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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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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魚雖離開了案發現場,但人卻沒有走遠,而是在附近的酒樓找了個二樓的包廂坐了下來,隔着窗戶遠遠的望着遠處的人群。

檢查好屍體的仵作來到謝怍身前恭敬的說着什麼,片刻,人群中身影清拔的謝怍擡眼看向屍體,下一秒,官差便上前擡起屍體離開案發現場。

謝怍的身影随着人群浮動,原本擁擠的小河邊瞬間變得寬敞起來。

謝怍倏地擡頭看向多魚所在酒樓二樓的方向。

明明隔的很遠,即使謝怍的視力再好也未必能看清坐在二樓的人是多魚,但多魚卻在他望過來的瞬間身子猛地向窗子後面縮去。

謝怍目光在那空無一人的窗子後停留許久,直至一旁的玄素喚他,他才緩緩收回視線。

多魚在窗子後僵了很久,等身子麻的不行了,她才小心翼翼将頭夠出窗子。

遠處已沒了謝怍的身影,而圍在一起看熱鬧的人群也四散而去。

多魚怔怔的望着遠處緩緩流動的河水,那河水不似小溪般清澈潺潺,也不似湖水那般奔騰洶湧,它緩慢而急切、冰冷而無情。

多魚凝視良久,随後喚來店小二,讓店小二将她的位置換到酒樓一樓大堂處,她不想在包廂裡用膳了。

多魚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未用過膳,便在酒樓點了兩菜一湯坐在大堂裡慢慢吃了起來。

即使午膳的時間已經過了,酒樓還是有一大票人在吃飯,有的或許是因為趕路而誤了吃飯的時間,有的或許是因為幹活而忙到了現在,總之整個酒樓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多魚吃着碗裡的飯菜,身後是五花八門正在熱聊的食客。

“剛剛死在小河邊的那女的是誰啊?”

“你不知道死的那人是誰?!”

“剛剛在河邊時人太多了,擠來擠去的,我沒看清她的臉。”

“是那個啊,那個浣衣女平兒!”

男人恍然大悟:“我記得她最是沉默寡言,也不喜跟旁人來往,性格最是孤僻不過了,她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得罪誰吧,到底誰跟她有那麼大的仇将她一個正值花齡姑娘奸殺了?”

“你怎麼知道是奸殺?”

男人白了朋友一眼:“你沒看她下半身都被扒光了嗎,更何況仵作不是說了嘛,那姑娘是被奸殺的。”

“這段時間上京是不是不太太平啊,昨日首飾鋪剛死了姑娘,今日又接連死了兩個姑娘。”

“兩個?”

“是啊,我聽說早上馬場裡也死了個姑娘,與平兒一樣是被奸殺的。”

他對面的男人笑了起來:“這上京怕不是出了采花大盜了吧?”

一陣不正經的嬉笑過後,男人又道:“我還聽說戶部郎中周業的庶子周輔今日在馬場被抓了。”

“真的假的?!”

“八九不離十,畢竟誰不會閑到敢随意拿戶部郎中的兒子說笑啊。”

“人不是關進大牢裡了嗎?這麼現在又死了一個?”

“當官的抓當官的,誰知道那群當官的會不會内裡勾結到一起,說不定早上剛抓的人,才到牢獄裡又把人放了。”

“你聲音小點,别被人給聽見了!”

“怎麼,隻允許他們暗裡勾結,還不允許我們說實話啦!”

“别說了,别說了,吃酒吃酒!”

等身後那群人說完,多魚也吃的差不多了,招手喚來店小二買單。

多魚回了周府後,便吩咐倚翠将平日裡伺候周輔的小厮平順給叫來她院裡,她有些周輔的事情要問他。

倚翠動作很麻利,不到片刻的時間便将平順帶到了多魚院裡。

多魚在院中沏了壺茶,平順過來朝多魚行禮,多魚笑着點點頭,手指往她對面的位置一指,笑道:“坐。”

此言一出,平順和一旁的倚翠都呆了呆。

看着他們二人的反應,多魚輕笑了一聲,對明顯呆愣住的平順道:“你别緊張,我找你來就是問下阿輔的平常,看看有沒有重要的線索能幫到阿輔。”

平順心裡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是第一次有主子對他這麼和顔悅色。

帶着這份不知所措,平順原本防備望着多魚的眼神變軟和了些,偌大的周府現在都對他家公子的事敬而遠之,現在隻有二姑娘願意管他家公子的事,就沖這點,他一定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們都說二姑娘粗鄙無知,可在他看來在這周府裡二姑娘是最良善不過的了!

