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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我倆現在就像志怪故事裡的狐妖和書生,他是吸人精氣的狐妖,我是被吸精氣的書生。
等給他穿完,我半條命也沒了,趁他整理裙擺,我從更衣室逃了出去,鋪在沙發上尋找自我。
正對着我的更衣室開了一條縫,仗助探出一個腦袋,我突然想到了狗狗祟祟這兩個字。
他看到我之後,忽然睜大眼睛,奪門而出。我隻看見一道藍色,然後仗助蹲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臉,氣得眼睛都紅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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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時候連尿布都是我給你換的!”
“胡說!換尿布的時候我還和我爸住一起呢!”
我又在沙發上笑起來。
好不可思議。我和仗助同時墜入河中,喬瑟夫不救我們任何人,反而選擇縱身一躍,和我們一起下墜。他硬生生把這種畸//形的關系變成了完美的平衡。
“好好好,我認輸。”喬瑟夫舉起雙手投降,哥哥對弟弟妹妹的撒嬌總是沒轍,“讓小摩耶穿女仆裝服侍你,這算公平了吧?”
“公平什麼啊?為什麼是我穿女仆裝?”真是人在沙發躺鍋從天上來。
“你當然要穿。”仗助竟然跟喬瑟夫沆瀣一氣,理不直氣也壯,“你出//軌,你有罪。”
……真服了,這倆真不愧是兄弟。
“穿就穿!”我咬咬牙,從沙發上坐起來,“倒是某些純愛派,待會兒别羞得不敢看!”
“……純愛沒惹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