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洗潔精進眼睛了我給你吹。”
拙劣的借口,我笑起來,阿帕基扣住我的手,嘴唇重新貼過來。
客廳裡笑鬧不止,而我和阿帕基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廚房裡唇齒交纏。他的右手從台子移到了腰上,左手掌心貼住了我的臉,手指捏着耳朵。
“福葛送的?”
“嗯,好看嗎?”
阿帕基用大拇指蹭了蹭我的臉:“回頭給你買更好看的。”
“回頭是什麼時候?”
“下次見面的時候。”
我們兩個在廚房膩得太久了,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肯定會把他們招來。阿帕基幫我擦掉嘴上的口紅,讓我先出去,他跟我打個時間差再出去。
我邁出廚房的時候突然覺得像偷//情,随後又忍不住想抽自己。這一天天的,淨跟喬瑟夫學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了。果然,好的難學,壞的一學就會。
都怪喬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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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納蘭迦帶着徐倫繼續做模型,吃飽了飯,徐倫看起來更有幹勁了,帶的納蘭迦也跟打了雞血一樣。
米斯達和福葛連着手柄玩賽車遊戲,我坐在布加拉提和阿帕基中間,三個人一起用平闆看電影。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再醒過來電影都開始放最後的謝幕名單了,我茫然地眨了兩下眼睛,和看着我的布加拉提大眼瞪小眼。
“醒了?”他好笑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鼻子,從阿帕基身上起來。我睡着之後倒在了他身上,阿帕基不想吵醒我,維持着同一個姿勢一個多小時,就算是他,這會兒半邊身子也麻了。
本來沒什麼,直到米斯達結束一局,突然笑着說了一句:“你以前都是靠着布加拉提睡,今天靠着阿帕基。”
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像那天視頻裡看我的一樣。
我一個激靈,清醒了不說,汗毛都立起來了。
不對,還不止,小腦都給我幹萎縮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布加拉提卻輕松又自然地接茬,化解了這一通山雨欲來:“她以前又不是沒靠過阿帕基。”
阿帕基沒理,捏着胳膊頭都沒擡。過了一會兒問:“還看嗎?”
“看,我這次肯定不睡覺了。”我坐直了身子,從茶幾上拿了一包薯片,“這樣我肯定不睡。”
布加拉提換了一部片子,阿帕基吐槽我吃得多又得胖,我狠狠塞了一把薯片封住了他的嘴。
福葛作為親曆過戰場的第一人,無聲地歎了口氣,喚回米斯達的注意力:“還打嗎?”
“打,繼續,我這次絕對虐翻你。”
懶得回應米斯達的挑釁,福葛平靜地選了座駕,趁BGM比較躁,又問:“你跟阿帕基到底過去沒過去?”
“本來過去了,現在又過不去了。”米斯達皮笑肉不笑。
布加拉提那句無心之言跟刀刻斧鑿一樣紮在他可以說是千瘡百孔的心上。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反正現在也很好不是嗎?
他和摩耶過去了,連摩耶自己都這麼說。可偏偏他,他現在過不去一點。
為什麼偏偏就是他遇上這麼抓馬的劇情呢?
米斯達越想越糟心,幹脆補了句:“過不去了。”
“不是,啊??”
明明這也不關他的事啊,可是福葛就是覺得心好累。
布加拉提到底是怎麼操持這一大家子的?瑞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