平順對多魚重重的點點頭:“二姑娘您想知道什麼您盡管問,奴才一定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您!”

多魚彎了彎唇,拿起茶壺往杯裡倒茶,她一共倒了兩杯,一杯留在了自己的面前,另一杯端起遞給平順。

平順一驚,随後受寵若驚的将茶接了過來。

多魚低頭淺淺抿了口茶,茶味撲鼻、唇齒留香。

多魚不緊不慢的放下茶盞,随後擡眼看向平順:“茶有點燙,别喝太急。”

平順有些無所适從,隻能尴尬的對多魚再次點了點頭。

多魚不經意的瞥了眼平順緊緊握着茶盞的雙手,随後目光移向他的臉:“阿輔跟我說過,他是個不善騎射的,那當其他幾位公子去騎射消遣時,他也跟着去嗎?”

平順搖搖頭:“那倒也不是,其他幾位公子去騎射時,我家公子一般就待在房裡溫書,今天公子之所以去馬場是因為這是二姑娘您回周家以後第一次邀他們出去玩,所以我家公子便去了。”

多魚盯着平順的眼睛:“今天是你家公子第一次去東來馬場嗎?”

“剛開始,我家公子也是去過東來馬場幾次的,隻是後來公子發現自己不善騎射後便去的少了。”

多魚笑着指指他手裡的茶盞:“現在茶溫的差不多了,若渴了便飲些。”

經她這麼一說,平順才覺自己有些渴,低頭喝了一大口。

多魚等他喝完茶才繼續問:“那阿輔以前去馬場的時候都是跟阿容他們一起騎馬嗎?”

平順搖搖頭:“剛開始騎過幾回,但後面便不騎了,不騎的時候我家公子就拿一本書獨自坐在馬場外圍看。”

多魚朝平順招了招手,平順不明所以,雙腿疑惑的朝多魚走近。

平順來到多魚身邊後,他才知道她招他來跟前做什麼。

隻見多魚端起桌上的茶壺給平順的茶盞裡添了杯水,熱氣騰騰的,冒着白煙。

多魚放下茶盞:“阿輔就一直看書,沒跟馬場裡的人接觸接觸,好以此來打發下時間?”

平順:“公子是個腼腆的性子,除了自家人他并不善于與外人打交道,您讓他去與旁人打交道那還不如叫他去騎馬呢。”

“那意思就是說,整個馬場除了其他兩位公子,阿輔是誰也不認識了?”

“那倒也不是。”

多魚端起茶盞垂眸喝了一口:“怎麼說?”

“我家公子還認識馬場場主。”

多魚将茶盞放在桌上,眼中的笑意淺淺:“你家公子與人發生過沖突嗎?”

平順想都沒想直接道:“沒有,我家公子性子極好,從未與人發生過沖突!”

多魚語氣輕緩:“你能确定你家公子從未與人發生過沖突嗎?”

平順語氣有些激動:“我從公子六歲起就在公子身邊貼身照顧了,我敢确定這麼些年來公子從未與誰紅過臉!”

多魚安撫他的情緒:“你别激動,我就是了解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能這起案件是與阿輔交惡的人陷害阿輔的。”

平順平複情緒,心裡也希望能揪出一個往日裡跟自家公子不對付的人,但他腦袋都快想破了就是沒想出一個與他家公子有過節的人。

平順有些喪氣的搖搖頭:“公子從未與人有過争執。”

多魚手指摩挲着茶沿:“阿輔從前有沒有傷害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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