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壞消息是毫無征兆地進行了突擊考試,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好消息是因為考試,課程都暫時沒有推進,所以沒有實質性的作業,隻有預習和複習,純靠自覺。
隻有幾張卷子要批改,普羅修特老師就沒留我幫忙。
放學路上的人分為三派,歡呼沒有作業派,瘋狂對答案派,沒考好心情不好派。
我、仗助和喬魯諾顯然屬于第一派。
“沒作業!”仗助樂極,“今晚可以打遊戲咯!!”
“周末總算能喘口氣了。”喬魯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宣洩這五天來的壓抑和痛苦。
承太郎的車停在路邊,我今天想坐副駕駛,所以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把包丢到了後面。
“沒作業?”承太郎看了看我們三個的樣子,随口問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
“嘴都快咧到太陽穴了。”
“确實沒作業。今天考試了,周一發成績和單科排名。”我系好安全帶,在扶手箱裡翻翻找找。
巧克力被仗助搶了,軟糖被喬魯諾要走了,我就剩了一根棒棒糖。
“這合理嗎?”我舉着棒棒糖看承太郎。
包裝紙已經被我剝掉了,承太郎側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飛快張嘴把那根棒棒糖含住了。
……
這合理嗎!!
仗助無情地笑出聲,喬魯諾沒他那麼誇張,但也笑得很開心。承太郎沒什麼表情,嘴巴一鼓,棒棒糖被他轉移到了另一邊。
“太過分了,你們這就是霸——”
淩字沒說出來,喬魯諾給我喂了一顆軟糖。
“周末姐姐有什麼想做的事嗎?”
我嚼嚼:“我明天跟納蘭迦去騎車,估計會在外面吃午飯和晚飯吧。”
“怎麼又是他!我要鬧了!”仗助往前湊,大聲抗議道,“不行,我也要去!”
我稀奇:“上周不是說太黏着我會被讨厭嗎?”
“上周是上周,這周是這周。”仗助強詞奪理,“總之不行!你上周五周六都和他見面了,周三也見面了吧?為什麼明天還要去見他?我不高興!”
“那你明天不許和他吵架。”
“我——”仗助梗着脖子,“那他不跟我吵的話,我可以不跟他吵。”
承太郎通常不介入我們的話題,這一次也一樣。隻有我和喬魯諾,一起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仗助。
“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啊!這麼看不起我嗎!”仗助有點破防。
“因為我們都了解你,仗助哥。”喬魯諾把包裝紙折一折,很輕地歎了口氣,“納蘭迦和姐姐的相處方式你肯定受不了,絕對忍不住的。”
“說得好像隻有我受不了一樣!你受得了?”
“受不了啊,所以我不去自讨苦吃。”喬魯諾無辜地眨眨眼,“我會在家裡等姐姐回來。出去騎了一天車,姐姐肯定很累,而且又曬了太陽,到時候我和姐姐一起敷面膜,我還能給她按按摩。”
這屬于大聲密謀,但謀到了我心坎裡。
“……我不管,我就要去!”仗助直接伸出兩隻手擠我的臉,氣呼呼地說,“明天一起去騎車!”
吃了這麼多天的醋,終于爆發了。
“好好好,去去去。”别捏我臉了,抻得我脖子好難受。
“真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喬魯諾随即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淚汪汪地看着我,“仗助哥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是對這種表情毫無抵抗力啊?我的身體能不能争氣點立馬産生抗體啊!
“救命啊承哥!”
“沒空,在開車。”
可惡!!這絕對是霸//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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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仗助也要一起去騎車的消息告訴納蘭迦之後,立刻調低了手機電話音量,避免他拔高嗓音驚吓到我脆弱的心髒。
事實證明我是明智的,納蘭迦臉湊到鏡頭前,我感覺他恨不得順着網線從屏幕鑽出來咬我一口。
“我不同意!”
“那你跟他說。”燙手,我把手機直接扔給旁邊的仗助。
“靠你倆在一起呢?”
仗助眉頭一挑,嘴角一揚:“羨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