後當然是一起打遊戲。
“來打《分手廚房》吧。”花京院提議,“四個人也可以玩,仗助和徐倫要來嗎?”
“什麼什麼?怎麼玩?”徐倫興沖沖地問。
“大家分工做飯,完成訂單,積分夠了就可以到下一關。”花京院笑着解釋。
“為什麼叫《分手廚房》?”
“其實叫《胡鬧廚房》。”仗助看起來不生氣了,估計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湊過來坐在我旁邊,挨得很近,皮膚的熱度直接傳導給我,“過關其實并不容易,需要分工明确、條理清楚,不能着急,否則越急越出錯越過不了關。一次兩次沒關系,一直卡就會讓人煩躁,打這個遊戲的大多數是情侶,因此就容易吵架最後鬧到分手。所以大家戲稱它《分手廚房》。”
“那我不要玩了,萬一姐姐跟我分手怎麼辦?”徐倫本來都抓起手柄了,聽完跟手柄燙手一樣,一下就扔到了花京院懷裡。
“放心吧,徐倫,這是不可能的。”花京院道,“你們都沒在一起,所以不會分手的。”
不愧是花京院,平等地怼每一個人。
本來前半句還挺讓徐倫高興的,但後半句一出,徐倫的臉就垮下來了。
這似乎就是花京院的目的,他笑得更開心了,伸手摸摸她鼓起來的腮幫子:“逗你的,你姐姐才舍不得跟你發脾氣。”
這句話倒是真的,我和徐倫都點了點頭。徐倫心滿意足地把手柄拿了回來,決定加入。
仗助在我耳邊蛐蛐:“那你會兇我嗎?會跟我分手嗎?”
我把手柄怼到了他臉上。
“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