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悲鳴者号下絕望吧!”
說完杜耀飛帶着他的那身巨大機甲朝封無猛沖了過來,他朝着封無面門就是一拳。
隻可惜機甲身軀龐大,缺少了一點敏捷,被封無輕松躲過,他一拳錘到了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洞,飛石還砸到了其他選手的身上惹得他們不快。
“就這?”
封無拍了拍手上的灰,随後雙手抱在胸前,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杜耀飛,似乎是在嘲笑着他的無能。
杜耀飛被封無那不帶一絲一毫遮掩的鄙夷眼神刺激得惱羞成怒,憤而按下了按鈕。頓時一排排炮彈架從他機甲的後背伸出,緊接着鋪天蓋地的炮彈一齊發射,直直奔封無而去。
“你這臭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顔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厲害了。”
杜耀飛神情嚣張,看着他的絕密武器超導炮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次的超導炮彈确實不一樣,連連将封無逼退到了賽場邊緣。
看着封無額頭微微滲出的汗水,杜耀飛從那邊走了過來,一步步地朝她逼近。
“跑啊,怎麼不跑了?剛才不是很拽麼你?”
随後看着即将被炮彈的封無,杜耀飛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甚至為了能夠更加看清楚封無的慘狀,他忍不住更加靠前走了幾步。
炮彈爆炸,激起千層煙霧,濃濃的煙霧讓人看不真切,卻沒有聽到本應響起的播報聲。
杜耀飛心下一緊,随後安慰自己是播報有延遲性,然而下一秒,他的僥幸被封無粉碎的一幹二淨。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怕了吧?”
隻見封無沖破煙霧,一拳打到了他的動力爐,動力爐在封無的鐵拳沖擊下應聲而碎,傷害直接傳到了杜耀飛的身上讓他一口吐出了許多鮮血。
原來是封無之前獲得的耐火抗性讓她直接以鐵拳對上了炮彈,現在的她可以說是金剛不壞之軀。
“怎麼可能??”
在空中被打飛出十幾米遠的杜耀飛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封無。
随後封無飛身過去,伸出手在機甲破碎的杜耀飛頭上拍了拍,随後她微微一笑,說了一句讓他震撼三年的話。
“對了,記得下次見到我叫姐。”
封無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在杜耀飛的面前挑明了這一點,畢竟最後的精神攻擊遠遠比武力攻擊羞辱人來得更加厲害。
随後她一腳,将杜耀飛踹下了賽場。
“什麼??!”
在難以置信與不甘之中,杜耀飛整個人被封無踹的變形,随後他帶着巨大的機甲,在空中飛速掉落。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封無是怎麼逃脫他的導彈的,還有一件事,就是這跟他鬥争已久的封無,竟然是個女的!
他竟然被一個女的按着打了這麼久!
巨大機甲落地聲響起,随後傳來巨大的播報聲。
“杜耀飛,出局!”
另一邊的戰場上,何琪和祁晏正在死命地拖住風亦虞,隻為給封無争取一線生機。
何琪扛着自己的槍,槍上裝備着各種化學藥劑,腐蝕性、毒性、迷藥性應有盡有,這便是她的戰鬥方式。
她對着朝他們緩步走來的風亦虞就是幾槍,濃縮炮彈在空中解體變形,腐蝕性的藥水朝着風亦虞快速襲來。
雖然知道風亦虞的能力克制自己的攻擊,但是為了好友,何琪也不得不這麼做。況且,就算不是如此,她們也總是會對上的。
見狀風亦虞隻是站在原地,淡淡地看着那朝自己不為所動,随後輕輕一擡手,在風力的作用下,那些發射的炮彈便調轉了槍頭,像是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一般朝何琪攻了過去。
“呵,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小心!”
見毒劑調轉方向朝他們飛來,祁晏連忙沖了上去,用自己的機械臂護住了何琪的臉。
何琪的腐蝕藥劑毒性很強,不一會兒就把祁晏的機械臂給融化得一幹二淨,還灼傷了他的些許肌膚,在即将入骨的地方堪堪停下。
而何琪的狀況也不是很好,狂風卷着風刃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許多傷痕,雖然相對祁晏來說隻是些皮外傷。
見到二人倒在地上的慘狀,風亦虞冷漠的臉上不帶一絲憐憫,她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似乎在嘲笑她們的不自量力。
“弱,就是原罪。”
随後又是幾道風刃朝着二人劈了過來,見狀躲閃不及的祁晏隻能用自己背後的機甲前去抵抗這些攻擊,在風亦虞的風刃面前,再堅固的機械也脆弱的如同紙片一般不堪一擊。
不過也幸好有這機械作為緩沖,祁晏隻是吐出了幾口鮮血,骨頭錯位了幾根,不至于丢了小命。
看到這個屢次三番被自己說是弱雞的祁晏竟然為救自己負了傷,何琪連忙扶住了身形搖晃不穩的他,忍不住濕潤了眼眶。
“不是,你逞什麼強啊…”
“哭什麼,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