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納蘭迦跑到一半就在棉花糖攤前面停下了,準确地說是他扯住了我的腰帶強迫我買給他,作為踩了他一腳的賠禮。
我拽着腰帶翻了個白眼:“拽開了怎麼辦!”
“我有分寸,所以快買。”納蘭迦指着顔色最豐富的那個,“搞快點。”
“那你再讓我踩一腳。”
“?”
我眼疾腳快又踩了他一腳,納蘭迦面色猙獰:“你死了!!”
棉花糖沒買成,我再一次踏上逃亡的道路。
“一對小學生。”米斯達銳評。
布加拉提不予置評,準确地說是已經習慣了。摩耶和納蘭迦隻要在一起,十有八九就會發展成這樣。
“你不是要和仗助一決雌雄嗎!追着我算什麼好漢!”
“你還有臉說?!我為什麼追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我跑不動了,以承太郎為柱,跟納蘭迦躲貓貓。承太郎不動如山,有種不想卷進來但現在又跑不掉的無奈。
花京院樂極:“承太郎,你也有今天。”
承太郎:“閉嘴。”
我圍着承太郎,躲避納蘭迦的攻擊:“不就踩了你兩腳嗎?”
“那你也讓我踩兩腳。”
“這樣,你去踩米斯達好吧?然後我去給你買棉花糖。這樣你又洩憤了,還有棉花糖吃。”
米斯達原本在看戲,聽到這句之後瞳孔地震:“關我什麼事!——嘿,納蘭迦你真來啊!”
“感恩英雄。”我遠遠地沖米斯達豎起大拇指。
“别感恩了,我也要吃棉花糖。”仗助總算逮到了我,大步流星帶着我離開戰場中心。
“我唬他呢,我沒帶錢。”我一臉真誠地看着仗助,為了作證自己的觀點,我還把包扯開給他看,“我的手包裡什麼都有,就是沒錢包。”
“你空手套白狼呢?”
“沒事,他追着米斯達一會兒就忘了。”我拍拍胸膛,胸有成竹。
仗助看着我,神色突然有點複雜:“我好像對米斯達和納蘭迦突然沒那麼大怨氣了。”
“……你的眼神我不喜歡,道歉。”
另一邊的空處很快被喬魯諾堵上,他靠在我身上,一隻手湊過來摸到了我袖子裡的手,勾住。
“我請姐姐和仗助哥吃。”
“那不吃棉花糖了吃個貴的吧?”
“坐地起價不可取哦。”
“别這麼小氣嘛,喬魯諾。”
“哦,昨天大更新之後氪了幾個?”
“……看破不說破啊。”
哈,狗狗又輸了。我笑得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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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帕基其實完全不想管納蘭迦和米斯達,他想看這兩個小子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家被偷了。
但他沒想到徐倫竟然跑去叫停了兩個人的追逐。
“你們再打下去姐姐就沒啦。”她說着還特意指了指棉花糖攤,“仗助哥和喬魯諾哥把姐姐拐跑了哦。”
“真好,一會兒給你把射擊攤的娃娃全打下來!”米斯達揉了揉徐倫的腦袋,轉眼跟納蘭迦化敵為友,兩人雄赳赳氣昂昂地過去了。
阿帕基真有些意外。畢竟不管怎麼看,徐倫都應該站在自己哥哥們那邊,而不是他們這邊。
“小徐倫,胳膊肘怎麼能往外拐呢?”喬瑟夫看着小妹妹,故作生氣的樣子。
“哼,誰讓你們給我報補習班,這是你們的報應!”徐倫硬氣地把頭一别,鼻孔朝天。
“什麼補習班?”花京院問。
“他們!”徐倫像是終于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她小跑兩步到了花京院的身邊,聲情并茂地控訴,“他們不想我過好暑假,給我報了訓練營!每天要上六個小時的課!六個小時!”
“好端端的怎麼給你報班?”
“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