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要出發的日子,出行主打一個輕裝簡陣,八個人加起來也就帶了兩個箱子兩個包。用喬瑟夫的話來說,缺什麼買什麼就是了。
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出國,但距離我上一次出國也确實過了一段時間,加上這次是私人飛機加持,我前一天晚上确實有點興奮的睡不好。
好在熬夜沒對我造成什麼太大影響,至少第二天我看起來還是正常的。
站在停機坪上的時候我抱着伊奇發呆,仗助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兩下,問我在想什麼。
“有錢真好。”我秒答。
伊奇一定跟我想的一樣,因為他也目不轉睛地盯着飛機,表情複雜。
“那确實。”仗助肯定地點點頭,“有錢都不用猶豫,喜歡的漫畫和周邊all in。”
我想到了仗助的那個玻璃櫃子,裡面承載的是全世界青少年的夢。
“能不能更有追求一點?”喬瑟夫拍拍我們倆,眼神都有點憐憫了。
“現在不行,以後再說。”我理解他的意思,但現階段的我确實就這麼點追求。
“二哥年過四分之一百,已經跟不上時代了,不懂我們的愛好。”仗助故作老成地拍拍我,又表現出善解人意的樣子,反過來安慰喬瑟夫,“三年一個代溝,你和我們有三個代溝,這很正常。”
“你找打,臭小子!”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喬瑟夫和仗助的戰争多半是以仗助戰敗告終,這次也不例外。我進機艙就看見仗助被喬瑟夫鎖喉在沙發上,生無可戀地望着我們。
徐倫小大人一樣地歎氣:“仗助哥,你這又是何必。”
我報以同情,然後坐到了另一端的單人沙發裡。柔軟蓬松的沙發椅将我包裹,我舒舒服服地癱在裡面,感受上方空調的吹拂。
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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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需要消遣時間,仗助從兜裡摸出一副撲克牌,輕松把喬魯諾和徐倫吸引到了他那邊。承太郎打開了電腦,他下了紀錄片,如我所料是海洋生物類,我掃了兩眼,似乎挺有意思的。于是我放棄跟仗助一起打牌的計劃,裹着毯子從單人沙發挪到了承太郎那邊。
承太郎把電腦放在腿上,問我看不看得到,我點了點頭。
我的選擇顯然令所有人都吃驚。
喬瑟夫本來放好冰塊想給自己倒杯酒慶祝美好假期的開始,看到我湊到承太郎那兒和他一起看鲨魚,擰瓶子的手都停了一下:“你居然不去打牌?”
英文原聲對我還是有點壓力的,我需要去看字幕理解旁白在講什麼,注意力不太集中。聽到喬瑟夫的話,我随口說了句:“四個人不吉利。”
徐倫驚訝地看着我:“你被米斯達附體了嗎,姐姐?”
“有可能。”我繼續随口說,甩鍋米斯達我最會了,“我說我坐私家飛機出國玩,他詛咒我以後吃杯面都沒有調料包。肯定是他的錯。”
前言不搭後語,邏輯都不連貫,誰都能聽出來我在胡說八道。
仗助發着牌吐槽我:“認識你真是米斯達的福氣。”
“确實。”我佯裝聽不懂他的真實意思,心安理得地接受誇獎。
“我沒在誇你。”
我把耳朵一捂:“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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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達冷不丁打了兩個噴嚏。
納蘭迦看向福葛:“我跟你賭一百塊是摩耶在罵他。”
“為什麼是上野?”槽點太多,福葛先從第一個開始吐。
“因為我想她了。”納蘭迦不假思索。
福葛上牙磕下牙差點咬到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