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奧、仗助和喬魯諾都在棚子裡,除了迪奧,其他兩人都捧着椰子,動作高度一緻。
貓貓狗狗喝椰子,可愛。
仗助看到我,咬着吸管咧開嘴笑:“想喝嗎?”
我就見不得他副得意樣子。
“剛吃了一份冰沙,喝不動了。”
仗助的眼睛瞬間睜大,他松開了吸管,指控我道:“你偷吃!”
我知道仗助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但我還是心虛了。
還好喬魯諾及時岔開話題:“姐姐學會沖浪了嗎?”
說起這個我可就精神了,正好迪奧也在,我可要向他證明我不是廢物。
“當然,我沖得可好了,大哥都覺得我是天才。”
吹牛皮鼻子會變長,但我沒在吹牛皮,我就是很厲害。
“在沖浪闆上站得很穩呢,就初學者而言,已經很厲害了。”喬納森不吝誇獎,裡面不摻一點水分。
我看着迪奧,等他表達些看法,他卻一聲沒吭,戴着墨鏡我甚至不知道他在看哪兒。
狡猾的大人。
“我不信,除非你沖給我看。”仗助第一個跟我唱反調。
“下次一定。”
喬魯諾把旁邊椅子上的東西拿起來:“姐姐坐這兒來。”
“你就不能坐那兒去,讓她坐咱倆中間啊。”仗助對喬魯諾這種隻利好自己的行為不齒。
“那你挪到姐姐另一邊不就好了嗎?”
我對他們的争執不感興趣,我隻想坐下歇會兒。
雖然在拌嘴,但最後喬魯諾還是往邊上挪了一個位子,我坐在了他們中間。
仗助把椰子往過來遞了一下,我很給他面子,喝了一口。
還是冰的,而且好甜,喜歡。我又嘬了一口。
沙灘,躺椅,陽光,海風,椰子,完美。
仗助把椰子拿回自己那邊,重新大口大口喝起來,邊喝邊問:“你們有遇見二哥嗎?”
“看見了,他好騷包。”我把椰子水咽下去,“但如果我有他的技術,我肯定比他還騷包。”
我的用詞使喬納森哭笑不得,而這時,潮濕的皮膚挨上我的身子,我的後腦勺撞到了一個又硬又軟的東西,與此同時,頭頂傳來熟悉的調笑聲:
“真是活久見呐,有生之年小摩耶居然站在我的角度為我發聲了。”喬瑟夫用另一隻手擦了擦眼淚,我想那應該是沒曬幹的海水,“好感動,哥哥決定獎勵你一個香吻——”
仗助和喬魯諾一人騰出一隻手,疊在一起捂住了喬瑟夫的嘴巴。
說是捂,感覺是打,我聽到了響聲。
“嚯,你獎勵了仗助的左手和喬魯諾的右手各一個香吻。”我鼓了鼓掌,“好慷慨的二哥。”
“哎呀,便宜他們了。”喬瑟夫對于到底親到了誰好像不是很在意,他揉了揉我半幹的頭發,手指按壓着我的頭皮,你别說,還挺舒服的,“承太郎和徐倫呢?”
“去坐快艇了,徐倫說要去繞三圈再回來。”喬魯諾回答說。
“诶,好可惜,我還說再帶徐倫去沖浪呢。”喬瑟夫惋惜地歎氣,但我覺得那更像是在惋惜迫害徐倫計劃流産。
喬瑟夫帶崽,主打一個隻要沒死就是成功。
“她不會和你去的,别做夢了。”仗助吐槽。
喬瑟夫撇撇嘴,随後他橫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突然一收,我被迫仰起頭看他。
“徐倫不跟我走,你跟我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